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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書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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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火從昏睡中蘇醒,他奇怪地發(fā)現(xiàn)自己竟躺在床上,剛想坐起身來,頭卻痛得厲害,不得不再躺下。房門輕輕地大開了,一個人從外面走了進來,隨之而來的是一股幽香,天火的鼻翼扇動了一下,心里暗道:“苗月!”天火不知為何,突然有一種想親近她的感覺,遂將眼睛閉起來裝睡。

苗月將手里的托盤放在桌子上,走到天火的床前,擔憂地望著天火,自語道:“怎么還沒醒?天火,你可千萬別出事??!”說道這,淚水便溢出了眼眸,凄婉之態(tài)令人愛憐。

“姐姐,你哭了!”天火突然說道。

“呀!”苗月被嚇了一跳,“你沒事了?”

“我醒了?。 碧旎鹧b作若無其事地說道。

“臭小子!”苗月伸手去撓天火的側(cè)肋,天火最怕別人撓他癢癢,不禁求饒道:“姐姐饒命!天火不敢了!”此時,二人的手緊握在一起,臉與臉的距離不到一寸。天火似乎感到了什么,遂放開了苗月的手,尷尬地笑了起來。苗月似乎也感到一絲尷尬,但她又覺得似乎失去了點什么,只是低頭不語。

良久,苗月突然說道:“餓了吧!”天火微微地點了點頭,苗月將桌上的飯拿了過來,親自喂給天火。天火如同餓狼一般吞咽著食物,苗月笑道:“慢點!別噎著!”

“姐姐,我怎么睡在床上呢?爺爺?shù)纳昭鐣遣皇沁€在進行?那幾個蛙人怎么樣了?”天火問道。

“你不記得了?”苗月似乎很驚訝地說道。

“怎么了?”

“你昏迷了三天三夜啊!”

“什么?”

“你不記得了?”

天火的頭此時又痛起來了,他努力的回想當時的情景,他只覺得當時自己的怒氣沖涌到了頭頂,繼而自己就沒有什么意識了,恍惚中看見了一個人,這個人似乎很眼熟,但又記不起來了。

苗月見天火痛苦的樣子很是心疼,遂道:“想不起來就別想了!來,再吃口飯!”天火甩了甩頭,又吃了幾口,繼而在苗月的幫助下梳洗穿衣。

“這么晚了你去哪里???”苗月問道。

“去看看那個蛙人刺客!”天火說道。

夜風吹過,將夏日的熱氣帶走。水池旁的草叢里傳來陣陣蛙鳴,而水池則倒映著天空中的星星,這一切將城主府的夜色點綴地無比安寧與絢爛。

天火只身來到府里收監(jiān)犯人的地方,正欲進去,突聞牢房里傳來一陣陣慘叫聲。天火心里一顫,遂沖了進去。這一進去頓時令天火心里一寒,滿地皆是人的斷肢殘體,天火心里驀的升起一股怒氣,遂抽出腰間寶劍,向牢房深處跑去。

過道盡頭,一個蒙面人正在肆虐地屠殺獄卒,天火大驚,怒喝一聲,道:“什么人!”那人聞言一愣,遂冷笑道:“取你狗命的人!”聲音尖細清脆,竟是一個女子。天火聞言甚是震怒,劍芒吞吐暴漲,直刺向那個蒙面女子。

此時牢門里的那個蛙人哈斯大叫道:“公主,小心!他是天機院的弟子!”“哈哈!天機院又如何!”蒙面女子輕蔑地說道。天火手腕一晃,舞出數(shù)朵劍花,繼而將蒙面女子團團圍住。蒙面女子手舞雙刃,在原地回旋繞舞,將天火的劍花一一蕩開,凌厲的氣勁將四下的木質(zhì)器具盡數(shù)損毀。

天火繼而一改招式,細軟的寶劍如同流水一般急沖向蒙面女子,正是流水劍訣中的殺招大江東去。蒙面女子心里一駭,暗道:“這小子年級輕輕就能修得如此境界,將來必是我水族復興的大患。留他不得!”遂回旋身體帶動手里的雙刃以借助回旋之力卸去天火的勁道。

天火一擊不得,心中甚是焦躁,遂大喝道:“去叫人來!”四下尚存的幾個獄卒聞言突然醒悟,遂狼狽地爬起身來向外跑去。蒙面女子心里的暗道不妙,遂使出全力試圖迅速擊敗天火,天火繼而改攻為受,處處阻擋蒙面女子。氣刃四下旋舞,在墻壁上留下寸許深的劃痕。此時,外面?zhèn)鱽肀姸嗄_步聲,蒙面女子再次發(fā)力,將天火迫開數(shù)步之遠。

“公主!快救我!”哈斯大喊道。

“帶上你只能增加我的負擔!”蒙面女子的一席話讓哈斯心里一震。

“你要殺了我?”哈斯驚恐地問道。

“她殺不了你!”天火飛沖過來,翠光大盛,劃開了蒙面女子的面紗。天火定目細看,不禁打吃一驚,眼前這女子張得異常妖艷嫵媚,尤其是她那雙大眼睛,更是讓人看了難以忘懷。蒙面女子大怒,手一揮,一把彎刃便已向天火擲去,天火正巧回過神來,堪堪躲過刀刃。但那彎刃似張了眼睛一般,回旋一周又飛向了哈斯的面前,倏地紅光一閃,哈斯的頭顱已經(jīng)離開了脖子。

此時,又一把彎刃向天火襲來,天火立即飛身而起,躲過一刀,繼而雙手握劍斬落了那把彎刃。蒙面女子趁此之際迅速地向牢門沖去,天火在其后奮力追趕。

正當這時,四宗長與川旭帶人趕到了現(xiàn)場。蒙面女子沖出牢門的瞬間,一張巨網(wǎng)從天而降,將其網(wǎng)羅其中,任她如何撕扯也無濟于事。

四宗長看清她的面容之后,不禁一愣,說道:“娜迦?你還活著?”那個女子冷笑道:“你不都沒死我怎么會比你先死!”川旭聞言怒道:“妖女住嘴!”“哈哈!這不是當年的第一頑童嗎?”娜迦譏諷道。

“我殺了你!”川旭大罵道。

“不可!”四宗長制止道。

此時,天火亦從牢房里出來了,聽見四宗長的話,心里不禁很是納悶,道:“爺爺,她殺了我們好多人啊!為什么不殺了她?”四宗長搖了搖頭無奈道:“我曾答應過她父親。不能殺她!”

“不許你提我父親!”娜迦眼里滿是仇恨之火。那段兒時的記憶似乎又重現(xiàn)在眼前。

桃源厲一零三九年,水之界魚人族趁川氏族長即炎之劍王逝世之際向川氏邊城春江城發(fā)起強烈的進攻,三日而破其城,屠殺城中難民五萬余人,川氏四位宗長甚是惱怒,遂帶五萬精銳與之交戰(zhàn)于春江城。此年三月,四位川氏大軍攻進魚人總部,出于對魚人的憎恨,川氏大軍近乎屠滅整個魚人部落。

魚人首領娜螺帶領殘余族人向蛙人部落逃亡,卻被四宗長的軍隊追上,經(jīng)過一番戰(zhàn)斗,娜螺已近垂死之際,他懇求四宗長放過他的女兒與殘余的族人。四宗長一時惻隱,便放過了娜螺的女兒與殘余族人任他們自生自滅。

想到這,娜迦大罵道:“你可知道我們當時生活的艱苦!我們的族人忍受著多大的痛苦!我們魚人的壽命長久,正是經(jīng)過這六十年的困苦生活才得以延續(xù)下我們的族群,也是這樣,讓我忍受了六十年的仇恨!我今天殺不了你,但我的族人能殺了你。有種現(xiàn)在就殺了我!”

“妖女,想死容易!”天火舉起了劍,正待刺下去。突然,一個聲音自牢房上空傳來:“哈哈!一群大男人欺負一個女子,這就是川氏人的作風嗎?”

“閣下是哪位?”四宗長問道。

牢房上的那個黑影笑道:“在下只是一個小人物,怎敢在四宗長面前自報姓名。在下只想帶走娜迦公主而已!”聲音溫文儒雅,似是個讀書人一般,而他臉上則戴著一個白色鬼面具,給人一種恐懼感。

“如果我說不可以呢!”川旭怒道。

“那在下只好來硬的了!”黑衣人的話剛一出口,身形如同一團黑霧一般漸漸淡化散開,似乎與黑夜融為一體。四宗長心里大驚,遂道:“小心!這是鬼族巫術(shù)‘夜魅’!”

“三腳貓的本事也敢拿出來亮相!”突然,一道白芒自眾人身后亮起,照亮了大半個后院。

“師兄,是你?”天火興奮道。

那個隱藏于黑暗中的黑衣人在白芒下顯現(xiàn)出來,不禁驚訝道:“哦?這里竟然有個天機院的術(shù)士?”昊空鵬笑道:“川氏的夢夕湖太美了。本少主就在此多停留了幾日。幸會??!”黑衣人聞言狂笑一番,遂語調(diào)一改當前的儒士風格,變?yōu)樽I諷的調(diào)笑:“哈哈!黃口小兒,不自量力!且看看這招!”遂手一揮,四下風氣亂竄,一股濃黑的霧氣將空中的月亮遮掩住,眾人心里甚是惶恐。

就在這時,突然一道靈光照亮了四周數(shù)丈的距離,昊空鵬手印飛快地變化,維持著光亮不被黑暗所吞噬。黑衣人的臉上露出一種鄙夷的目光,雖然,昊空鵬看不到,但他似乎感覺到了那種異樣的眼神,遂再次催動體內(nèi)真氣,將白芒加持到最大。

“嘿嘿!小子,你不行了!”黑衣人在黑暗的一邊說道。

“看劍!”天火憑聽覺辨出了黑衣人的方位,遂一劍刺去。

“天火,不要莽撞!”四宗長大呼道。

突然,四下的火把的火光一暗,似是被什么吹了下,但眾人剛才分明就沒有感覺到風,眾人不禁產(chǎn)生了疑問。正當這時,火把的光芒亦消失不見了,四下完全變作了黑暗。昊空鵬身周的光芒正在迅速地縮減,終于消失不見了,昊空鵬臉色蒼白,驚駭?shù)溃骸安粫?!這門巫術(shù)早已失傳數(shù)百年了!”

黑衣人的聲音再次響起:“哦?你知道這巫術(shù)?”昊空鵬似是受了重傷,艱難地說道:“鬼族十大巫術(shù)之一的‘噬’?!焙谝氯丝裥Φ溃骸安诲e!鬼族十大巫術(shù)中的噬!”鬼族已巫術(shù)見長,而其族里有十大高深巫術(shù),分別為:噬、媚、魂、降、嗔、鬼、血、咒、靈、蠱。而噬排第一位,意為吞噬一切。

“鏘!”一聲劍鳴聲在黑暗里響起。

“小子,你竟然找到了我!”

“你話太多了!”

“哼!找死!”

原來,天火自進入黑暗之后,就沒有再動一步,而是一直在仔細的探聽四下的動靜,以此來探知對手的位置!此刻,二人相交與一處,金鐵交鳴之聲不絕于耳,可身在黑暗中的人無法看見遠處的人,只覺得聲源來自四面八方。四宗長與川旭對視了一眼,遂默契地點了點頭,閉上了各自的眼睛,良久,二人突然同時睜開了雙目,若在場之人看見了他二人此時的雙目,定會為之而驚駭。

四宗長與川旭二人的眼睛此刻已變作赤紅,而四宗長的眼睛看起來似乎比川旭還要紅顏三分,二人在四下觀望片刻,便拿出了各自的兵器,向著黑暗里沖了進去。黑衣人一愣,只見一柄金黃的長劍劃過自己的前懷,劍氣將其胸襟撕裂,又見一根白玉煙桿從自己后背捅來,黑衣人大駭之下忙來了個側(cè)滾,手印翻動,將黑暗的氣氛又加重了幾分,以此想困住四宗長與川旭二人。

但不料四宗長二人如同在白晝里一般,依舊準確地辨別出他的位置,金光白芒一齊刺了過來。天火閉目側(cè)聽四下的動靜,只覺得場里又多了兩個人,心里不禁一愣,暗道:“爺爺和爹爹也來了?”此刻聲音雜亂,天火再也無法辨別黑衣人的方位,又怕冒然出手傷到自己的爺爺與父親,遂立在原地等待機會。

“哦?川氏的血目果然名不虛傳!在下領教了!”黑衣人突然落下一句話,遂后移數(shù)步,大喝一聲,繼而四下黑暗頓無,可就在這一瞬間,那些被黑暗所吞噬的光亮瞬間復出,將四下照得通明,如同在夏日低下抬頭仰望太陽一般,耀得人眼都睜不開。

黑衣人趁此機會以迅雷不及掩耳速度打倒幾個困住娜迦的巡衛(wèi),將其救走。待一切恢復正常后,天火等人向四下望了一眼,滿地的狼藉,后院花草被勁氣盡數(shù)毀壞,牢門破碎,木屑撒落一地,而且,從牢門里傳來陣陣血腥之氣,令眾人聞之傷神。四宗長喟然嘆道:“厚葬他們!并且,每年定期向他們的家里發(fā)放補給!”川旭又道:“封鎖全城城門與水路,不許任何可疑人員與船只通過!全城搜索可疑人員!”眾巡衛(wèi)悲聲應道:“是!”

天火扶起昊空鵬,關(guān)切的問道:“師兄,你還好吧?”昊空鵬強作笑顏,道:“沒事!死不了!”天火依舊不放心,仔細地檢查了一番,確定他沒事后才放下心來。天火突然想起一件事情,遂問道:“爺爺。您和父親為何能在黑暗里視物?”四宗長聞言一愣,說道:“嗯!你長大了,是該告訴你的時候了!”

昊空鵬笑道:“莫非,這就是川氏四大正宗所擁有的血目?”

天火似乎在天機院看到過有關(guān)川氏四大正宗擁有血目這種術(shù)法的記載,此時,四宗長說道:“血目是我川氏四大正宗的象征,這是一種通過血脈傳承的一種先天性的術(shù)法,凡我四大正宗中的人只要到十八歲以后,均有可能開啟血目。血目一旦開啟,便代表著開啟了人的自身潛能。要知道,人的潛能是無限的,潛能開啟的大小代表著血目的層次,是以,血目又分有三大層次,丹血、赤魂、天怒。若修行再有所提高,便可突破血目,晉級為龍目,繼而是化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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