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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成名

龍祖獸似乎感覺到了仇人的氣息,轉(zhuǎn)過頭來,森白的眼睛凝望著遠處的天火,口里的獠牙更是令人生寒。天火知道自己的體力正在一點一點地流失,所以,他得先發(fā)制人,爭取在幾個回合內(nèi)就將龍祖獸擊敗,但他哪里知道現(xiàn)在眼前的這只怪獸與當天的不同之處。竹風(fēng)寶劍驀地抽出,翠碧色的劍芒將四周三尺之內(nèi)的湖水迎成同樣的顏色,在這昏暗的水底里顯得異常詭異。

龍祖獸咆哮一聲,以一種近似流星的速度向天火襲來,天火心里不禁大驚,他不曾想到這龍祖獸在水里竟游的如此迅速,遂長劍一指龍祖獸的前額,借助水流的回旋之力向上翻去,劍尖劃破了龍祖獸的額頭,令天火驚驚異的是,龍祖獸不禁絲毫沒有疼痛的反應(yīng)而且連一滴血都沒有流出來。天火心中犯疑,他不知道這是為什么,只覺得眼前的這只龍祖獸似乎與那天夜里的有所不同,天火心里的防范意識不禁再次加重了幾分,凝神地觀望著龍祖獸的一舉一動。

龍祖獸的長舌舔拭著自己的獠牙,血盆大口對準了天火的頭顱,似乎想要一口吞了天火似的。天火感覺自己的體力似乎越來越少,自己的視線不禁也模糊起來,驀地,天火想起來一件事情,他記得娜迦來襲的那天,一個鬼族巫師所施用的巫術(shù)叫做噬。天火心里不禁產(chǎn)生了一絲恐懼,暗道:“莫非它現(xiàn)在是在吞噬我的體力?”天火看了一眼龍祖獸那巨大的血口里似乎閃爍著一股幽藍的光芒,心里對自己的猜測不禁又確認了幾分。

“我不能坐以待斃!我要和它拼了!”天火在心底里跟自己說道。

竹風(fēng)劍碧芒大放,天火的身形驀地疾旋,四下湖水在他的帶動下亦隨之旋舞起來,在天火的四周形成一股漂亮的水龍卷,這一招流水劍訣里的逆流而上實為殺招,天火很少使用,因為它的威力足以在瞬間斬殺近百人,同時對施術(shù)人也會造成一定的傷害,是以天火在學(xué)習(xí)這招時,靈木曾多次叮囑,不到萬不得已時不要使用。

龍祖獸暴跳狂怒,雙翼夾緊,身形似彈簧一般壓縮,又在瞬間伸張,它便似一支離弦之箭一般飛出去了。尖利的龍角直指天火的眉心,似要將天火洞穿。天火的殺招一出就不會再有收手的機會,唯有聽天由命了。只見天火絕然地迎著龍角旋身沖去,瞬間兩股激流相撞在一起。巨大的回旋之力讓龍祖獸的龍角失去了準頭,龍角擦著天火的肩膀劃過去了,但龍祖獸卻沒有那么傻,只見它巨口一張,森白的獠牙已然陷進了天火的肩部肌肉里。天火痛苦而狂怒,這一刻,他似乎忘記了所有的恐懼與不安,身體依舊在急速旋舞,借助回旋之力生生地扯下了龍祖獸的一根獠牙,劍芒暴漲,吞吐若潮汐巨浪,回旋的劍芒瞬間刨開了龍祖獸的腹腔,生生地將其斬為兩段。

強大的劍氣依舊不能平息,又沖破了百尺深的湖水帶著萬千的水花沖出水面足足有百尺多高,聲浪滔天,經(jīng)久回蕩在天際之中。也就是在這時,連接天火的繩索亦被水浪沖擊而斷開了。

南柯等一干人馬借助水遁潛入水里,突然見到一個人身蛇尾的怪人在水里快速地游動,眾人不禁一怔,暗道:“蛇人!”就在這時,一個術(shù)士叫道:“南柯先生,快看!是大公子!”南柯向左側(cè)望去,只見天火側(cè)臥在湖底沙石上一動不動,南柯愈眾人心里不禁一陣驚慌,只聽南柯說道:“墨天、墨空你們二人去追捕那個蛇人,其他人跟我來!”南柯帶著三個術(shù)士向天火游去。

“公子!你醒醒!”南柯抱起天火,又在身旁三丈之內(nèi)施放了一個辟水的結(jié)界以供給天火的呼吸。

“先生,您看!這是什么?”一個術(shù)士指著天火的額頭說道。

“萬劫??!”眾人不禁再次驚駭?shù)亟械?。果然,天火的額頭之上有一個印記在閃爍著,明暗不定,仔細一看當真是萬劫印。

“先把公子帶上岸!”南柯的話讓幾個還在驚訝中的術(shù)士驚醒過來,只見他們念動法訣,白芒一閃,天火便被一層光罩包裹了起來,繼而那三個術(shù)士帶著天火向水面游去。

南柯轉(zhuǎn)身向蛇人逃跑的地方追去,突然,他看見了十丈之外的那具龍祖獸的尸體,不禁一驚,心里暗自說道:“莫非剛才是它在作怪?難道是公子殺了它?這未免太不可思議了吧?”當他走進龍祖獸的時候,又一種恐慌讓他擔憂起來,南柯不自禁地驚呼出聲來,道:“龍頷珠不見了!不對!這龍祖獸似乎早已死了,起碼死了得有兩天了。怎么會。。??!除非是用鬼族的尸術(shù)!那么龍頷珠一定在那個蛇人的手里了!”南柯一念想及心中不禁又是恐慌三分,若讓那蛇人吞食了龍頷珠那可不得了,遂急忙向蛇人追去。

“大膽蛇妖,敢闖我川氏夢夕湖!留下你的命來!”墨天大叫道。

“誰死還不一定呢!”那個蛇人陰寒地笑道。

“師兄,少跟他羅嗦,先擒住他再說!”墨空說道。

“好??!來啊!你們來抓我??!”蛇人滿臉的不屑。

“蛇妖受死!”墨天大呼一聲,便向那個蛇人飛快地沖去了。手里的印訣變動著,四下的水域似乎變得粘稠起來,繼而變成一種固體的形式,將呢個蛇人困在那片水域里。

“水牢??!”蛇人滿不在乎的說道。遂口訣一動,周身玄芒大放,驀地將墨天的水牢沖垮,那股玄芒似乎還在擴散,繼而轉(zhuǎn)變成一股幽藍色,墨天與墨空心里不禁一愣,皆暗道:“噬魂?”這個巫術(shù)就是天火先前遇到的那個,就是吸取他人體力的那個巫術(shù),在鬼族里被稱為噬魂。

突然,墨天與墨空的后方亮起一道白芒,繼而四下的幽藍之光盡數(shù)地返回到蛇人的身上,蛇人心里不禁驚駭異常,暗道:“移花接木!”驀地,那個蛇人吐出一口暗紅的鮮血,繼而向后方遁逃。移花接木是川氏的上乘術(shù)法,可以將對方的術(shù)法發(fā)彈回去,并且加大其反噬能力,是以威力異常巨大,但對于施術(shù)人而言,他的能力要大于對方才行,否則會受到更大的術(shù)法反噬。

“追!”南柯自墨天二人身后游過來說道。

川旭攬住天火,慌張地呼喚著他的名字,良久,天火才抬起眼皮,微弱地說道:“爹!我還活著?”川旭見天火醒來了,心里的擔憂不禁稍稍平定一些,歡喜道:“我兒子怎么會死呢?你當然還活著!”

“那些落水的人都救回來了嗎?”天火關(guān)切道。

“哦!都救回來了!你放心,有爹在呢!”川旭安慰道,

這時,人群里傳來陣陣哭泣的聲音,天火知道這是因親人離去而悲痛的哭聲,天火心里不禁暗暗地下定決心,將來若能成為萬人的領(lǐng)袖,一定要還一個安寧的家園給他們。

南柯三人在蛇人身后緊追不舍,渾濁的湖水給蛇人提供了隱蔽的條件,南柯心里暗道:“要是有血目就好了!”他不是川氏正宗的人,所以他沒有血目,這是南柯長老一生中最遺憾的事情。

“先生,那個蛇人跑的太快了。我們追不上了!”墨天說道。

“他休想跑掉!”南柯手印翻動,右手一抹前額,突然靈光一閃,又一只眼睛出現(xiàn)了。

墨天與墨空二人不禁暗自震驚,皆暗道:“通天眼!”通天眼是桃源人從外界帶進桃源里來的,人除了兩只肉眼以外還有潛在的心眼,一般人無法運用心眼,而這個術(shù)法就是強行開通心眼,以達到超人的境界。心眼不被事物的外表所迷惑,更能看透事物的本相,使人的心智保持清明,再厲害一些就可以看到過去與未來。但是,這類術(shù)法極為消耗法力,很少有人長時間施用。

“蛇妖哪里跑!”南柯突然大喝一聲,雙手再次結(jié)印,一股氣流沖破湖水的阻力電光一般的射向那個蛇人。蛇人心里暗自驚慌,遂將下半shen的蛇尾一扭,借助水的回旋之力向左側(cè)遁去。南柯額前的通天眼寒芒一現(xiàn),猶如一道利箭一樣刺入了蛇人的頸椎一帶,所謂蛇打七寸,就是指那里了。

只見那個蛇人痛呼一聲,便不再跑了,而是蜷縮在湖底一個勁地抽搐著,好像很是痛苦的樣子。南柯收回通天眼,在原地稍作休息,墨天與墨空二人則迅速跑到蛇人那里,用術(shù)法將其束縛起來。

湖面上波光回轉(zhuǎn),只見三個白衣術(shù)士帶著一個半人半蛇的怪人從水里浮了上來,眾人不禁一陣歡喜。南柯由于耗費太多法力,所以臉色很是蒼白,只聽他輕聲地向川旭說道:“城主,我等在湖里捉到了這個家伙,而且,還發(fā)現(xiàn)了一個東西!”川旭見南柯欲言又止的樣子,遂將頭湊近他的嘴邊,只聽南柯一字一字地說道:“我們發(fā)現(xiàn)了龍祖獸的尸體!而且,那龍祖獸的龍頷珠已經(jīng)不見了!我懷疑是這蛇人取走了!”

川旭聞言亦是一愣,繼而驚慌道:“這可不妙了!若那個東西落進蛇人的手里就會后患無窮的!”南柯又道:“所以,我們要將他嚴格地審問。讓他說出龍頷珠的下落!”

天火此時正處于半昏迷狀態(tài),模模糊糊地聽見大人的一些談話,但又聽不太明白,只隱隱約約聽見龍頷珠幾個字,不禁想起那顆珠子還在自己手里。突然,肩部傳來一陣劇痛,天火痛呼一聲就完全昏迷了過去。川旭與南柯皆是一驚,忙驅(qū)散眾人帶天火與蛇人去了城主府。紫云亦跟隨而去,唯有赤雷與他的幾個跟班的人還留在那里,赤雷等人看著川旭等離去后,心里不禁有些犯疑。

“我明明把繩子弄斷了,怎么那小子還沒死?”赤雷身邊的一個人說道。

“對??!莫非那小子身上有辟水的寶物?”有一個人說道。

原來,先前來拉住繩索的人都是赤雷的人,這些人受赤雷的指使假意給天火拉住繩索,待天火潛入湖底漩渦處時,用藏在袖子里的刀子割斷繩索,如此一來天火就會溺死在湖水里。唯有赤雷沒有說一句話,他只是凝望著遠去的紫云,心里暗自說道:“我一定會得到你!無論用什么手段,我都會得到你!川天火,你休想與我爭紫云,否則,你只有死!”

天火從昏迷中醒來,看見了自己熟悉的房間,這是他從小住到大的房間,是自己家里的臥室。天火突然自嘲道:“哼!僅僅離家不過數(shù)日就如此留戀,實在是太無能了!”

“確實很無能!你不無能又怎會受傷呢?”一個甜美而又略帶調(diào)侃的聲音自天火身旁傳來。

“姐姐!”天火不僅驚呼一聲,繼而坐起身來,傻傻地向苗月一笑,“姐姐怎么來了?”

“我怎么不能來?”苗月笑道。

天火剛想說話,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連衣服也沒穿,不禁感到一陣羞赧與尷尬。苗月輕笑一聲,道:“你從小穿衣都是由我來代勞的,怎么今天卻見外了呢?”天火憨憨地一笑,道:“那就有勞姐姐了!”苗月說道:“你想得美!自己穿!”天火不知苗月為何生氣,只得自己穿好衣服,從床上走下來,凝視著一臉嗔怒的苗月。

“我問你!那天的那個女孩子是誰?”苗月突然問道。

“誰?。磕膫€女孩子?”天火心里一愣,不知苗月在說些什么。

“少裝蒜!快說!”苗月似乎真的生氣了。

天火依舊認為苗月在和他開玩笑,遂存心戲弄道:“大膽苗月!你敢跟你的主人這么說話!還不快跪下請罪!”苗月聞言大怒,道:“川天火!看打!”天火不料苗月真的動手,躲閃不及之下,苗月的拳頭正好落在了他受傷的肩部,天火一陣痛楚,捂住傷口跪地不起。苗月見狀心里一驚,忙將天火抱住,關(guān)切而又自責(zé)道:“天火,你怎么了?不要嚇姐姐!姐姐錯了還不行嗎!”

“我終于知道女人吃醋的后果了!好痛!”天火依舊戲弄道。

苗月見天火還有心思開玩笑,遂伸手掐了天火腰間的軟肉一下,天火痛得直倒吸冷氣。突然,城主府的警鐘聲急速地響了起來,天火與苗月齊齊一怔,只見天火推開苗月,說道:“快去躲起來!”遂大步躍出了門外。苗月似乎還想說些什么,但她知道城主府里的警鐘響得如此頻繁定是出大事了。她雖然擔憂天火的傷勢,但她還是要顧全大局,于是就藏在了天火房里的密室里。對于每一個貴族家里都會有這么一個應(yīng)急的密室。

“抓住他!”川氏的近衛(wèi)軍首領(lǐng)大叫道。

“波首領(lǐng),出什么事了?”天火問道。

“大公子你怎么來了?”波首領(lǐng)驚訝道。

“出什么事了?”天火再一次的問道。

“魚人的刺客又來了!”波首領(lǐng)見天或如此急切,又道:“這次來了個厲害的!”

“什么?”天火聞言一怔,倏地抽出了腰間的竹風(fēng)劍,跟著一隊近衛(wèi)軍向牢房跑去。

“公子小心??!”波首領(lǐng)緊跟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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