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臨淵自然是不會聽月梔的,讓闕錦派人將月梔送回去。
以前月梔是有修為的,可是這身體融合了帝臨淵的本源之力,相當于是歸檔為零了,想要實力就得從新練,所以她那柔柔弱弱的樣子哪里掙扎得過。
“傅輕沅在里面??”千瀾見闕錦看著天山入口,隨口問了一句。
“里面不是你哥嗎?傅輕沅她進去干什么?”帝臨淵坐在一旁,一臉的奇怪。
對于帝臨淵還有不知道的事,千瀾也是狠狠的驚訝了一把。
“對了,萱萱的身體是不是你放進去的!”帝臨淵忽然大吼一聲。
闕錦白了帝臨淵一眼,“當初你要是不護著那個女人,萱萱怎么會死?現(xiàn)在你還將她復活了,美人你可不要小看那女人,心機重著呢?!?/p>
當初萱萱讓他將她和那個女人封在這天山中,為的就是不讓帝臨淵發(fā)現(xiàn),也不知道帝臨淵是從哪里知道的。
千瀾不置可否的彎了彎嘴角,看帝臨淵的眼神有些詭異。
傅輕沅從里面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了,帝臨淵有氣無力的靠著千瀾,闕錦在一旁橫眉豎眼,時不時的諷刺兩句,帝臨淵心情好久諷刺回去,心情不好就懶得理他。
這兩兄弟的相處模式,千瀾也是醉了。
看到傅輕沅出來,千瀾如釋重負的松口氣。
余光一下就掃到她佩戴在腰間的玉佩,玉佩里已經(jīng)沒有靈魂的波動,而傅輕沅也還活著,這是什么情況?
闕錦好似一早就知道是個這個樣子,見傅輕沅出來,讓四周的人重新布置了陣法,確定陣法沒有差錯后才領著眾人回去。
傅輕沅一直低垂著腦袋,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
直到快要到囚靈城的時候,傅輕沅才抬起頭,將腰間的玉佩取下來,在手中摩擦了好幾下,眼神復雜的遞給了千瀾。
“給你。”
“你還好吧?”千瀾接過玉佩,鬼使神差的問了一句。
緊接著傅輕沅就冷笑一聲,臉上譏諷的神色緩慢的爬了上來,“我能有什么事,倒是你,可要倒大霉了?!?/p>
“倒什么大霉?”千瀾皺著眉看她。
傅輕沅視線落在千瀾那在手中的玉佩上,“血光之災咯?!彼碜油憙A了傾,壓低聲音,“很期待你的血光之災哦?!?/p>
千瀾一下子推開傅輕沅,這個死變態(tài)。
傅輕沅哈哈哈的笑了兩聲,在千瀾看變態(tài)的視線中,從飛行器上一下子躍了出去,“闕錦,闕岑說他對不起你?!?/p>
聲音在天空中遠遠傳開,傅輕沅的身影已經(jīng)消失了,闕錦一臉平靜的看著傅輕沅消失的地方,半晌才突兀的笑了笑。
“一句對不起就葬送了我的人生,還真是廉價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