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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筆趣閣 > 重生修仙:廢材求生指南 > 第138章 心事

第138章 心事

巴洛操控這惡鬼與四下的近衛(wèi)軍戰(zhàn)成了一團(tuán),天火與雨寒忙著收拾腳下的蠱蟲。不知為何那些蠱蟲竟不敢接近天火半步,這卻給了天火驅(qū)趕蠱蟲的良機(jī),竹風(fēng)劍碧芒閃耀,凡是被劍氣掃中的蠱蟲皆化為烏有,就在眾人戰(zhàn)斗得正酣時,突然響起一陣輕輕地吟誦聲,繼而一道赤芒似流失一般射向了惡鬼的額頭。

“是道符!快走!”鬼族巫師一拉巴洛,便向墻頭翻下去了。巴洛似心有不甘,可見到那即將化為污濁之氣的惡鬼,心中不禁又有一絲怯意,能將這么一只巨大的惡鬼瞬間降服的術(shù)士并不是一個普通的術(shù)士,遂一揮斗篷亦跳下墻去了。

“第一隊給我去追,二隊與三隊去通知各個門口的守軍,讓他們嚴(yán)謹(jǐn)守城,不要放過一個可疑的目標(biāo)!”天火再次做出了正確的判斷。川旭聞言一怔,遂叫道:“不行,你不能去!你身上還有傷!”天火一怔,仿佛此刻他才恢復(fù)到真正的自己。

“第一隊跟我來!”波首領(lǐng)帶著第一隊的近衛(wèi)軍向著牢房后的空地上追去了。

天火突然感到自己眼前一暗,繼而什么也看不見了。眾人見天火昏倒在地上,心里驚慌錯亂紛紛跑上前來將他扶起來,帶他回到了自己的臥房。

天火似乎在昏迷的同時又看見了那個騎著雙頭鸞鳳的炎之劍王,但不知為何,自己在看到他的那一瞬間,自己就如同虛脫了一般昏倒在地,似乎自己什么也不存在了。川旭擔(dān)憂地望著躺在床上的天火,向正在給天火診脈的南柯問道:“先生,我兒怎樣了?”南柯站起身來,輕輕地說道:“城主放心,老夫昨夜已將公子體內(nèi)的龍祖獸牙取出來了,又給公子服了解藥,相信公子會很快醒過來的!”川旭聽了南柯的話后,心里稍稍感到一點寬慰,畢竟自己的兒子沒有什么大礙。

“這龍祖獸的斷牙可是世上罕見的辟邪之物。若將它帶在身上可辟妖邪,消百毒?!蹦峡聦⒁粋€寸許長的獸牙交給了川旭,“這就是昨夜那些蠱蟲為什么沒有襲擊公子的原因!龍祖獸的牙上有慢性的毒液,所以公子會在事后暈倒。老夫如今已將此獸牙清理過,并在上面刻上了龍祖獸的花紋,如給公子戴上是很有益處的?!?/p>

“如此就感謝南柯先生了!”川旭接過獸牙,仔細(xì)端詳了一下,只見這獸牙正好可以做成一個護(hù)身符,遂命手下找一個巧匠再給這獸牙加工一下。

雨寒看著臉色蒼白的天天火,不禁說道:“這么大的一根獸牙插在肩胛骨里,難道哥哥就沒有感覺到嗎?”南柯解釋說道:“龍祖獸的牙上有毒,中毒的地方會變得麻木,毫無知覺,讓人在不知不覺中死去。這也是龍祖獸最后的搏命一擊了!”雨寒聞言一愣,沒想到自己的大哥險些就永遠(yuǎn)地離開了自己,心里不禁一陣后怕。

突然,一個近衛(wèi)軍走了進(jìn)來,輕聲說道:“回稟城主,昨夜在夢夕湖南岸發(fā)現(xiàn)了那個蛇人的尸體。是被人一刀切段咽喉而死的!”眾人聞言一愣,川旭既而問道:“你們確定是那個蛇人?”“小人確定!”近衛(wèi)軍肯定地說道。

“那個鬼族的巫師沒有找到嗎?”雨寒問道。

“沒有!就連龍祖獸的尸身也不見了!我們在湖底發(fā)現(xiàn)了搬動的跡象,可能是哪個鬼族巫師帶走了龍祖獸的尸體!”近衛(wèi)軍說道。

“什么?蛇人既已拿走了龍頷珠干嗎又要帶走龍祖獸的尸體?”雨寒不禁問道。

“那畜牲的尸體對我們而言已經(jīng)沒有用處了,但對于喜歡尸體的鬼族巫師卻是一件難得的寶貝!”南柯若有深意地說道。

雨寒聽到這突然來了興趣,問道:“拿去吃嗎?”川旭聽出雨寒在搗亂,遂輕聲呵斥道:“小子,大人說話小孩少插嘴!”南柯似乎被雨寒的話逗笑了,說道:“不是的。他們鬼族有一種特殊的巫術(shù),可以將尸體煉成一具無堅不摧的軀殼,然后把人的元神寄生在里面,制成類似僵尸一樣的東西。”雨寒聽得渾身寒毛直豎,不禁打了個冷戰(zhàn)。

川旭看了一眼天火,心中升起一股怒火,既而說道:“給我仔細(xì)的搜索城里的每一個地方,不要放過那個鬼族的巫師!就是掘地三尺也要給我把他找出來!”“是!”那個近衛(wèi)軍領(lǐng)命離去。

三日后,天火來到了天祥書院,當(dāng)他再次走進(jìn)學(xué)堂時,他驚異的發(fā)現(xiàn)學(xué)堂里的幾個人竟向他投來了贊許與敬佩的目光,尤其是里面的幾個女學(xué)生,更是對他暗送秋波。這讓天火很是感到意外,他并不知道自己當(dāng)天在夢夕湖那天的事跡已經(jīng)在書院里廣為流傳,而一些好事的學(xué)生更是將他的事情編得神神秘秘,如此一來,那些先前對天火有偏見的人似乎對天火產(chǎn)生了一絲好感,而天火卻一點也不知道。

下課的鐘聲響起,天火依舊最后一個走出學(xué)堂,突然,一個白色的身影出現(xiàn)在他的眼前,天火一愣,尷尬地說道:“紫云小姐!”來人正是紫云,只見她笑道:“我們的大英雄終于來了!”天火似乎很是受不來“大英雄”這個稱呼,依舊很尷尬地說道:“小姐有何貴干?”

紫云聽天火語氣如此生疏,不禁有些氣惱,說道:“當(dāng)了英雄就不認(rèn)識朋友了?”

“朋友?”

“對??!”

“沒有??!我怎會忘了朋友?”

“那還一個勁得叫我紫云小姐!”

“那我該叫你什么?”

“直接叫我紫云就行了!”

“噢?”

“噢什么噢?明天傍晚我在書院花園等你啊!一定要來??!”

“噢!”

紫云說完話就像一只蝴蝶一般輕輕離去,只剩下那裊裊幽香與那甜蜜的話語,令天火的心情久久無法平定。驀地,天火從沉迷中清醒過來,暗道:“她是在向我提出約會嗎?我該怎么辦?我該做些什么?我..對了,我怎么把他給忘了呢!”

入夜,四下一片安寧,只有那些夜間的昆蟲依舊叫個不停,不過這些聽在天火的耳朵里就如同天籟一般,畢竟他的心情好得很。天火越過書院的后墻,向著后山的幽曇谷進(jìn)發(fā),打開身上的香囊,驚奇的發(fā)現(xiàn)那些曇花的花瓣竟沒有枯萎。依舊散發(fā)著淡淡的幽香。令人心曠神怡。在花香的引導(dǎo)下,天火很快地進(jìn)入了幽曇谷的腹地,突然,三個持劍少女向天火姍姍走來,天火不禁再次為她們的容顏而贊美。

其中的一個少女說道:“公子這邊請。我家主人已經(jīng)等待工公子多時了!”天火聞言一愣,笑道:“莫非你家主人知道我今天要來?”那個少女莞爾一笑,道:“我家主人天天都在等公子的到來!”這一句話到是讓天火很是意外,看見那幾個少女已經(jīng)做出了請的姿勢,也就不再多想,大大方方地走了進(jìn)去。

破亭依舊是那個破亭,但破爛中卻另有一番韻味,一個白衣男子負(fù)手而立,在明朗的夜空下顯得是那么得優(yōu)美,那么協(xié)調(diào)。天火欠身微行一禮,說道:“多日不見,白兄近來可好?”白瓊轉(zhuǎn)過身來,笑道:“貴客來臨,歡迎歡迎!”白瓊引導(dǎo)天火坐下,親手給他倒上茶水,說道:“看川兄面相似乎近來遭遇了什么不測,但似乎又因禍得福,近來運(yùn)道漸漸有所好轉(zhuǎn)了!”天火一愣,既而笑道:“白兄也會相面啊!”

白瓊輕輕一笑,道:“當(dāng)然,川兄近來可是走了桃花運(yùn)了!”天火一口茶噴了出來,引得四下的眾少女一陣莞爾,遂尷尬地說道:“白兄你好厲害!小弟正是為此而來的!”

白瓊笑道:“川兄是不是看上哪家姑娘了?”天火環(huán)視了一下四周的那些忍俊不禁地少女,一時間竟難以開口,白瓊揮手示意讓四下的少女散去,天火這才低聲地說道:“是??!就是我們桃源里的第一美女!”白瓊聞言心里一愣,既而笑道:“她有多美?有我這里的姑娘們美嗎?”

天火突然覺得白瓊話里竟帶著一些醋意,心里頓生調(diào)侃之意,遂說道:“白兄的話聽來怎么帶著一股醋味?”白瓊何等聰明,自然知道天火話里的意思于是說道:“白某只是想問問而已,以此好給川兄的能耐下個定數(shù)。不料川兄竟如此不當(dāng)一回事,我看還是算了吧!”

“白兄且慢,是小弟錯了!”天火見白瓊似乎動怒了,便低聲下氣地挽留道。

“哈哈!還不從實招來!”白瓊歡顏一笑,更是顯得俊美無比。

天火見狀輕輕搖了搖頭,只顧傻笑,白瓊見天火一個勁地傻笑,不禁問道:“川兄,你沒事吧?”天火卻贊道:“若白兄是個女的,定比桃源第一美女還要美上三分!”白瓊聞言一愣,既而飛起一腳,踢在了天火的膝蓋上,輕嗔道:“你敢消遣本谷主!看打!”白瓊說完便向天火襲來,天火自然不想吃虧,遂一再躲閃避讓,不讓白瓊傷到自己的每一個地方。二人在石桌上動起手來,四下的少女知道二人是在開玩笑,也就沒有上來阻攔。

“看那邊!”白瓊突然說了一句,天火便回頭向后望去,但沒有看見一個人影,心知上了白瓊的當(dāng),但此時回頭已是來不及了,白瓊的手已經(jīng)打在了天火的鼻子上。天火捂住鼻子哀嚎,口里含混地說道:“白兄,你玩真的!”白瓊此時掩面笑道:“哈哈!活該!誰讓你消遣本谷主的呢?”

白瓊看著還在揉鼻子的天火,心里驀地產(chǎn)生一種久違的親切感,不禁輕聲問道:“如果我真的是女人,你會娶我嗎?”天火聞言一愣,抬頭看了白瓊一眼,見他目光甚是灼熱,心里不禁有些納悶,為什么他會用這種目光看我?似乎是出于對白瓊的忌憚,天火搖頭說道:“不想?”白瓊聞言一震,忙問道:“為什么?”天火瞥了他一眼,笑道:“你這么厲害我怎么敢要你!”說完哈哈大笑起來。

“哼!你今晚不會是吃錯了藥吧?怎么這么興奮?”白瓊嗔道。

天火聞言一怔,發(fā)現(xiàn)自己今天確實很失態(tài),遂正襟危坐,尷尬地說道:“小弟失禮了!”白瓊眼里微微流露出一絲失望的神色,既而說道:“那個姑娘是否要在明天與你約會?”天火一拍桌案,欽佩萬分地說道:“正是!白兄實在是太厲害了!”白兄心里暗笑道:“看你那一臉興奮樣,鬼都知道了!”

“好吧!本谷主就教教你!”白瓊在天火耳邊輕輕耳語一番,天火只覺得一陣淡淡的花香在自己的周圍不斷地擴(kuò)散,嗅之令人神往。白瓊說完一邊,問道:“聽明白了嗎?”天火一怔,茫然地說道:“什么?”白瓊聞言一時間接近了暴怒的邊緣,狠狠地給了天火一記重拳,再次說道:“追女孩子最重要的一條就是讓她開心,對你有好感!明白了嗎?”天火抱頭說道:“小弟知道了!小弟定將白兄的每一句話銘記于心的!”

白瓊稍稍舒了口氣,說道:“除此以外,良好的精神也是很重要的。因為,明天會是你最累得一天!”天火問道:“為什么這么說?”“你自己去體驗一下就知道了!早點休息吧!”白瓊下出了逐客令。天火聞言也不好再說什么了,遂起身告辭,便向著書院的方向奔去了。

白瓊遠(yuǎn)望著離去的天火,心里的思緒突然變得復(fù)雜起來,這時,一個少女上前說道:“谷主,他還是沒有恢復(fù)前世的記憶??!那顆龍頷珠真的有效嗎?”白瓊微微一笑,道:“管它呢?總有一天他會恢復(fù)前世的記憶的!”說完便跨出了破亭,來到一處空曠的草地上,搖身一變,幻化成了一株巨大的曇花,青枝綠葉,嬰兒臉一般大的潔白曇花在淡淡的月色里飄蕩著幽香。只是在那離地不高的根莖處,竟有一道深深地創(chuàng)口,這成了整株曇花樹的唯一缺憾。

翌日傍晚,天火與紫云一同來到了夢夕湖的岸邊上,此時的太陽還離落山有一段時間,夢夕湖就是在傍晚的時候才吸引人,傳說第一代劍王曾經(jīng)再次夢到過太陽在此湖里沉沒,將湖水浸染,萬紫千紅,甚是壯觀美麗,從此,這湖就被人們稱為了夢夕湖。

“我們?nèi)澊?!”紫云說道。

“好??!”天火再次收緊了一下即將垮掉的雙臂,以防止懷里的東西掉落到地上?,F(xiàn)在天火是體會到白瓊說的話是什么意思了,天火跟隨紫云從書院對面的集市一直走到夢夕湖,沿途紫云更是不斷的購買著一大堆的商貨,而是沒有目的得瞎買,看見什么好玩就買什么,而天火就成了她的腳夫?,F(xiàn)在天火聽到紫云要去劃船,一想自己可以擺脫這里沉重的累贅了,天火的心情不禁一陣輕松。

二人在碼頭租賃了一條小船,將東西寄存在碼頭的看管處,便向那條小船走去。突然,一個翠綠的身影從天火的眼前掠過,天火不禁一怔,叫道:“苗月?”來人正是苗月,只見她低著頭快速地從天火與紫云的身邊掠過,天火看見了她眼中那一閃而過的幽怨,心里不禁再次一怔,忙叫道:“姐姐,你要去哪里?”苗月聽見了天火的叫聲,頓住了腳步,緩緩轉(zhuǎn)過身來,低聲道:“公子,苗月只是來碼頭辦理一些貨物,路過而已!”天火聽出了苗月言語里的協(xié)調(diào)的字眼,遂說道:“姐姐,我們要游湖,你一起來吧!”

苗月與紫云二人皆是一愣,頓時將目光向天火望來,她們的眼神里有許多復(fù)雜的東西,歡喜、失落、驚異、責(zé)怪..路過的人看見在碼頭上站著這么兩個大美人,心里不禁有些詫異,但更多的是歡喜,突然看見天火的存在,那些人便知道天火定是與這兩個美女相熟識,心里不禁又產(chǎn)生了三分忌妒。

“啪!”一聲悶響,一個人竟因看美女看得入神,一不小心掉水里去了。

苗月與紫云二人不約而同地淺笑一下,還是苗月先開口說道:“不打擾二位了,苗月告辭了!”天火見無法挽留苗月,也就順其意思讓她離去了。此時,紫云一臉醋意地望著天火,問道:“這就是你說的苗月嗎?”天火聽出紫云的語氣有些變化,只好一聳肩,道:“是??!怎么了?”紫云依舊不冷不熱地說道:“果然是個美女??!”說完便一瞥眼,狠狠地瞪著天火,天火覺得自己被盯得渾身難受,遂尷尬道:“她再怎么美也是排第二??!只有你是第一!”紫云聞言心里一樂,遂將目光移向了別處。天火感到自己如獲新生一般,遂說道:“我們?nèi)澊?!?/p>

就在天火與紫云二人即將登船的時候,碼頭前面的集市上傳來了一陣吵鬧聲。天火從小習(xí)武,耳目的感覺要比一般人強(qiáng)一些,只見遠(yuǎn)處有幾個紈绔子弟正圍著苗月,似乎對其有所非分之意。天火見狀怒從心起,連向紫云打一聲招呼都沒有,就一躬身向著集市跑去了。只留下一臉茫然之色的紫云幽怨地望著天火離去的方向,她的臉上此時正寫滿了嗔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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