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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石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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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飛逝,轉(zhuǎn)眼間三天期限已到,旗古拉的使者應(yīng)期而至,畢力格與部落中的諸位首腦人物安坐在帳中等候旗古拉使者的到來。

這時,一個塔薩克勇士將帳子的偽滿掀開,一個身著寬松華貴長袍的胖子走了進(jìn)來,這胖子約有三十歲左右,黑黃的臉上帶著不屑的神情,走起路來顯得十分傲慢,見了畢力格連正眼都不瞧一下,當(dāng)下略微行一禮,滿口粗話地說道:“畢力格,你這老小子想好了沒有,想好了我這就帶走你的女兒!”

“來人,教他點規(guī)矩!”畢力格一臉雍容地說道,絲毫沒有將那個胖使者剛才的話放在眼里。

“是!”兩個勇士從帷帳外走了進(jìn)來,每人抓住使者的一根胳膊,用腳猛踢使者的腿腕,使者的腿腕受力,向下跪倒在地。

“畢力格!你這個混蛋!你敢這樣對我!小心我告訴大王滅你全族!”胖使者被按在地上,張開口哇啦哇啦地大罵起來。

畢力格切下一塊羊腿,放入口中細(xì)細(xì)地咀嚼著,根本沒有理會這個使者的狂言。天火站起身來,向那個胖使者露出了一個邪邪的笑容,繼而走向了那個使者。那個使者見到有人向自己走來,便抬頭一望,正好與天火的眼睛相對,驀地一怔,他仿佛從天火的眼中看到了一絲凌厲的殺意,繼而一股強大的氣勢向自己壓了過來。

“霸氣!”胖使者心中一怔,在他的記憶中,只有自己的主子桑沙克才能給自己施加威壓,這是出于對桑沙克后天的敬畏心理,而眼前的這個赤發(fā)紅眼男子與自己第一天相見,自己卻感覺到了這種王者才具有的霸氣威壓,而且,這股威壓遠(yuǎn)遠(yuǎn)得勝過了桑沙克。

“你叫什么名字?”天火向那個使者問了一句。

“薩爾汗!”使者似乎本能地回應(yīng)了一聲,連他自己都在納悶自己剛才為什么不經(jīng)意地回答了天火的問題,這要是以往塔薩克部落,他才懶得與除畢力格以外的人說話。

“很好!你回去告訴你的首領(lǐng)桑沙克,塔薩克的首領(lǐng)畢力格是不會答應(yīng)他的這種無理要求的,而且,還要他將以前掠奪過去的女人和牛羊全都如數(shù)歸還,否則,我們就不會客氣了!”天火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威脅。

胖使者聞言一愣,繼而仰頭哈哈大笑,道:“哼!小小的一個塔薩克竟然敢與我們強大的旗古拉部落叫板,你們是自取滅亡!”

“哧!”

一道銀弧劃過了胖使者的嘴唇,這時那個還在罵人罵得正在興頭上的使者忽然停住了謾罵,他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語言有些不太清楚了,同時他感覺到自己的嘴唇剛才好像碰到了什么涼涼的東西,遂伸手一摸自己的嘴唇,只覺一塊柔軟之物落在了自己的手里,待他定目細(xì)看,當(dāng)場痛呼一聲,捂著嘴巴慘叫不絕。

“你這使者的話也太多了吧!”畢力格依舊一副懶散的神態(tài),“對了,那些被你們奪取的牛羊也應(yīng)該產(chǎn)了不少羊崽和牛崽了吧!我看你們也一并歸還了吧!”

“聽明白了沒有!”天火猛然在胖使者的耳邊大喝一聲,將那胖使者嚇了一跳,那只耳朵頓時嗡鳴一片,麻痛難耐。諸多情形之下,那個胖使者只好猥瑣求全,連連點頭答應(yīng)。

畢力格見那個使者此刻如同一只哈巴狗一般得聽話,遂走下座椅,來到胖使者跟前,道:“原來你喜歡扮狗??!那你就爬著出去吧!”

胖使者聞言一愣,抬頭望了眼畢力格,只見畢力格滿臉的肅然,不像是在與自己開玩笑,心中頓時萬分懊惱與憤恨,但他此刻又不得不聽命與他,眼下自己若是有一絲反抗,相信那個赤發(fā)紅眼的家伙會一下就要了自己的性命,眼下還是茍且回去,將自己的是、所受恥辱告知桑沙克,讓桑沙克發(fā)兵滅了塔薩克!

胖使者趴在地上,緩緩地轉(zhuǎn)過身去,向著帷幔緩緩地爬行。這短短的一段路程此刻走來卻是萬分地艱難,自己再怎么說也是一個七尺高的漢子,讓人這般羞辱則能不生氣,但現(xiàn)在又不得已為之。就在胖使者距離帷幔還有三步遠(yuǎn)的時候,站在帷幔旁的巴勒向胖使者的屁股上狠狠地踹了一腳,這一腳著實厲害,其力道正好將那個胖使者踹出了帷幔,落了個狗吃屎狀。

帷幔中的眾人見狀,倏地開口大笑,一旁的巴勒笑得更是夸張,竟然在地上打起來滾。帷幔外的使者吐出了口里的泥土,捂著臉向部落外面跑去,此刻,他的眼中充滿了殺意與仇恨,他現(xiàn)在恨不得變成一只餓狼,將塔薩克的所有人都吞進(jìn)自己的肚子里。

此后又過了三日,塔薩克的勇士在牧場的外圍發(fā)現(xiàn)了一些旗古拉的人,但這些人看起來卻沒有絲毫要進(jìn)攻他們的樣子,這讓他們感到很奇怪,便將此事告訴了天火,天火聞言一笑,便解釋給他們聽,道:“這因為旗古拉他們不了解我們的實力,所以,他們不敢妄動。我們原本只是一個人口不過百人的小部落,現(xiàn)今竟然與他們這個大部落叫板,他們自然會懷疑這其中的隱秘,所以,他們派來一些才、偵兵前來刺探情報。你們大可不必理會他們,就按照以前的方式巡邏,不要妄自行動!大戰(zhàn)就快來了!”

天火這最后的一句話令眾多勇士心神一震,他們現(xiàn)在都有些躁動了,恨不得馬上開戰(zhàn),好去試一下自己的身手與那批制造精良的武器裝備。

半月之后,伴隨著一場春雨的到來,旗古拉的軍隊終于來了。說是軍隊其實只是些裝備了重型馬刀與弓弩的草原強盜之類的烏合之眾,看來這個桑沙克還與草原上的強盜有所勾結(jié),那怪如此強大。這些雖說是強盜,但能在草原上生存必定是有些本事的人,無論是部落之間的對抗,還是與草原上的猛獸搏斗,沒有一定的戰(zhàn)斗力與組織力是很難在草原上生存的。

天火算準(zhǔn)了旗古拉在最近來襲,是以早就令部落里的老弱婦孺藏進(jìn)了西面的密林之中,那里有一個天然的大山洞,地勢隱秘,極易適合藏人,加之密林里暗布機關(guān),更是無人能闖進(jìn)去,即使闖進(jìn)去也未必能找到他們的藏身之地。

在料理完藏身之事后,天火與畢力格等人守在了部落里,現(xiàn)在的部落已經(jīng)被加固成了一個小型的堡壘,四周的籬笆墻早已被石塊替代。在外圍,天火布下了一種神秘的石陣,有些類似與外界所說的八陣圖一類的東西,其中暗藏伏兵,一但外敵闖入,石陣中的伏兵便會借助石陣的變幻斬殺敵軍。

旗古拉部落桑沙克之子沙次楞正帶兵處在石陣外圍,見著石陣中霧氣繚繞,明暗不定,且每根石柱皆由兩人多高,丈余粗,看不清里面的事物,又搬不動石柱,要是挨根挨根的敲碎,恐怕得敲到明年開春。真不知道這些塔薩克部落的人是怎么在幾天的時間里弄出了這些東西。

“媽的!不管了!給我進(jìn)去!”沙次楞讓一隊十人隊先行開路,自己則率隊跟在其后,行至大約不到十幾步,忽聽石陣外面有人大聲叫喊道:“少主莫進(jìn)那個石陣!”

沙次楞聽出了這是部落里的那個薩滿巫師的聲音,可為時已晚,回頭一望來路,之間身后皆是一片灰白色的石柱,根本就看不見來時的路,陣中霧氣繚繞,久久無法散去。這是,陣中諸多將士都慌了神,左右亂走,但無論他們怎么走都會走回原地,似乎這些個石柱自己生了腳,他們走到哪就跟到哪。

“哧!”

..

接連數(shù)聲輕響,石陣中便倒下了十幾個人,每一刀都是切在了咽喉上,均是一刀斃命。

這下眾人徹底驚慌了,呼叫著向四下沖撞著,但換來的卻是死亡的代價。

“少主!”一個聲音在沙次楞的身后響起。沙次楞聞言一怔,繼而回頭便看見了那個薩滿巫師。沙次楞如同見了親爹一般,連忙跳下馬背,跪在地上向那個薩滿巫師磕頭。

“少主請起!我自認(rèn)會帶你出去!”薩滿巫師和善的扶起了沙次楞,“所有人都跟我來!”

薩滿巫師大叫一聲,當(dāng)先一個走在了前頭,身后眾人見忽然來了個薩滿巫師,心中稍微感到了一絲鎮(zhèn)定,畢竟這薩滿巫師是個會巫術(shù)的家伙,這邪門的石頭陣說不定就是一個魔鬼的陷阱,也許只有這個會巫術(shù)的薩滿巫師能夠帶自己出去,遂當(dāng)下也不再沒頭沒腦地亂撞,紛紛跟了那個薩滿巫師走去。

天火坐于帳篷之中,緩緩地睜開可龍目,血紅鮮亮的眸子閃爍著妖異的光芒,只見天火的嘴角微微上翹,露出了一個邪魅的笑容,道:“來了個對手!”

身著黑袍薩滿巫師帶領(lǐng)著沙次楞的軍隊在石陣中來回地走著八字,這種走法看起來身份的古怪別扭,但是頗為有效。一些觀察力比較好的兵士看到每次走過的地方上,那些石柱的形狀已經(jīng)不在是一個模樣了,這就證明他們沒有再繞圈子,心中不禁對這個黑袍薩滿巫師充滿感激與崇拜。

天火走出了大帳,立于外面的石陣邊緣,遞給身旁一個勇士一面小旗,說道:“命令埋伏在坤位的勇士出擊,讓他們從中間截斷沙次楞的隊伍!”

“是!”那個勇士結(jié)果小旗,恭敬地退了下去,轉(zhuǎn)眼便消失在了石陣中的濃霧之中。

薩滿巫師小心謹(jǐn)慎地行走著,他的心中也是萬分的擔(dān)憂,這個石陣中運用了非常復(fù)雜的數(shù)術(shù)原理,幾乎每走一步都有可能墜入其中的死門,加之濃霧遮眼,根本看不清這些濃霧中還隱藏著什么,一種無聲的恐懼感此刻正折磨著每一個進(jìn)入著石陣的兵士。

“有異動!”薩滿巫師忽然大喝一聲,繼而迅速地藏身在了一個兵士的身后,眾人紛紛抽出了長刀,凝神戒備。

“哈嘶!”沙次楞胯下的戰(zhàn)馬打了個響鼻,令四下的人打了個寒顫。

“在左側(cè)!”薩滿巫師再次大呼一聲,只見在軍隊的左側(cè),一支身著黑色鎧甲的小分隊從左側(cè)的石柱中沖了出來,只是在著眨眼的瞬間,數(shù)道血光已然乍現(xiàn),隨即便有數(shù)人倒在了地上,抽搐了兩下便不再動了。

眾兵士見狀心中萬分驚駭,隊伍在一瞬間潰散,霧氣似乎也在此同時變得更加濃厚。

“哧..”

利器劃破鎧甲的聲音不絕于耳,濃厚的霧氣中立時被一股刺鼻的血腥味沾染,仿佛一睜眼便能看見霧氣中漂浮的血腥之色。眾人嚇破了但,叫囂著沖殺開來。人在倒帶恐懼的邊緣時除了束手待斃以外便是拼死一搏,是以無數(shù)兵士不計后果地?fù)]刀亂砍,有不少數(shù)的人是死在了自己人的手里,可憐他們到死還不知道事實的真相。

“混蛋!不要亂!集結(jié)陣型!”沙次楞在恐懼到極點后卻忽然間變得冷靜下來,跳下馬背,大聲呼喝身旁亂成一鍋粥的兵士,薩滿巫師也取出了他的那根漆黑的骨杖,這種以人的大腿骨制成的骨杖充滿了神秘的力量,與桃源里的那些滿族巫師的骨杖有著極大的相似之處,都是施放巫術(shù)的輔助工具。

“偉大的巫神,請你賜予我無盡的神力,讓我看清著濃霧的真相!”薩滿巫師念動了咒語,一股黑色瘴氣漸漸凝聚在了薩滿巫師的額前,形成了一個類似眼睛的形狀,看起來十分詭異。

沙次楞一刀砍翻了一個從自己身旁逃竄的士兵,猛然大喝一聲:“逃跑者、擾亂軍心者殺無赦!”在他這么一吼之下,所有人皆是一怔,他們雖是一群烏合之眾,但在這種情況下,人的求生本能使他們瞬間領(lǐng)悟到了鎮(zhèn)靜的重要性,遂彼此間安靜了下來,并且各自按照一些暗示相互辨別出了個字的身份,繼而緊緊地依靠在了一起,持盾的與著重甲的兵士自覺地站在了最外圍,形成了一個暫時地防御陣勢。

“少主,他們在你們的左后方十步之外!”薩滿巫師緊閉雙目,死死地盯著左后方,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看到的。

“我們上!”沙次楞當(dāng)先一個沖在了前頭。

天火眨動這血紅的龍目,望著遠(yuǎn)處的石陣,他的嘴角再次翹了起來,此時先前那個傳令的勇士又出現(xiàn)在了他的面前:“頭領(lǐng),他們發(fā)現(xiàn)我們了!怎么辦?”

天火伸手指了指身后的營地,道:“全部撤回!”傳令的勇士聞言一愣,心中萬分疑惑,此刻己方雖然被發(fā)現(xiàn),但仍舊占盡優(yōu)勢,首領(lǐng)為何要忽然撤兵呢?

天火看出了這個勇士的心思,但沒有回答他,只是將命令再次下達(dá)了一遍,傳令勇士這才如夢初醒,轉(zhuǎn)身離去。

濃霧中的血腥之氣越來越濃厚,讓人聞之作嘔,同時一種強烈的恐懼感正不斷地折磨著每一個被困在石陣中的兵士,令他們的每一根神經(jīng)都無時無刻的處在緊繃狀態(tài),似乎再稍微加大一點壓力就會馬上斷裂似的。

薩滿巫師收回了在自己額頭上的那顆由瘴氣構(gòu)成的眼球,疑惑地望著遠(yuǎn)處的石陣,他他不知道敵人為什么在這種時候會然撤退,是否前方還有埋伏,或者更大的陷阱。但是,眼前的這片地方已經(jīng)就離石陣的出口不遠(yuǎn)了,會有什么陷阱呢?

一連串的問號在薩滿巫師的腦海中閃現(xiàn),而一旁的沙次楞則一臉怒色地向一名副官問道:“這次陣亡了多少人?”那個副官低沉這頭,聲音沙啞而又略帶顫抖地說道:“一共一百二十人,我軍殲敵三人!”

“我沒讓你說殲敵人數(shù)!這個我知道!你覺得說出來不覺得丟臉嗎?”沙次楞大罵道。

“屬下知道了!”副官連忙回應(yīng)道。

“你們這群廢物!平時殺人個頂個的!今天在這狗屁石頭陣?yán)飬s亂了方寸,自己手里砍死的人大多數(shù)都是自己人吧!”沙次楞大聲訓(xùn)斥著身后的眾人,完全沒有去顧及自己此刻還伸出石陣之中。

薩滿巫師見此刻并沒有什么異動,便上前一步,撿起了地上敵人用過的砍刀,仔細(xì)一看,心中頓時一震,繼而轉(zhuǎn)身向沙次楞說道:“少主,你看著敵軍的砍刀!”

沙次楞雖然還在氣頭上,飛、但聽見薩滿巫師在同自己說話,便立即變作一臉笑容,說道:“先生,你看出什么來了?”

薩滿巫師伸出一只干枯如同枯骨班的手指,指著砍刀的刀刃,道:“少主請看!這是我們敵人的兵器,你瞧這刃口,刀刃鋒利不說,且光滑圓潤,觸手冰冷,敲擊聲清脆,缺口細(xì)小!”說到這里,薩滿巫師抽出了身旁一個兵士的砍刀,又道:“少主再看我們自己用的砍刀,刃口破殘不堪,有多處半寸深的缺口,而且多布細(xì)小裂紋。由此可見,著敵人的兵器一定比我軍的兵器強上數(shù)倍,這種砍刀恐怕連老首領(lǐng)的那口金背砍刀也比不上!”

“什么!”沙次楞以及他身旁的一些兵士聞言皆是一怔,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沙次楞的老子桑沙克有一柄金背砍刀,是請有名匠人鑄造,在這草原上可以說是無堅不摧的寶刀了,而今聽薩滿巫師這么一說,塔薩克族的一個普通勇士就擁有這么一把比那把金背砍刀還要好的砍刀,這仗不打也罷,打則必敗。

還不等沙次楞他們回過神來,薩滿巫師又指著那個死去的勇士的鎧甲說道:“少主再看那勇士的鎧甲,那副鎧甲通體發(fā)黑,其上鱗甲連接處緊密不說,而且根本看不出有接縫的存在,再看那鎧甲上的刀痕,細(xì)小而淺薄。這幅鎧甲的防御能力足夠頂?shù)纳先覀冞@樣的鎧甲!”

“先生到底要說什么?”沙次楞似乎看出了薩滿的話外音。

“我是說,著塔薩克族里一定來了一位高人,要不憑借著以前我們對他們的了解,他們只有挨打的份兒!”薩滿巫師神色顯得萬分凝重。

“這人是誰?”沙次楞繼續(xù)問道。

“不知道!但我想,這個人不會就這么輕易地放過我們!我們還是先出去再說!”薩滿巫師說完,便第一個走在了前面開路。

沙次楞一怔,繼而恢復(fù)了鎮(zhèn)定,心中暗道:“無論如何我都不會讓那個人活著的!”

天火微微閉起了龍目,負(fù)手而立,身后的石陣在濃霧的遮掩下顯得萬分詭異,只聽天火忽然自言自語道:“好一個薩滿巫師,我川天火倒是要與你斗上一斗,看看你是一個什么貨色!”

“報!頭領(lǐng)我們已經(jīng)集結(jié)完畢!”傳令勇士再次上前匯報了情況。

“好!”天火驀地睜開雙眼,轉(zhuǎn)身面向眾人道,“勇士們,你們報仇的機會就快到了,我們暫且撤離營地,給他們來個‘請君入甕’!”

沙次楞抬頭望了一眼深邃的夜空,憂心忡忡地向身旁的薩滿巫師問道:“先生,我們今晚便要行動嗎?這黑燈瞎火的比那白天的大霧還要容易使人迷失方向!”薩滿巫師只是在一旁靜靜地的喝酒,聽到沙次楞在問他,便輕輕一笑,說道:“少主只管放心,這一切交給老夫就行了,若我軍再迷路,少主可以當(dāng)場把我斬首!”那個薩滿巫師說得很是自信,好像是早已看穿了那石陣的面目一樣。

這一夜,沙次楞的軍營中似乎被一團黑色的霧氣籠罩著,就連軍營中的篝火也看不真切,不知道是被什么東西遮住了一般,只留下了一點點殘影。

躲在附近草叢中的塔薩克部落的偵兵們心中萬分納悶,他們根本就看不清軍營中的情況,更別說來偵察地贏得狀況了。偵兵隊長心中很是犯疑,便轉(zhuǎn)身讓一個屬下回去稟告天火。

“你們無需緊張,我早就料到會是這樣的一個結(jié)果,你回去傳令,讓他們退回來吧!”天火負(fù)手而立,一襲黑袍似乎與黑夜融為了一體。

那個偵兵迅速離開了天火,轉(zhuǎn)身跑進(jìn)了身后的石陣之中,雖然,他不是很明白天火的意圖,但他知道,這個能夠從黑暗森林中會哦這走出來的男人做出的決策一定不會錯的。

俄而,那隊偵兵已經(jīng)從石陣中退了出來。偵兵隊長上前向天火行禮,天火點頭應(yīng)道:“奧其隊長,你帶著你的人把身下的那群羊趕進(jìn)山林里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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