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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1 好夢不須醒(大結(jié)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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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燕爾,李麗質(zhì)也沒有吝嗇自己的柔情和美麗,讓劉遠感受到生命的幸福和美好,幸福來之不易,兩人都非常珍惜,三天后,李麗質(zhì)按例規(guī)回門,在回門之后,劉府再次大排宴席,把河東裴氏的新一代絕色美女裴驚雁納進門,此時的裴驚雁,早已是望穿秋水了。

在劉遠納裴驚雁的同一天,崔夢瑤的貼身侍婢春兒也正式與劉遠的貼身侍衛(wèi)荒狼成親,這頭孤獨行走在荒野的獨狼,終于有一個噓寒問暖的人,終于有一個幸福的港灣,出嫁的當天,崔夢瑤哭成一個淚人,經(jīng)得劉遠同意后,給了春兒很多的嫁妝和體己錢,劉遠雖說也在納妾,分身乏術(shù),不過還是真心祝福他們。

荒狼不知多少次救了自己的性命,也不知替自己賺得多少戰(zhàn)功,劉遠視他如兄長一樣的存在,對于春兒和荒狼的結(jié)合,劉遠感到由衷的高興。

這樣也好,雖說成了親,但是還住在一起,感情也不會疏遠,而劉遠身邊,也不能少像荒狼這般忠心而武藝高強之人保駕護航。

隨著劉遠的地位再一次提升,裴驚雁也得到了河東裴氏的重視,出嫁前搬到大理寺少卿裴進的府上,這樣顯得更為莊重,河氏裴氏的族長還有長老等人,不遠從河東趕來,送上誠致的祝福和豐厚的賀禮,作為傳承逾千年的世家士族,河東裴氏的底蘊深厚,劉遠也從中收獲了很多人脈,也算是相得益彰。

很多人妨忌劉遠,先是攀上清河崔氏的高枝,很快又抱上皇族的大腿,現(xiàn)在又和底蘊深不可測的河東裴氏眉來眼去,士族的、皇族的、中立的都讓他趕上趟了,和武將關(guān)系很鐵,幾個當朝大將都跟喜歡跟他抱團,而文臣對他非??v容。一有清河崔氏的緣故,二來劉遠文采風流,對大唐貢獻甚大,別的不說。光看魏黑子的態(tài)度就知道了,平常李二稍有些不對,他就一諫再諫,再不聽那就死諫,而這次長安公主出嫁,光是食邑八百戶很逾越舊制,還有極為豐厚的嫁妝,可是在宣布的時候,魏黑子眼觀鼻、鼻觀心,佯裝聽不到。

為此李二回去還和長孫皇后抱怨。說他該反對的時候不反,本來還想以他反對為由,這樣可以節(jié)省下一些,到時可以理直氣壯地說,不是朕吝嗇。而是群臣有異議只能作罷,得了便宜還能賣乖,偏偏魏黑子就是不配合,李二看魏黑子的眼睛都帶著幽怨了。

而大唐的百姓對劉遠更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擁戴,在劉遠身上,承載著很多微末走向輝煌的夢想,而劉遠的成功。讓很多底層的百姓看到的騰飛的希望,而這種希望,是打破士族的壁壘,沒有世家的束縛,讓一切看起來是那樣的真實。

可以說,劉遠成了大唐名副其實的萬人迷。從成親那天開始,很多長安百姓自發(fā)張燈掛彩,好像過年一樣為劉遠的喜宴增添喜慶的氣氛。

有美女,萬事足,一口氣娶了二個大美女。劉遠干脆告假一個月,就在府中陪著嬌妻美妾,日子逍遙得像陸地神仙一樣。

“啊....”劉遠有些慵懶的張開眼睛,扭頭一看,身邊的裴驚雁已經(jīng)空了。

“少爺,你醒啦,婢女侍候你洗漱更衣。”一看到劉遠醒來,黛綺絲連忙前來侍候。

劉遠一邊打著呵欠,一邊隨口問道:“驚雁呢?怎么一大早就不見人了?”

“回少爺?shù)脑?,今日有個廟會,幾位夫人都去趕廟會,六夫人也跟著一起去了?!摈炀_絲一邊幫劉遠梳頭,一邊柔聲地應(yīng)道。

這些女人,湊熱鬧什么的最來勁了,昨晚折騰到大半夜,自己都累得不輕,沒想到裴驚雁還有精力這么早就起床,古語說得沒錯,只有累死的牛,就沒犁壞的地,最近自己的生活太安逸了,以前在戰(zhàn)場上枕地而睡,有一絲風吹草動都能驚醒,可是現(xiàn)在連睡在身邊的人起床,也沒有覺察,這就是環(huán)境啊。

穿好了衣服,劉遠一邊洗漱一邊問道:“六位夫人都去廟會了嗎?”

“沒,三夫人說有些頭痛,在房間內(nèi)休息,并未隨隊前行?!?/p>

劉遠吃了一驚,連忙問道:“小娘?她沒事吧?找御醫(yī)看了沒有?”

李麗質(zhì)進門后,那排名都有些了,貴為公主的李麗質(zhì)是大夫人,崔夢瑤只能是夫人,而小娘跌到第三,杜三娘和胡欣分列四五,不過她們不敢有意見,出自河東裴氏的裴驚雁還只是六夫人呢。

“三夫人說不用,休息一下就好?!?/p>

“不行,我現(xiàn)在去看看,有病不看,就怕小病熬成大病。”劉遠放下擦臉的毛巾,一臉著急地說。

黛綺絲連忙勸道:“少爺,剛剛?cè)蛉怂铝耍九催^,睡過去了,少爺還是用完早點再去看,讓三夫人好好睡一覺吧,說來也奇怪,最近三夫人的言行舉止有些奇怪,好像很累、很疲憊的樣子,但有時又很開心的模樣?!?/p>

劉遠回想一下,小娘最近的確有些反常,經(jīng)常心不在焉,有時心事重重,有時卻又是如釋重負,問她又說沒事,劉遠估摸她不習慣自己一下子娶妻又納妾,心里有些敏感,現(xiàn)在看來,的確有事發(fā)生。

“那好,你去準備早點吧。”聽說小娘睡下了,劉遠倒沒有堅持,揮手讓她去準備。

“是,少爺。”黛綺絲應(yīng)了一聲,馬上下去替劉遠準備早點。

黛綺絲剛剛退出去,馬上有人輕輕敲著房門,劉遠隨口問道:“誰?”

“少爺,小的是岳沖?!?/p>

岳沖?這家伙怎么來了?他不是應(yīng)該在揚威大營訓練嗎?劉遠心里有些疑惑,不過還是很快說道:“進來?!?/p>

“啪”的一聲,岳沖進來關(guān)上門后,一下子跪下,然后“啪啪啪”就自顧扇起自己的耳光來,那力度又快又狠,只是傾刻之間,兩邊的臉都開始浮腫了起來。

劉遠大吃一驚,連忙捉住他的手說:“岳沖。你這是干什么,有什么事慢慢說,不要作賤自己?!?/p>

岳沖的眼睛一下子紅了,猛地叩了三個頭。這才一臉哽咽地說:“將軍,小的有罪,小的豬狗不如,要打要殺,我岳沖絕不皺一下眉頭,也不會埋怨將軍。”

看了痛哭流涕的岳沖,劉遠反而鎮(zhèn)定下來,坐在繡墩上,不緊不慢地說:“你這般自責,是不是內(nèi)疚為皇上作眼線之事?”

“將...將軍。你一早就知道了?”岳沖嘴巴張得大大的,好像能吞得二只雞蛋一般。

“有一句老話叫,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身邊就這么一點人。以本將的能力,想查出一個眼線,還不是輕易而舉嗎?”劉遠微笑著說:“沒想到你這么快就向劉某坦承,這點倒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以李二的性格,肯定會在自己身邊放眼線的,換作自己,也不會減輕一個關(guān)乎大唐安危的人監(jiān)視。說到底,是監(jiān)視也是一種保護,就看當事人用哪種角度看罷了,劉遠其實并沒有刻意調(diào)整,只是猜測那眼線就在有限的幾個目標人物當中,現(xiàn)在看到岳沖這般舉動。馬上就猜出他作了李二眼線。

岳沖那腦袋快要碰到地面了,愧疚地說:“將軍,當日皇上算定你不會丟下有功手下的家屬不聞不管,于是派人招攬小的,當時小的是手足無措。根本不知怎么辦,而母親大人又病重,急需有人相助,而對方又是皇上,沒經(jīng)過什么考慮就同意了,就這樣,一直等到將軍前來我家,最后就留在將軍身邊?!?/p>

說完,岳沖馬上補充道:“不過將軍,小的雖說是皇上的眼線,但向來是報喜不報憂,平日都是撿一下無關(guān)痛庠東西匯報,這些東西都是一些小毛病,根本不會對將軍的仕途產(chǎn)生影響,請將軍明察。”

劉遠冷笑一聲:“哼,若是你鐵了心替皇上辦事,出賣本將,只怕你早就沒命了。”

不用說,劉遠也明白,別的不說,光是黃公公派他的侄子給自己通風報信,提前知道一場快要到來的大風暴,劉遠決定先發(fā)制人,化被動為主動,從后面發(fā)展的形態(tài)來看,那眼線并沒有把此事密報李二,若不然,李二的反應(yīng),肯定不會像當日那般溫和,就那個時候起,劉遠早心中有數(shù)了。

還好,主動坦承,也不枉自己對他的一番扶持。

“好了,起來吧,今天的事,就當沒有發(fā)生,以后該怎么做,你還是怎么做吧?!眲⑦h淡淡地說。

這樣也好,有岳沖這個雙面間諜在,自己的日子也會好過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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