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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幻境

龍祖獸見狀大駭,急忙調(diào)轉(zhuǎn)身形,尾椎扭擺向天火拍來。天火見狀輕蔑地一笑,以流水劍訣中的繞字訣沿其尾椎直上其脊背,龍祖獸眼中寒芒一閃,肉翼急拍,一陣罡風向天火襲來,正好與天火的走勢相對,天火心里一驚,遂橫劍擋于身前。

“嘭!”

隨著一聲悶響,天火從龍祖獸的脊背上掉落下來。白瓊大喝道:“接住他!”話音剛落,天火身下的土地瞬間破裂開來,一條條枝蔓從地里冒了出來,形成一個巨大的托盤,將天火平穩(wěn)地接住了。天火心道:“低估這畜牲了!”白瓊手舞長劍,白芒如同天際的隕星一般,每一擊都準確無誤地擊在龍祖獸的各大要害處。龍祖獸狂暴地吼叫著,雙翼扇動,剛猛的勁風使白瓊的劍勢有些走形,它便趁此機會探爪抓去。

“叮!”

天空中突然多出數(shù)根枝蔓擋在白瓊的身前,使龍祖獸的進攻處于無效化。龍祖獸狂吼一聲,再次噴出一道水柱,這次竟是赤紅色的水柱。水柱方一接觸枝蔓,便將其熔出一個斗大的洞,白瓊大驚,說道:“小心化魂水!都退下!”枝蔓瞬間退縮下去,只留下白瓊與天火二人。

就在枝蔓消失的同時,地面上出現(xiàn)了眾多持劍少女,各個都如天仙一般,天火不禁為之一驚,暗道:“這些難道就是幽曇一族的殘存族人?”

“布陣!”白瓊大喝一聲。

天火一怔,只見那些持劍少女紛紛御風飛起,在半空中將龍祖獸圍困住,手里的長劍白芒閃耀,幻化成萬千光帶,向著龍祖獸纏去。龍祖獸大驚,當空咆哮,聲震云際,在這個午夜里聽來異常恐懼。四下落葉紛飛,塵土漫揚,天火一手護面一手持劍,觀察著龍祖獸的動態(tài)。

龍祖獸在空中咆哮飛舞,與無數(shù)的光帶糾纏在一起,而操控光帶的眾多少女則按照陣法的路線不斷變幻著位置,任龍祖獸如何掙扎都無法擺脫束縛。白瓊怒喝一聲,持劍刺去,劍芒流轉(zhuǎn)數(shù)尺,龍祖獸見狀豈能坐以待斃,遂口一張,再次吐出化魂水。赤紅而腥臭的化魂水直撲白瓊面門而去。白瓊正處在極力沖刺當中,無法頓住身形,只好急旋手中長劍,以此擋住化魂水。

“呲!”

一聲極清晰的聲響讓眾人心里一驚,只見一個少女擋在白瓊身前,胸腹已被化魂水灼出一個尺長的大洞,其樣甚是駭人。白瓊悲痛欲絕,顫聲道:“小玉,你過來干嗎?”那個叫小玉的少女雖面帶微笑但依舊掩飾不住身上的痛苦,低聲道:“您是我們幽曇一族的希望!您不能有半絲損傷!”話剛說完就閉上了眼眸,白瓊悲傷欲絕。

此時,龍祖獸的第二輪攻擊又開始了,化魂水四下噴灑,所觸碰之物皆化為烏有。光帶亦被化魂水所侵染,變得暗淡無光,將已失去效力。突然,又一股水柱襲向白瓊,其余少女皆驚慌失措,紛紛分身過去為其阻擋,此時陣腳大亂,龍祖獸更加地猖狂起來。就在化魂水將近到白瓊身前三尺處,碧芒一現(xiàn),一道人影飛一般地擋在了白瓊的前面,碧芒如同盾牌一般將化魂水擋了回去。從遠處看,這碧色光盾就如同一面鏡子一般光亮。

“好一招重山繞水!你的流水劍訣已經(jīng)修煉到幾重了?”白瓊略帶佩服之色的問道。

“第九重!”天火回頭望了一眼白瓊,遂又指著龍祖獸大罵道:“畜牲!你也太不懂得憐香惜玉了吧!今天就讓老子教教你!”竹風劍碧芒流轉(zhuǎn),如同萬千流水,滔滔不絕。

龍祖獸狂吼一聲,雙翼怒振,向天火俯沖下來。天火雙手持劍不躲也不閃,就立在原地等龍祖獸下來。白瓊等人皆驚慌,大呼道:“快閃開!”天火的嘴角露出一絲狡黠的笑意,就在龍祖獸沖至身前三尺處,天火迅速旋身,一記長江九曲,竹風寶劍沿龍祖獸的后腦一直劃向脊背,在獸翼即將觸碰到天火腰肋之時,天火又急速躍起,堪堪躲過一劫。整個過程只在以眨眼的瞬間完成,在凡人眼里只看見了天火躲過了致命的一擊,而龍祖獸脖頸上那道近十尺長八寸深的血口子證明著天火剛才所做的真正事情。

龍祖獸歇斯底里地對天嚎叫,聲音凄涼而暴怒,聲聲刺人心腹。天火笑道:“知道什么是憐香惜玉了吧?”白瓊此時臉色異常凝重,道:“你這個傻瓜!龍祖獸暴怒了你知道會出現(xiàn)什么后果?”天火一臉茫然,只見白瓊怒氣沖沖地看著自己,說道:“龍祖怒,魔王出,毀天地,滅蒼生!這幾句話難道沒人告訴你?”

天火一愣,他似乎在老一輩的人那里聽說過這幾句話。傳言,龍祖獸是桃源里的怨氣所化,凡是它出沒的地方就會有災情發(fā)生,是以視為不祥之物。當它狂怒并對天狂嘯之時,就表明離災難發(fā)生之日不遠了。

白瓊轉(zhuǎn)而面向龍祖獸,怒道:“我不信殺了你還會給我族帶來災難!姐妹們,我們沖上去殺了它!”“是!”眾人齊呼??蛇@話在天火耳中聽來似乎有些不對,不禁自語道:“什么姐妹們啊?把自己說得跟個女人似的!”但見龍祖獸那個陰寒冰冷且充滿殺機的眼神后,天火也不再發(fā)牢騷了,遂舞劍直沖過去。

龍祖獸狂怒之極,雙翼勁舞,口中獠牙外露,原先幽碧的眼睛此刻以變作血紅,此時的龍祖獸比之先前更加恐懼三分。天火恨不得此時自己也開開啟血目,如此一來自己的實力就會有所大增。可此時的情形不能容他亂想了,現(xiàn)在只有和這些妖靈一起并肩作戰(zhàn)了。天火持劍的手臂肌肉虬結(jié),周身真氣灌注到了竹風劍上,竹風劍瞬間碧芒大盛,劍芒直沖出三尺有余,這對于天火這種年齡的人來說已經(jīng)是很不錯的了。

龍祖獸似乎對天火的這套劍法異常敏感,時刻警惕著天火,不時地還向天火吐幾口化魂水,使天火無法近其身。白瓊譏諷道:“死蛇,認出這是流水劍訣了吧!當年你就是拜在這劍法上的!”龍祖獸似乎懂人言,兇目暴發(fā)出一種恨不得將人撕碎的目光,甚是駭人。“可惡!怎么沒發(fā)現(xiàn)它脊椎骨上的龍骨椎呢?”白瓊不禁自語道。

“真么龍骨椎?”天火忙問道。

“就是封印它的神器!”白瓊沒好氣地說道。

“可能掉落在別處了吧!”天火說道。

“小心!”白瓊突然飛身上前,將天火撲到在地,此時,龍祖獸的巨尾從他二人的上方一尺處掃過。天火直覺一個柔軟的身軀抱住了自己,陣陣曇香傳入鼻息,令他萬分舒適?!氨蛄藳]!”白瓊在天火身下大喝道,“兩個大男人抱在一起不怕別人笑話!”天火也覺得自己很是失態(tài),遂忙起身,還不及道歉。又見龍祖獸甩尾掃來。天火甚是惱怒,暴喝一聲,劍芒再次吞吐出鞘,一招九天銀河直劈在龍祖獸的尾巴末端的椎骨上,腥血四濺,碧芒在血花中閃耀,天火對此景似乎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嗷歐!”

龍祖獸狂吼痛嚎,加之脖頸上的創(chuàng)傷更是讓它痛苦萬分,不禁再次仰天哀嚎。萬千白色光帶繼而又將其纏繞,眾少女齊喝一聲,光帶緊收,將龍祖獸勒緊,令其無法動彈。白瓊見龍祖獸已經(jīng)奄奄一息,遂報復之心大起,揮劍斬向龍首。就在這時,原本氣息奄奄的龍祖獸突然睜開赤紅的雙目,將自己的幾顆尖牙震斷,吐了出去,直飛向白瓊面門胸腹等要害部位。

就在這電光石火的一霎那間,一道碧芒射向了白瓊,白瓊瞬間消失于空氣之中,繼而又一道碧芒亮起,如同鏡湖水面一般將萬千龍牙蕩了開去,又幾乎在同時劃開了龍祖獸的下頷,一顆烏黑亮麗的珠子從其頷下落了下來。天火收回竹風劍,順手接住了那顆珠子。龍祖獸發(fā)出了最后一聲哀嚎,便停止了掙扎。

眾少女急忙收回光帶,跑向天火,大叫道:“你把我們谷主怎么了?”天火忙道:“他沒事!他在這里面呢?”遂一指手上的指環(huán),默念咒語,指環(huán)光芒大放,白瓊毫發(fā)無損地出現(xiàn)在眾人眼前。原來先前天火在危難之時用靈木給他的具有封印作用的指環(huán)將白瓊封印在指環(huán)里了。

“龍頷珠!”白瓊驚愕地大叫一聲。

天火將手里的龍頷珠交給白瓊,笑道:“看你見到這珠子如此興奮就送給你好了!”白瓊與眾少女為之一愣,白瓊愕然道:“你不知道龍頷珠的作用嗎?”天火一聳肩,笑道:“不就是一顆漂亮的珠子嗎?很適合給你手下的那些女孩子做飾品用的?!碧旎鹫f得很是輕松,似乎略帶調(diào)侃之意。

白瓊婉言謝絕道:“這顆珠子可不是單單做飾品那么簡單,龍頷珠是龍祖獸力量的精華所在,若是將其煉化,就會得到龍祖獸的力量?!碧旎鹇勓孕χ溃骸澳穷^笨蛇就那點本事有個屁用!我看不要也罷!”白瓊似乎對天火的話不以為然,耐心地解釋道:“龍祖獸被封印了近百年,今晚不知為何突然解封,其力量還未完全恢復,要不當年川天炎為什么會受那么重的傷!”天火又聽白瓊提及自己先祖的名諱,不禁微微有些慍色,道:“白公子,我先祖的名諱可不是別人亂叫的!”白瓊聞言之是微微一笑而了之,遂將龍頷珠遞還給天火,道:“你還是自己收好吧!”

天火見白瓊卻無留下此物的意思,也就不再做過多推讓,于是就接過珠子。白瓊右手輕旋,掌心驀的出現(xiàn)五瓣曇花花瓣,遞于天火,道:“川公子也許是第一個從我們這里走出去的人,希望也是最后一個。我們希望您不要把除您以外的人也帶進來!”天火一愣,白瓊這么做分明已經(jīng)證明愿意放自己回去了,而且似乎還有再相聚的機會。果然,又聽白瓊說道:“憑此花瓣便可隨意進出我幽曇谷,還望公子經(jīng)常光臨寒舍哦!”

天火想及這里的如花美女,又加之如此俊俏的少年,天火想拒絕都難了,于是就伸手接過了花瓣。白瓊身后的眾多少女紛紛側(cè)目,相互竊語。白瓊也不去管她們,對天火又再三叮囑道:“公子切莫要記住,不能帶其他人進入幽曇谷!也不能像他人提及你來過幽曇谷!”天火點頭說道:“在下謹記谷主所言!”白瓊聞言笑道:“好!出谷的道路就在東面,只要您帶著花瓣一直走,就會出去了!公子請!”天火不料白瓊會如此直接的下逐客令,遂一臉茫然地笑道:“告辭,后會有期!”二人相互道別,天火便向著出谷的方向狂奔而去,因為天上的啟明星告訴他——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

“谷主,您把花瓣給他就不怕他出賣我們嗎?”一個看起來較為成熟的少女擔憂地問道。

“我想他不會的!”白瓊堅定地說道。

“谷主,這畜牲的尸體怎么辦?”另一個少女問道。

“給它捆上些大麻石,將它沉入夢夕湖里。我可不想讓它污染了我的幽曇谷!”白瓊說道。

先前的那個少女上前來說道:“谷主,你為何不把那顆龍頷珠留下,有了它您的傷勢會好得快些?!卑篆偟坏匦Φ溃骸皼]用的!多年的舊傷好不了了!”遂走到谷中一處破亭外,腰肢舒展,驀的幻化成一株巨大的白色曇花樹,花朵清香四溢,潔白無瑕,只是在其根莖處有一個缺口,讓人看了很是心疼。

天火一路狂奔,眼前的灌木紛紛讓路,天火不禁大感有趣,心道:“這莫非就是師父說過的陣術(shù)?”不到半個時辰,天火已經(jīng)翻過天祥書院的后墻,直奔自己的房舍去了。

清晨,空氣中充滿了陽光與鳥語,淡雅的花香混合著青草與泥土特有的芬芳飄進了天火的臥室,天火的鼻翼輕輕扇動著,迷迷糊糊中似乎聽見書院傳來的鐘聲。天火猛地坐起來,看了看天色,心里大叫一聲糟糕,昨夜由于回來得太晚,小憩一會,不料竟睡過了頭。于是,天火連忙整理梳洗,也不顧得上去飯?zhí)贸燥垼椭北紝W堂去了。

“子曰:學而..”學堂里的朗誦聲已經(jīng)漸漸傳入天火的耳朵里,天火心里暗自叫道:“完了!上課的第一天就遲到了!真丟人啊!”

“天火!你怎么才來?”長須先生責問道。

天火很是羞愧地低頭說道:“老師,我睡過頭了!”長須聞言甚是惱火,似乎略帶譏諷地說道:“二八年齡可不是睡懶覺的年齡!回你的坐位吧!”天火愧然地回到坐位上,翻開課本看了起來。其身前幾個學生竊竊私語道:“他不禁使是個不祥人,還是個懶人呢!”

天火由于昨夜一宿沒睡好,遂坐下就開始犯瞌睡,是以沒聽清這幾人在說他壞話。長須望著在熟睡的天火,心里暗自怒道:“朽木不可雕矣!”出于對天火身份的忌憚,或是對天火想置之不理的態(tài)度,長須先生便沒有去叫醒天火,繼續(xù)講他的課了。

天火懷里的那顆龍頷珠發(fā)出淡淡的幽光,一股冰涼的感覺迅速傳遍天火的周身,讓天火感覺無比的愜意,不知不覺中沉睡了過去,繼而進入了夢鄉(xiāng)。天火如同進入了一個霧的世界,在他的這個夢境里,四處都是濃密的霧氣,看不清遠處的東西,只能看見自己的身體。

不知過了多久,眼前的霧氣漸漸散開,露出了隱藏在霧氣里面的東西。天火看見自己正懸空飛翔著,風輕柔地吹過自己面孔,就跟現(xiàn)實中一樣,盡管天火知道這是在夢境里,但他愿意永遠在這夢境里,永遠也不醒來。自由的飛翔讓天火消除了**上的疲憊,突然,自己急速地向下墜落,速度極快,天火不禁暗自心驚,可他無論如何也叫不出聲來。在離地面十丈處,天火的身形驀的頓住了,天火仰望四下,心里暗道:“這不是幽曇谷嗎?”繼而天火看見一個熟悉的背影出現(xiàn)在自己眼前,那個人的樣子好像在哪里見過,天火恍然一驚,那不是自己嗎?只是那人要比自己成熟一些,偉岸一些。

接下來的一幕更是讓天火心里一驚。一個身著白衣的妙齡女子向那人姍姍走來,姿態(tài)婀娜,容貌賽過天仙,美得幾乎讓人窒息。天火再仔細一看,心里不禁又是一驚,那個女子的容貌好似昨夜的白瓊,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般,只是,白瓊是個男人而已。天火看見二人緩緩走近,繼而相擁在一起,天火想進一步地看清他們的動作與面部表情,可在此時,他不僅動不了,反而還在后退,前面的二人也漸漸變模糊起來,但天火猜得到,那二人此刻定是無比的幸福與滿足。

霧氣繼而又彌散開來,天火的視線又模糊起來,不知過了多久,霧氣又散了?,F(xiàn)在顯現(xiàn)在天火眼前的是一番喜慶的場面,看樣子應該是在川氏的九陽城城主府內(nèi),但天火卻沒發(fā)現(xiàn)自己的父親。場中的人在不停地向一個中年人士敬酒,那個人就是先前那個男子,天火突然看見了他腰間所系的佩劍,心里不禁一怔,暗道:“追月!”

追月劍是桃源歷代川氏劍王的武器,代表著族里的權(quán)力與榮耀,如此看來,這個人定是川氏的某一代劍王了。天火觀察著四周的情況,辨認自己所能辨認的人,可這些人里沒一個是他見過的,這不禁令他很是沮喪。

酒過三巡,這位劍王便謝過了來賓,被一群人擁簇著來到了洞房。眾人將那個劍王推進了洞房,便一哄而散,各自離去了。天火本想推門而入,卻不料怎么也推不開那道門。突然,一聲慘叫自洞房里傳了出來,天火一愣,繼而見一個侍衛(wèi)模樣的人迅速地沖進了房里..

“這位公子,下課了!”一個負責打掃學堂的老人將天火從夢里喚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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