那三人頓時愣了,也不知道對方拿的時不時真家伙,可是也沒人敢試啊。萬一是真的,倒霉的不是自己?
“你們到底是誰,知不知道今晚得罪的是誰?我們可是宮家的人,你們不知死活的過來搗亂,就不怕我們秋后算賬么?”拿著棍子的那人問道。
“去你麻痹的,我管你是誰家的人,你敢動一步。我就打死你,信不信?”甲龍沒心思和對方廢話,接著道:“你們同伴現(xiàn)在也都受傷的,咱們也別在這里繼續(xù)墨跡了,這輛車我要了?!闭f完,甲龍扶著李安一步步走了過去。
這幾人也不敢動,只好看著甲龍上了車,“你們兩個,也快點上車?!奔垱_著胡薔喊道。
胡薔早在一邊撿好了自己的東西,聽到有人喊自己上車,知道這不是要傷害自己的那人,然后扶著女兒趕緊跟著上車了。
在車里,甲龍發(fā)動車子,看了幾人一眼,一轟油門,車子開走了。
原地剩余的幾人,也趕忙去看自己的同伴傷勢如何,看到有人斷了胳膊,趕緊打電話聯(lián)系車輛,同時也憤怒的對著電話那頭說道:“對方會有槍?到底是誰?”
甲龍的身份不一會就被查了出來,畢竟一個多小時前,他剛剛開完槍。
圍繞這甲龍的身份,展開了很多調查,與此同時,H市道上的人也都知道了這個敢朝著人開槍的家伙。
只不過有些人是好奇,而有些人是擔心。
在一邊剛清醒過來的牙簽青年和一直裝昏迷的同伴,也都看到了剛才發(fā)生的事,竟然動槍了,這幾個人到底什么身份,看著好像也是沖著那兩個女人來的,他媽的,程清,坑苦老子了,早晚找你算賬。然后兩人趁著無人管他們,在地上爬啊爬的,爬到路邊,一個翻滾滾進了草叢里,跑了。
甲龍開著車往之前的那個診所開去,無論這刀扎在了哪里,不趕緊送醫(yī),都會很危險。
胡薔穩(wěn)定了下心神,擦了一把頭上的汗,開口問道:“你們是誰?這是要帶我們去哪里?”
甲龍聽到這話,連忙說道,“我叫甲龍,是劉閃的朋友,你女兒認識我的。”
陳瑤本來也是很擔心,但是剛才聽到甲龍說話的時候就感覺很熟悉,這個時候聽到甲龍說出自己的名字,頓時想起來了。
“甲龍哥哥,原來是你啊,你怎么回來的?”陳瑤小臉上雖然還帶著心有余悸之后的不安,此刻卻也是重新帶上了笑容。
“我們是來找你的,然后遇到了你們電臺門口的一個人,他告訴我們你有危險,然后我們就感覺你過來了?!奔垱]有說實話,畢竟涉及到劉閃和陳瑤兩人之間的事,他不好說太多。
“劉閃哥哥呢?我打他的手機,怎么會打不通啊?!标惉幚^續(xù)問道。
甲龍和李安對視一眼,“他現(xiàn)在有事在外地,我想他還沒來得及告訴你手機號吧?!边@個借口,實在太遜了,至少胡薔就根絕到不對勁,現(xiàn)在都什么時代了,出門到外地還用換手機號?全球通神州行,甚至很多聯(lián)通的電話漫游都也不貴,怎么可能到一個地方就要新買個手機卡?
但是胡薔沒有問,也沒有說,現(xiàn)在她考慮的是,是否還要繼續(xù)讓女兒在H市,這樣的事情發(fā)生一次就夠了,要是再發(fā)生一次,那就是自己這個當母親的不長腦子了。
李安看到了陳瑤,也對這個女孩子充滿了好感,知道這個就是劉閃喜歡的女人之后,他在心里默默的祝福道:“希望這個女人能讓老大脫離康麗帶來的那些陰影?!?/p>
來到門診,李安趕緊被送去處理傷口,還好沒有傷到內臟,問題不大,然后甲龍也看到了胡薔母女狼狽的樣子,甚至陳瑤的臉上還有一塊淤青。
他嘆了口氣,拿出手機撥通了劉閃的電話,把這一切告訴了他。
電話那一頭,劉閃半天沉默不語,可是甲龍卻能感受到那邊滔天的怒氣。
劉閃是真真正正的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