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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念經(jīng)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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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后看了孟長青一眼,見孟長青沒說什么,我也不說什么,不管對誰都得留一分提防的心。

沈復(fù)也不愿意跟我們說太多,沒深刻討論這個話題。

我們返回的半路上遇到了趕來的村民,見了我們忙問沈復(fù)剛才慘叫的是什么,他們在村子里面都聽得頭皮發(fā)麻了,怕沈復(fù)出事才過來看看。

沈復(fù)將剛才的事情原原本本告訴了村民,村民聽完后先是強烈感謝了孟長青和沈復(fù)的恩情,隨后便看著孟長青感嘆起來,說以前這里經(jīng)常會有人來這里,來這里都無所事事,來這里破壞一陣就離開了,原以為我們也跟他們一樣,沒想來的人一個比一個厲害,直道是天上派下來的神將。

村民這么說,沈復(fù)和孟長青直樂呵,并沒有說啥,農(nóng)村人都喜歡把厲害的或崇拜的人比作天兵天將。

回村之后村民他把他們迎進(jìn)了村長屋子,并跟孟長青和沈復(fù)聊起了天,我自個兒跑回睡覺屋子里面,見他們都睡了,就拿出了爺爺黑箱子里面的那只毛筆對著空氣畫了起來,符我見得多了,就是沒有畫過。

畫了一陣覺得厭了,又見孟長青還沒回來,就到曉曉旁邊偷偷把她枕頭下的那本《水中走馬》拿出來看了起來。

這書并不厚,也就六七十來頁,是手抄本,并不是印刷的。

書分為五卷,分別為龍、穴、砂、水、向,扉頁便介紹了一些跟風(fēng)水有關(guān)的東西。

我一頁一頁翻下去,不放過一個字,看一句冥想一會兒,用來理解這其中的意思。

第二天到外邊兒公雞打鳴了也不見他們回來,看了一晚上,我眼睛滿是酸脹痛澀,就將書放回曉曉枕頭下,跑出去伸了會兒懶腰,然后才去找孟長青他們。

孟長青他倆昨晚上在村長屋里跟村民聊得晚就沒回來,直接在哪里了開鋪睡了。

我去的時候他跟沈復(fù)正在準(zhǔn)備糯米、黃幡之類的東西,說是中午時候要去古觀里去找那個念經(jīng)的人。

準(zhǔn)備完之后孟長青問沈復(fù)是哪門哪派的,這個問題沈復(fù)倒沒隱瞞,說他是正一道茅山宗的。

正一道修行與其他派系不同,正一的道士不用出家,可以自行在家修行,酒肉不忌,只需要修心就行。

沈復(fù)告訴孟長青,說他一邊修道一邊完成學(xué)業(yè),入道五六年了,到現(xiàn)在還是個門外漢。

孟長青說多讀書有好處,隨后也自報了家門,說他是凈明道玉真派的。

拜孟長青為師的時候他就跟我介紹了一下道教現(xiàn)在的分布,一共分為五個支派,按照門下弟子多少和香火鼎盛程度來看,全真道遠(yuǎn)超其他派系,之后便是正一道,再是真大道,然后是太一道,最后才能輪到凈明道。

凈明道近百年來一直呈頹勢,到現(xiàn)在為止,門下就只剩下玉真這一派了。至于正一派旗下派別還是很多的,茅山宗是正一派下最大的一個派別。

早飯過后,孟長青他們倆到這山谷周圍打起了轉(zhuǎn),想要發(fā)現(xiàn)有端倪的地方,到了九點多鐘時候兩人才一人背著一捆桃木回到了村子里面。

到村子之后讓我們把他們各自的包袱放在了他們背上的桃木上,然后就往那古廟去了。

村民們知道他們是要去找出那念經(jīng)的東西,覺得稀奇,都跟了過去,我自然也是其中一員。

那黃鼠狼的尸體還在墻角,才一晚上就已經(jīng)爬滿了蚊蟲,村民們見了就將它拖出去埋掉了。

孟長青他們一進(jìn)去就在院子里插滿了黃幡、桃木樁。之后還在各個墻角點滿了檀香,一時間這古廟里面白煙縈繞,很容易讓人產(chǎn)生誤入云煙的錯覺。

檀香燒過之后,他們各自拿著羅盤在在這道觀里面尋找了起來,走了一圈,不約而同在左邊最外邊兒的一間房子外面停了下來,跟昨天黃鼠狼跑進(jìn)去的是同一間房。

我們在外面等,孟長青他們先進(jìn)去,進(jìn)去一陣之后出來讓村民去找鋤頭,他們倆都在這里換上了道袍。

沈復(fù)換上的是一件黃色的道服,孟長青依然是他那件紫色道服。

沈復(fù)見了孟長青的衣服后顯示呆了一下,隨后恭敬作揖喊了聲師叔,孟長青也作揖回應(yīng),等到村民把鋤頭拿來之后,他們招呼村民進(jìn)入那了那屋子。

屋子與孟長青在安順管所住的屋子百步差不多,只不過這屋子臟亂一些。

這屋子內(nèi)側(cè)掛有三清圖,下方是一個祭壇,香壇上海插著幾支燒掉一半的香,在檀香旁邊還有一堆比較新鮮的水果,我猜測多半是二奶奶前不久來這里祭拜過。

這香壇的背后是一個靈位,上面沒寫身份來歷,只書了一個‘盧豪之靈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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