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若雅強忍笑意,道:“大將軍,我們打不過‘校長’,是回來搬請救兵的?!?/p>
“本大將軍目光如炬,軍法無情,爾等還敢狡辯?”“大將軍”可火了,舉起酒壺,就往趙輕侯身上擲了過去,冷若雅拉著趙輕侯一溜煙的溜了出去。
一溜出門.冷若雅就忍不住大笑起來。
趙輕侯的臉色.卻好象全世界每個人都欠他八百兩銀子沒還一樣。
冷若雅笑道:“王大爺已經(jīng)醉成那個樣子,看來也問不出什么來了……”
“未必!”趙輕侯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道:“丫頭記不記得老王說的一句很奇怪的話?”
冷若雅笑道:“這個老伯每句話都瘋言醉語的,丫頭哪知……”
“不!”趙輕侯一擺手,神情變得嚴肅之極:“他中間有一句說‘敵將一懼內(nèi)之輩……’不好!我們上管理員那個女人的當了!”
說話間,趙輕侯拉起冷若雅的小手就走。
冷若雅被男人拽著飛跑,不由得急聲道:“大叔,你發(fā)覺哪里不對了?”
一邊疾走,趙輕侯一邊問道:“管理員算不算美女?”
冷若雅善良的道:“姿色一般?!?/p>
趙輕侯道:“何止一般,簡直是又老又丑!丫頭試想,她這么一個又老又丑的女人,即便床上功夫再了得,一個男人卻也不可能有興趣每隔幾個月就來找她私會一次,那將意味著什么?”
冷若雅想想道:“有可能那個男人就喜歡又老又丑的女人?!?/p>
“胡說?!壁w輕侯怒笑道:“我了解男人。‘校長’之所以這么做,只有一個原因——他怕那個女人!”
冷若雅恍然道:“也就是說,管理員有可能‘將軍令’的真正幕后指使者?!”
二人腳下不停,很快來到“屠叔館”。
屋子里靜悄悄的,房門也沒上鎖。
冷若雅推門進來,喃喃的道:“這個管大姐還真是懶得可以,大白天睡覺不關門?!?/p>
趙輕侯不懷好意的笑道:“簡直睡得和死豬一樣?!?/p>
說到“死豬”二字,趙輕侯忽然心頭一跳,突地一個箭步竄過去,撞開了管理員臥室的房門。
然后,他全身上下都變得冰冷僵硬。
屋子里橫七豎八躺著四具尸體,已沒有一個活人。
樹學題和管理員赤條條的尸體交疊在大床上,致命傷口和班主任如出一撤,都是指勁內(nèi)傷,一中眉心,一中咽喉。
班長、課代表,都是中劍。
從他們四分寬的傷口上來看,兇器應該是一把極細極窄的劍。
課代表手旁歪歪扭扭有幾個血字:“校長在‘十堂’?!?/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