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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有仇

“看來,月正公主殿下沒有多少信心???”

月擎天狠狠瞪了沈汝箏一眼,旋即沉聲輕喝:“你若輸了,別怪為父不保你?!?/p>

說完,月擎天轉(zhuǎn)身向著府邸深處走去。

三人快步前行,不多時,一處幽靜的院子出現(xiàn)在他們眼前,月擎天冷聲道:“這里僻靜,是我修煉之地,外有結(jié)界,如果不是有心,外人絕難發(fā)現(xiàn),以你二人的實力所造出來的動靜,不會散發(fā)出去?!?/p>

“恩,這里不錯!”

沈汝箏點了點頭,在院子外停了下來,偏頭望著月擎天說道:“我與月正比試之時,榮王你該不會暗中使壞吧?”

“小侯爺盡管放心,請吧!”月擎天不在多看沈汝箏一眼。

平心而論,如果沒有沈汝箏那無理的要求,讓月正與他一戰(zhàn),月擎天放心的很,別看在幻界之外,沈汝箏能夠一招擊傷月正,那不過是沈汝箏早已預(yù)算好的。

擊傷,并不等于擊敗,以月正的實力,還不至于敗給沈汝箏,況且那一天,沈汝箏也受了傷。

踏進院子中,沈汝箏便感覺到一股隱晦著的靈氣,從自己腳底下不斷的向著四面八方散發(fā)出去,剛好將整個院子包裹了進來,這應(yīng)該就是月擎天所說的結(jié)界了。

有此結(jié)界,加上是今天晚上,相信除卻榮王府的人以外,沒有其他人能夠知道自己在這里。

笑了一聲,看著月正,寒意頓時涌動。

月正目光,同樣凜然無比,短短前后不過四月時間,他親身體會到了從天上到人間的那種巨大落差,他不是月擎天,沒有那么高的眼光,所有一切,都歸納在了沈汝箏身上。

“沈汝箏,這是你自找的。”只要勝了沈汝箏,固然影響不了大局,卻能給沈汝箏帶來一次重創(chuàng),對己方如今的士氣來說,有極大的好處,因而此刻的月正,殺機騰騰。

“是與不是,比過之后才知道?!彼坪跻稽c也不把月正放在眼中,沈汝箏說話時,整個人都顯得有些軟綿綿的,并且說完之后,又轉(zhuǎn)向了月擎天,再問了一次:“榮王爺,我們比試的時候,你真的不會暗中插手?”

“正兒,出手!”

月擎天根本沒看沈汝箏,直接對著月正喝道,而后者更是滿臉猙獰,待月擎天話音剛落,頓時身如鬼魅,欺身而進。

見此,沈汝箏眼瞳之中,一抹會意的笑容快速掠過不見。

太乙三重天,半只腳踏入了太乙大圓滿境界,月正的實力,確實不弱,那身影剛到,一股凜冽的寒風(fēng),便自空間之中出現(xiàn),仿佛是被月正硬生生從虛空中抽離了出來一般。

寒風(fēng)之下,一只碩大的鐵拳閃掠而去,巨大的沖擊力道,直接將沈汝箏周圍空間沖擊的支離破碎,而鐵拳更是如山一般,朝著沈汝箏重重砸下。

經(jīng)歷過一次,雖然當(dāng)時沒有想明白,但時隔數(shù)月,月正又天資不弱,讓他發(fā)現(xiàn)了沈汝箏身上的古怪,這一次交手,沈汝箏拼的只是一身實力,他月正卻是賭上了身家性命,此次出手,不但全力而為,更給自己留下了轉(zhuǎn)圜的余地。

從這一拳中,看得出來,月正吸取了上次的教訓(xùn),并且實力也進步了一些,只要小心一點,應(yīng)付沈汝箏,想當(dāng)然沒有問題。

但月正不知是有意還是故意忽略了,沈汝箏敢來,本身就有著極大的信心,或許在月正心里,他對自己的實力,始終是有著超強的自信吧!

重重鐵拳,頓如群山落下一般!

月正的實力,無法做到撕裂空間,更不可能禁錮空間,但以他之力,對空間進行壓迫,進而束縛著沈汝箏的速度,還是可以勉強做到。

這一天,晚來了數(shù)個月,感受著自半空上不斷奔涌而來的強烈勁風(fēng),沈汝箏冷冷一笑,不退反進一步,掌心如電,拍將而出。

“蓬!”

空間中頓時響起一道沉悶撞擊聲,沈汝箏冷哼一聲,雖未被擊退,一雙腳掌卻已陷入地面之中。

瞧見這模樣,月正哈哈一笑,身子迅速后退!

有過一次經(jīng)驗,月正可不想重新再來一次,以傷換傷,那是瘋子的做法,他月正的實力,沒必要去這么做。

“想走?”

沈汝箏冷然笑笑,腳掌底下,陡然發(fā)出一陣轟鳴,只見那堅硬的地板立即沖天而起,濃厚的煙塵中,沈汝箏身影化為一道閃電,電射出去。

速度之快,竟只在片刻之后,便已靠近了月正,一抹碧綠色光芒,在黑暗之下,顯得格外耀眼。

月正心頭一凜,顯然沒有料到沈汝箏的速度也是如此之快,他也沒慌,身子微微一側(cè),一道白光閃掠而出,朝著那碧綠色光芒迎去。

半空之上,兩道身影已漸模糊,短短十?dāng)?shù)秒的時間中,二人已交換了數(shù)個方位,每一次的相接,都會在空間中留下一道清晰的痕跡。

隨著二人落地,兩道身影快速的分開,眼望對面處,月正臉色無比的猙獰,其手中那一柄長劍,此刻劍刃兩邊,仿佛是被老鼠狠狠啃過,多了好多個口子。

“靈器?”

月正暗咬了下牙關(guān),自己的這柄長劍,雖不是什么靈器級別的武器,但在普通人眼中,亦是一把難得的利器,加上自己真氣的灌注,已是堅韌不催……

若單單是一靈器,絕對做不到如今這種地步!只是瞬間,月正心頭的那一抹自信消失地?zé)o影無蹤,頓時凝重非常!

當(dāng)初一招之戰(zhàn),固然是沈汝箏使計得逞,月正多有不服,但想來,即便再是計謀,若他沒有足夠的力量可以擊傷自己,要計謀又有何用?

而今,在一次領(lǐng)略到了,雖然有些苦澀,還好,并不算太晚!

“截地尺!”

喝聲響起,月正左手一翻,一柄黝黑的鐵尺,瞬間出現(xiàn)在他的手中。

雖是黑暗夜空,那鐵尺上泛著的幽幽光芒依舊清晰可見,倒射出一道猶如月正臉龐般的猙獰!

這鐵尺應(yīng)該很重,剛一出現(xiàn)的時候,月正身子都止不住的微微前傾了一下,而且,此刻的月正,一身氣息更加的暴虐,顯然,這柄鐵尺不單單是柄靈器,它的器靈也非同凡響!

鐵尺在手,月正兇性大發(fā),似乎片刻時間中,其一身氣勢,再度拔升一分,這個時候的月正,才真正的展現(xiàn)出了他的全部實力。

“沈汝箏,受死!”

一聲如野獸般的咆哮,手中鐵尺,月正的速度是慢了一些,但這院子就這么大,在鐵尺揮舞的巨大壓迫之下,根本讓人無法感覺到他的速度。

“嗤!”

空間中只有這一道聲響,月正人影一到,其攻擊便如潮水一般綿延不絕,大開大合之時,沈汝箏周圍虛空,盡被數(shù)之不清的尺影所覆蓋。

鐵尺乃是貨真價實的靈器,輔以它本身的重量,以月正全身真氣而發(fā),其力道可想而知,這方虛空,在鐵尺不斷的沖擊下,竟然有著微微的顫抖。

看到這里,院子之外的月擎天,一直不善的臉龐上,終于是浮現(xiàn)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沈汝箏今天殺上門來,已經(jīng)出乎他的意料,對于這個年輕人的齜牙必報,他倒是有幾分欣賞,因為他也是這樣的人,只不過對象是自己,就有點難以接受了。

雖然月擎天也明白,今天一戰(zhàn),月正獲勝后,沈汝箏也不可能將這段恩怨就此放下,但是,只要經(jīng)過了這一次,以后的沈汝箏,就未必敢這么放肆,武道至上,縱然皇權(quán)大如天,給予自己時間,一旦讓自己踏進了地虛境界,那么,便是如今的太子,日后的皇帝,沒有特別大的理由,也不會對自己出手了。

做不了皇帝是令人不甘心,但不能保住性命,那才真正令人沒有了希望!

鐵尺揮舞,呼嘯的刺耳聲音死死的響徹院子中,看著那碧綠色光芒越來越淡時,月正不由猙獰大笑:“沈汝箏,該結(jié)束了!”

“開山!”

鐵尺頂端,猛然爆發(fā)出一陣兇悍的氣息,旋即真氣凝聚,與那氣息迅速交融一處,使得鐵尺重量,陡然間再度猛增,而月正就如一尊兇神,自半空上揮舞鐵尺,重重的劈下!

“咔嚓!”

輕微一聲響,碧綠色的光芒仿佛燭火被風(fēng)熄滅一樣,瞬間消失不見,而那重重鐵尺,僅是被阻擋了不到秒鐘時間,便是帶著渾厚的力量,朝著沈汝箏腦袋狠狠落下。

這一擊要是落到了實處,沈汝箏非死不可!

與此同時,月正也看到了沈汝箏眼瞳中的那抹絕然之意,更是瞧見了他身子快速之間的側(cè)動,頓時知道了沈汝箏又想以傷換傷。

但這個時候,月正已是不怕,鐵尺之下,縱使擊中的只是沈汝箏肩膀,那龐大的力量,豈是如今的后者能夠以身體所能抵擋下來的?

月正為人雖也狂妄,往日里的高高在上,讓他眼界并不是太高,卻也出生皇室家庭,明白的不會太少,殺了沈汝箏,對榮王府來說,可能就是滅頂之災(zāi)。

不殺他可以,使他受一些傷卻沒問題,即使傳了出去,總是沈汝箏挑釁在前,難道還容不得他人反抗,榮王府到底是皇帝陛下親賜,而且是他月正出的手,一句技不如人,就可以推的干干凈凈!

鐵尺落下,虛空頓時發(fā)出一陣爆炸般的聲音,院子外的月擎天,眼瞳猛地一緊,那站立在地的年輕人,他的身影,竟然在剎那時刻,變得無比模糊,隱隱之間,給人一種虛幻的感覺。

“不好!”

月擎天暗驚,雖然他不明白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以他的實力與眼光,也能瞧出,這一擊之下,月正不僅討不到什么便宜,反而會有性命危險!

“月擎天,如果你現(xiàn)在敢出手,我保證,從此以后,你榮王一脈,將永遠消失在世間!”

隨著這一道凜冽之聲響起,那鐵尺之下的身影,竟然變成了一道殘影,仿佛隨時都會消失不見……

虛幻中的殘影,在鐵尺無堅不摧的強大力量下,被硬生生的分散,月正想像中的一幕,并沒有如約而至……

月正大驚,他想不通,為什么這瞬間的時候,會發(fā)生如此之大的變化,也沒有留給他太多想像的空間,鐵尺落下,擊潰了殘影之后,一道凌厲的劍氣,便是出現(xiàn)在他身后。[搜索最新更新盡在。z

月正反應(yīng)已是不慢,剛剛感應(yīng)到那道劍氣,其身影已經(jīng)向著一側(cè)快速掠去,但終究還是慢了一步,那劍氣猶如電芒一般,直接穿透了他的肩膀,發(fā)出一聲刺耳聲音,隨后才消散在虛空當(dāng)中。

月正身體一陣劇烈的顫抖,喉嚨間傳出一道痛苦的悶哼,旋即大口鮮血噴涌而出。

眼見月正并沒有遭受到致命的一擊,月擎天稍稍吐了口氣,但當(dāng)他看到沈汝箏仍然不依不饒的閃掠出去時,一顆心猛地再度揪起。

“小侯爺,手下留情!”

沈汝箏方才的話,還響徹在耳邊,以前者如今的修為,如果背后沒有太子殿下,沒有宰相葉宗,根本不足以對榮王府構(gòu)成半點威脅,然而,這些事實確實存在。

自被皇帝陛下趕出皇宮,月擎天便明白,自己以往大勢以去,縱算往日勢力還在,也無法撼動太子儲君的地位,加上葉宗的聲譽,整個皇室的力量,不久之后,定會落在太子的手中。

如此種種,就算沈汝箏還是黃口小兒,他的威脅,月擎天也不能不顧,況且,以沈汝箏展現(xiàn)出來的不可思議,連他都看不穿的神通,假以時日,這個年輕人肯定會對他造成極大的威脅。

月擎天是梟雄,更是審時度勢之人,兒子性命雖是要緊,總比不上整個榮王府的興衰,故而方才聽到警告之后,無奈的沒有出手。

現(xiàn)實就是如此的現(xiàn)實,若在以往,何人敢在他月擎天前面放肆,便是太子殿下也不會,失去了皇帝陛下的寵愛,固然還是十九皇子,分量卻低了太多。

出生大門大家,很有可能直飛沖天,達到常人難以匹及的高度,也更有可能沉淪下去,永世不得翻身!

而今,沈汝箏已經(jīng)重傷了月正,算起來,前者應(yīng)該解了一口悶氣,該是住手了。

月擎天相信,沈汝箏是個聰明人,此刻殺了月正,固然月擎天不敢明里對付,暗地里的刺殺……除非他沈汝箏一輩子都呆在太子府中不出來。

似乎月擎天的叫聲管用了,沈汝箏果然緩下了身子之外的殺機,但那腳步,仍舊還在向著月正走去。

沈汝箏心中是有顧慮,但不是怕月擎天所謂的刺殺,乾坤錄在手中,只要沈汝箏愿意,不碰上太子殿下那種級數(shù)的高手,沈汝箏敢保證,天下之大,仍他逍遙。

皇帝陛下一連三道圣旨,其中兩道給了自己,尤其賜婚圣旨,更是宰相葉宗之女,這種帶著色彩的婚姻,雖然沈汝箏難以接受,卻不得不承認,皇帝陛下在為自己護駕,反過來說,亦是皇帝陛下心中,真正的認可了自己。

既然認可了自己,是否會原諒自己的母親,不言而喻,沈汝箏不是笨蛋,這中間的彎彎道道怎么會想不明白。

他是不清楚,為什么皇帝陛下不當(dāng)著自己的面去原諒母親,這中間到底有什么苦衷,是皇帝陛下也要回避的?

不清楚這些不要緊,關(guān)鍵是讓沈汝箏知道了,皇帝并非無情!

讓舅舅代天子巡視天下,可以想到,鳳棲城外,那巍峨青山之中,舅舅必定會去。

皇帝有情,給了自己最想要的,那么,他沈汝箏也不能無法無天,甚至無情無義!

在沈汝箏心中,早已給月擎天父子烙下了死亡的印記,但這個時候,卻不能殺他們。

回頭,沈汝箏冷笑了一聲,殺是殺不得,可要留下一個讓月擎天父子永遠都抹不去的痕跡,并不是不可能的。

這一笑容,讓月擎天心中再度一緊,隱約之間,似乎知道沈汝箏接下來想做什么,可知道歸知道,他只能看著,若果激怒了沈汝箏,月正性命不保!

“沈汝箏,你最好天天祈求上蒼,保佑你事事順利,否則,有朝一日落在我手中,定讓你生不如死!”

目光閃爍,已知道了結(jié)果,月擎天神色反而平靜了下來,只不過,平靜之后,隱藏的著澎湃洶涌的凜冽殺機。

數(shù)步而已,就已到了月正身前,望著臉色蒼白的他,沈汝箏冷笑不止,卻是沒說一句話,掌心如電般的拍出,不是要傷月正,而是封住了他的心脈,竟在為他療傷……

一會后,見月正的傷勢已經(jīng)穩(wěn)定了下來,沈汝箏再笑一聲,旋即收回了自己的手。

見沈汝箏如此的云淡風(fēng)輕,月擎天有些摸不著頭腦,而月正更是奇怪,不羞辱自己就很好了,沒理由為自己療傷?。?/p>

沈汝箏當(dāng)然沒這么好心,而數(shù)秒之后,月正也發(fā)現(xiàn)了其中的古怪,臉色陡然煞白一片!

經(jīng)脈中,流入進來的真氣,并沒有隨著沈汝箏的收手而離開,仿佛生了根一般,竟永遠的留在了月正體內(nèi),此刻的月正,別說想要驅(qū)逐這些真氣,不管他如何手段,始終不能運行沉靜在丹田中的真氣,那真氣似乎不是他辛苦修煉來的。

月正在傻的人,現(xiàn)在也明白了,方才短短時間中,沈汝箏竟然將他的一身實力給封印住了。

“正兒,你怎么了?”瞧見月正臉色,情知沈汝箏沒什么好心,月擎天依舊忍不住的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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