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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碧歸塵也早注意到了這邊的動靜，瞪大雙眼。小玉死在了那片黑暗里？

其他人因?yàn)闆]有她的切身感受，所以并不知道那片黑暗的可怕，但她是知道的。那里的整片天空都四分五裂，就好像有人用刀生生地切成了幾塊。在暗夜中她只能看到些邊邊角角，有些邊角還有卷曲，確實(shí)像火燒的痕跡。但她也看過四周，雖然看不太清，她沒有感覺到那個空間里還有另外一個人。或者真的死了，所以才沒有氣息？

小玉抬頭看碧歸塵，眼里是濃濃的恨意，慕容秋迅速來到她面前，擋住她的視線。小玉看了看慕容秋，笑了，“你可知她是誰？”

慕容秋一愣，回頭看碧歸塵，又轉(zhuǎn)過去看她，搖頭，“我不管前世，我只要知道今生她是碧歸塵就好了?！?/p>

“那若是前世的她，與你有莫大的仇怨呢？”小玉深吸口氣，閉了閉眼，“當(dāng)然，這根本不可能，你是青龍，已有了青龍的記憶。只是你的記憶真的完整嗎？你還記不記得朱雀和玄武長什么樣子？”

慕容秋心下一驚，朱雀？鳥？難道歸塵真的是……

“當(dāng)年的四大守護(hù)神獸為何被貶？有何仇怨？難道只因?yàn)橛窕手拥囊粋€小小計(jì)謀？你未免把九重天之上仙看得太沒腦子了?！?/p>

慕容秋心里一個念頭閃過，卻見碧歸塵正看著他，他也看了她片刻，轉(zhuǎn)頭，“當(dāng)年的守護(hù)神獸如何被貶，我會查清。至于九重天的情況，我一向不關(guān)心。而你。不管你這一世是什么，我只要知道你不是什么好東西就可以了。為禍人間之罪，在六界中也是大罪，你該有什么懲罰和結(jié)局，不是我們能左右的，但想要挑撥離間，省省吧?！?/p>

“你可真是……”

“再說什么。用黑布遮了你的籠子！”慕容秋實(shí)在不想再跟她多廢話。這姑娘心眼多，碧歸塵現(xiàn)在又十分敏感，誰知道她會不會多想。

幾位前輩也在一旁聽著他們的對話。聽完后幾人面面相覷，又走去一旁商量。

“我似乎想起了上古時確實(shí)有一個空間是永久的黑暗，但那地方早消失了。”離落皺眉，“如果歸塵是四個中的一個。沒理由會掉進(jìn)去?！?/p>

“是什么地方？”三絕老人想了想，“莫非是龍靈雪域的前身？”

紫元真人和沐陽真人對上古世界不了解。但還是皺眉，“你說，龍靈雪域是之后演變的？”那樣詭異的一個終年積雪的空間，他們以為就是上古的延續(xù)。

“發(fā)生了一些事。地藏進(jìn)去后孔雀明王又進(jìn)去了，才變成如今的樣子。”離落解釋。

“那，孔雀明王會不會知道些什么？”沐陽真人問。

眾人沉默。就連跑過來悄悄偷聽的木然林澤和魔君小妖王也沉默，在心里無奈嘆氣。他們還真是神一樣的運(yùn)氣，難道又得去一趟龍靈雪域？

“問問也是好的。”半晌，離落說。

眾人點(diǎn)頭，似乎有那么點(diǎn)道理，可是，“誰去？”

“碧姑娘親自去最好吧?！弊显嫒私ㄗh，“只是她要去問什么？問那片黑暗空間，還是她和小玉前世的恩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