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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長安雨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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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德六年八月,發(fā)生了一件非常巨大的事情。沙州張護李通起兵反唐的消息傳來,并且丹陽也都傳來了消息,已經(jīng)投降了的杜伏威手下輔公祏奪去了杜伏威的所留下來的權力,起兵反唐。而大量軍隊也都開始調(diào)動,然后準備去平定這兩處反叛的勢力。而主要兵力也都集中去圍剿輔公祏的造反,因為輔公祏的勢力很大。只要能夠平定輔公祏的反叛,那接下來一切也都是可以非常容易的解決了,那個時候江南一帶將會徹底安定。然后大唐已經(jīng)統(tǒng)領了關中,河北,巴蜀,如果這次能夠滅亡輔公祏,那天下戰(zhàn)略的四角已經(jīng)獲得了全部四個角。而到時候,天下太平已經(jīng)指日可待。

而張超之所以能如此肯定,那是因為他是一個后世人,他深刻知道中國內(nèi)部動亂時候的四個角的重要性。自古以來能夠逐鹿中原進而統(tǒng)一天下的政治勢力,莫過于這四個角。而這四個角一旦能夠占領,進一步可以爭取一統(tǒng)天下,退一步可以割據(jù)一方。而現(xiàn)在大唐已經(jīng)獲得了四個角里面的三個角,那最后一個角落也就是東南的輔公祏,只要滅亡了輔公祏,那接下來大唐一統(tǒng)天下的大局已經(jīng)徹底可以平定。

“澤國江山入戰(zhàn)圖,生民何計樂樵蘇。憑君莫話封侯事,一將功成萬骨枯。”

張超在一家小酒家里面,然后看著出城的軍隊,然后發(fā)出了感嘆。

張超其實并不是一個喜歡戰(zhàn)爭的人,因為他是一個后世的經(jīng)濟官員,負責宏觀經(jīng)濟的官員。而凡是經(jīng)濟官員都是以經(jīng)濟發(fā)展為重心,對于對外擴張并沒有太多的想法,而對于內(nèi)部戰(zhàn)爭也都不會喜歡。作為經(jīng)濟官員,他更希望的是政局穩(wěn)定,國家統(tǒng)一,能夠完善的發(fā)展國家經(jīng)濟,通過平和的方法來讓國家實力增加,通過改革或者是不斷積累來增強國力。而他不太贊同通過戰(zhàn)爭的手段來進行發(fā)展,而對于他這種經(jīng)濟官員來說,戰(zhàn)爭永遠是最后采用的手段。如果濫用戰(zhàn)爭,那必然會造成國家虛弱,這個倒不是假的。

而現(xiàn)在中國終于要再次和平下來了,這樣才是他真正的能夠發(fā)揮自己才能的機會,他認為自己在接下來一定能夠獲得很大的發(fā)展前途。因為自己擅長的是改革和經(jīng)濟,而改革最好到時候也就是一個國家開國的時候,一個國家剛剛開國的時候各種實力團體并沒有能聚集。而開國時候是一個國家王朝剛剛建立,各種規(guī)矩制度也都剛剛建立,并沒有太多的復雜的牽扯。而開國的時候也都沒有太多的既得利益者,既得利益者的阻力小了很多。所以這個時候是最好能夠改革的時候,而張超也都認為這個時候自己應該能夠獲得很大的好處。如果這個時候自己能夠發(fā)揮自己的能力,那一定能夠輕而易舉的對國家進行影響,然后對國家進行發(fā)展起來。

“沒有想到,你一個小小的文人,居然還能夠有如此悲天憫人之心嗎?這個詩句不錯!”一個女人主動問道。

張超回過頭來,發(fā)現(xiàn)了一個大概十六七歲的少女在自己身后,然后他穿著鵝黃色的華服,顯得非常華貴。而她還算是非常漂亮,一看就知道是出身高門的女子,絕對不是什么普通家庭出身。因為她那身衣服都價值不菲,再加上氣質明顯不同。張超在后世作為官員,深刻知道一個道理,一個貴族必須要三代才能夠真正成為貴族,不然永遠都無法能夠養(yǎng)成貴族的教育傳承。

“這位小姐,你是沖我來的嗎?”張超問道。

那個女人馬上問:“哦?你為何如此認為呢?”

張超馬上問:“這里只是一個小酒館,能夠來這里的都是一些囊中羞澀的人才來的。而我想你一個女孩子,恐怕不會喝酒,恐怕就算是喝酒,也都不會來這里喝酒,因為你的身份問題。而你能來這里,那自然是找人。可是,以你的身份應該不會來找這些普通的泥腿子農(nóng)夫。雖然這么說有些不敬,可是我想你心里面也是如此想的,你不會來找那些農(nóng)夫。而我自認為我在這里算是身份最高的人了,你多半是沖我來的?!?/p>

“再加上我剛剛念了一首詩,你馬上過來搭訕,而這個過程有些做作,有些虛假。所以,我知道你是沖我來的。小姐,你有何事情請說吧,我一個普通的八品芝麻官,可經(jīng)不起你們這些大人物的念叨?!睆埑豢蜌獾恼f道。

而那個女人馬上回答:“果然精明,你看起來根本不像是一個初出茅廬的年輕人,簡直是比起很多老狐貍都要精明!”

張超不由得露出了笑容,因為他知道自己在長安并沒有什么熟人,自己這個身體從小父母雙亡,是靠著恩師的教導和資助才獲得生存的。后來自己的老師隨波逐流的加入了唐朝的四門學,這樣才能夠順勢成為四門學的學生。而這個女人剛剛進來之后,眼睛也都到處在瞟,而她明顯是在找人。當自己念出了這首詩之后,她馬上下了決心朝著自己這里過來了。所以張超可以肯定,這個女人是來找自己的。不過他要找自己做什么,這個張超就有些懷疑。而張超絕對不會認為這個女人是對自己一見鐘情,畢竟張超這個前世的政治家,對于很多事情都充滿了懷疑。什么一見鐘情,這種情況其實很少。而如果是一個男人對女人一見鐘情,那也許是為了給自己好.色找借口。而女人對男人一見鐘情,其實也是另一種形式的好.色,因為這種情況下都是對帥哥一見鐘情。其實,男女都是好.色的。

可是張超認為自己不會被什么女人一見鐘情,畢竟自己不是什么帥哥,自然不會讓女人一見鐘情。這個女人來找自己,肯定是有別的目的,不會那么簡單地。

“張主事,既然我來了,你身為一個男人,難道不應該請我嗎?”那個女人問道。

“如果是各付各的賬,那我到可以。不過,如果讓我請客,那請恕我囊中羞澀,無法請客了?!睆埑卮?。

“嗯……”

那個女人突然一陣郁悶,然后暗想:“果然是一個油鹽不進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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