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這還真不是我不給面子。正所謂再一再二沒有再三再四,而這位死皮賴臉度高達(dá)四星半的會長大人此時已經(jīng)是第五次來我這里了。
“你不會是真打算一輩子都在這里種花了吧?”
“是又怎樣?”我反問道。
“反正你現(xiàn)在也沒公會了,還不如來我們公會,保證你今后吃香的喝辣的。跟主力團(tuán),副本打最難的,裝備穿最好的。”他勸誘道。
“得了吧,說什么吃香的喝辣的,我還怕危險呢?!?/p>
“有什么危險的?反正又死不了?!?/p>
“但是挨打了還疼呢,不干?!蔽彝O率诸^的事情,提高聲線,揚起眉毛反駁道。
“切,我個當(dāng)坦克的整天在前面挨打還沒喊疼呢?!彼故且荒槻恍嫉臉幼樱靶】瓢?,你這樣根本不爺們?!?/p>
“不爺們就不爺們,反正你看我現(xiàn)在哪里像個爺們?總之,免談?!?/p>
我不想再和他談關(guān)于“疼”的話題了。
誠然,因為這個世界上存在著某種被稱作“記憶式回檔”的特殊機制,我們這群“(原)玩家”是不可能死掉的。但是被攻擊了照樣會感到疼痛,如果不算上這個世界中的各類天賦和法術(shù)的加成的話,那痛感和現(xiàn)實中的基本上沒什么不同。
他不怕疼,但我還怕呢。
不過話說回來,防御類職業(yè)的天賦和技能里面有一大堆免傷類的加成,其中大部分都是帶痛覺減免或者偏移效果的。簡而言之就是……被動性地被游戲系統(tǒng)改造成了真正的抖M。說實在的,我很懷疑如果我現(xiàn)在沖著他用力扇上一巴掌他會露出怎樣的表情……
多半是“啊,這酸爽難以想象”吧。
我再認(rèn)真端詳了一下他那個反光度一流的大光頭,覺得那個表情說不定還真的很適合他?呃,好奇怪啊,為什么突然會覺得胃里有什么東西在翻滾一樣。
真的,胃疼。我努力做出一副“痛苦”的表情。
“哎……真的就一點余地都沒有嗎?再怎么說我們這也是在為這個世界做貢獻(xiàn)——如果我們不去攻略掉那個惡魔的話,說不定整個法爾斯林地都要陷入危險,然后就是整個大陸,然后就是……”
“嗯,你們都是很崇高的人呢,要做的事情也很崇高呢?!蔽耶?dāng)機立斷地打斷了他。說這句話時,我故意把語氣壓平,把音拉長,然后繼續(xù)澆我的花。
被我嗆了一句之后就連會長大人都沉默了兩秒之久。
“這么說吧,我們現(xiàn)在就缺一個牧師。找了半天覺得最合適的就是你了。所以說,就當(dāng)是幫我這個老朋友一個忙,等這個本開荒完了,你繼續(xù)回來種你的花,我繼續(xù)帶我的團(tuán),絕對不多勞煩你,怎么樣?”可能是看“曉之以理”是不行的吧,他又改了語氣,打算“動之以情”。
“不干?!?/p>
當(dāng)然,“動之以情”什么的自然也是不行的。
“這么說來,看來是只能用‘那個’了。”
“哈?哪個?”
“就是‘那個’啊,我猜你肯定會想要的……”他賣了個關(guān)子。
等等,聽他這樣一說……我覺得我好像稍微是有點興趣了。我想要的東西其實不少,但是能讓他覺得“我肯定想要的”……
莫非是“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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