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驚嘆不已:“還是墨兒想得周到?!?/p>
上官墨笑道:“母親,如今我們只需在家里靜靜等著,等到災區(qū)越來越亂,兒子就向陛下請命,親自前往災區(qū),戴罪立功!”
大夫人點頭:“娘親在江淮買下信使,一旦有新消息,必定即時來報,到時候你就隨母親進宮面圣!”她輕哼出聲,“老夫人有先帝御賜的尚方寶劍又如何?娘親可是先帝的親生女兒,陛下一母同胞的妹妹,娘親的說的話,陛下難道會不聽?!”
“母親說得是?!鄙瞎倌珴M臉堆笑。
畫舫上。
一幫舞姬歌姬紛紛醒來,聚集到了甲板上,詢問容玨:“世子爺,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這大半夜的,把人家都吵醒了!”
那些女人身上帶著濃烈的脂粉味兒,說話的時候,身子不時扭動著,一副搖搖欲墜之態(tài),仿佛隨時都會一個趔趄,摔倒在容玨身上。
百里孤煙有些厭煩地撇開臉去,指著船身,剛要開口解釋。
容玨卻突然拔高了聲音,將她的聲音壓制了下去,笑道:“爺喊你們來,就是想你們陪爺聊聊天!沒什么大事!”
“哎呀!世子爺,你真討厭!奴家睡得正香呢,你又不來奴家房里,有什么好聊的?!”一個長相還算清秀的紫衣舞姬不悅地擰了擰眉頭。
周圍的歌姬舞姬們紛紛跟著應和,瞪了一眼容玨身后的百里孤煙,而后悻悻離去。
百里孤煙指著她們的背影,對著容玨質問道:“為什么不讓我告訴她們?!這樣下去,根本就是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