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步寒堂之人,并不在里頭,如此說來的話,想必是被關(guān)押在了滴血堂的地下室!”白煞失望的嘆了一聲,對著黑煞說道。
黑煞抖了抖眉頭,想了一會,回言道:“去最近的地方看看,要還是沒有,咱再去下一個地下室,若是都沒能找到,那這筆單子,怕是超出了我們的能力范圍,不搭理百鬼也就是了!”
兩人坐電梯出了這棟樓,白煞開著這輛破桑塔納,不急不緩的悠哉而去。
此時天色尚早,不過是凌晨五點左右,夜色小巷紅燈區(qū)的Darling之內(nèi),夏雨荷已經(jīng)起床,打著哈欠,朝著二樓走去,并開口喊聲道:“戒色大師,該起床了!”
但鐵蛋可以說是剛剛睡下,翻來覆去的想著靈兒,此時剛睡下不過半個小時,對于夏雨荷的話語,沉醉于睡夢中的他,全然未有聽見。待得夏雨荷來到鐵蛋的房間門口,試著敲了敲門,見里頭并無任何的動靜,又是說道:“趙鐵蛋,再不開門,可別怪我踹門進去了,要是沒穿衣服褲子,可不能怪我不負(fù)責(zé)了!”
話還沒有說完,夏雨荷已是一腳踹了進去,只不過讓她失望的卻是鐵蛋衣服都沒有脫的直直躺在床上,張大了嘴巴,睡得不亦樂乎。
夏雨荷看著他的睡相,嗤之以鼻的搖了搖頭,而后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又是一腳揣在了鐵蛋的床上,罵道:“都幾點了,還有閑工夫睡覺么?”
鐵蛋被嚇得一驚,睜著惺忪的睡眼,撇過頭一看,見夏雨荷穿著內(nèi)衣內(nèi)褲的出現(xiàn)在了自己身前,連忙從床上猛地爬起,睜大了雙眼的看著她,下意識的說道:“你可不要亂來!”
夏雨荷沒好氣的瞪了一眼鐵蛋,走過前去,那胸前的shuangfeng幾乎是貼在了鐵蛋臉上的說道:“臭和尚,想什么吶你,趕緊給我起床吃飯,而后老娘教你練武!”
鐵蛋緊緊抱著自己的身子,只不過夏雨荷傳來的體香,加上她此時的穿著,讓處于晨.勃的鐵蛋內(nèi)心又翻騰著一股熱血。他干咽了一口口水,一臉迷茫問道:“大姐,現(xiàn)在才幾點??!再者說了,我干嘛要找你練武!不行,我要睡覺,老困了!”
可夏雨荷卻一把揪住鐵蛋的耳朵,吊了起來,用力扯著說道:“就你現(xiàn)在的功夫,還想打探你父親的下落,估計半路上就被人打死在了街頭!廢話不跟你多說,一分鐘之內(nèi),要是沒有起床刷牙洗臉,老娘可沒這么好說話,必定讓你每天都腫著臉!”
鐵蛋耳朵被扯得生疼,聽得夏雨荷的話語,也只能無奈的仰天一聲長嘆,誰讓自己生不逢時,既生瑜何生亮,奈何自己不是她的對手,只能乖乖選擇聽話的說道:“行行行,你先松手,有話好說,我隨你練功去就是了!”
聽得鐵蛋如此說來,夏雨荷才松開了自己的手,不過卻是說道:“趙鐵蛋,你可得要做好心理準(zhǔn)備了,落在老娘的手里,接下來的日子,可就沒有這么輕松自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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