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蹦掳旱哪抗?,望著不遠(yuǎn)處那扇他剛出來的大門,門內(nèi),有他想要的那個人。
第一次,他那么清楚的明白著,自己想要那個人,那個名叫關(guān)燦燦的女人。不為利用,不為報復(fù),僅僅只是想要她而已。
甚至為了要她,為了夠那份資格,而愿意去做他本不想做的事情。
“因為我有非要不可的人?!蹦掳哼@樣回答著。
穆天齊的笑聲逐漸從輕笑變成了大笑,“是嗎……非要不可的人,那倒是不錯。昂,你是我的兒子,你想要的東西,我當(dāng)然可以給你。不過你記得多回去陪陪你母親,她很掛念著你?!?/p>
掛念嗎……穆昂的唇角閃過著嘲諷的笑意,笑著自己,也在笑著父親。
父親明知道,母親不過是在透過他,掛念著另一個男人,而是卻不斷的在自欺欺人,而他,明知道母親瘋得根本就不曾愛過自己,卻總還在奢望著可以得到那一份的母愛。
“我知道了。”穆昂淡淡地道,結(jié)束了通話。
可是,以后不會了……以后,他不會再去奢望著誰會主動給予他什么了,如果想要什么,他會自己去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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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guān)燦燦幾乎是被司見御踉蹌著拉進(jìn)休息室的,一路上,她是深怕被什么人看到,反倒是他,一副毫無顧忌的樣子。
好在因為活動的正廳宴會上,正在進(jìn)行著開幕式的表演,眾人的注意力都在表演上,這一路上除了偶爾的幾個工作人員外,倒是沒遇到其他人。
自然,那些工作人員早已練就了一身察言觀色的本事,即使看到這種事兒,也全都當(dāng)成沒看到。
在一進(jìn)休息室后,關(guān)燦燦瞪著司見御,紅唇腫腫的,漲漲的,嫣紅嫣紅的,因為一路的疾走,她微喘著氣,胸-脯因此而不斷地上下起伏著。
“御,我們不是說過,在這里要當(dāng)做互不認(rèn)識的嗎?”關(guān)燦燦覺得還是有必要說一下這點地。要是剛才他抱她吻她或者一路拉著她走來這里的樣子被非工作人員看到的話,只怕不出1個小時,他們交往的事情,就會傳遍整個活動會場吧。
到時候不管是她的工作,還是比賽,只怕都會大受影響。
“那么是不是就算我看到穆昂吻你,也要當(dāng)做沒看到嗎?”他把她抵在了門上問道,其中的一只手按在了門把上,擰上了內(nèi)鎖,除非從房間里打開,否則外頭是開不了門的。
落鎖地聲音,讓關(guān)燦燦怔了怔,不過她更多的注意力,卻放在了司見御的這句話里,“你……看到了?”
“嗯,看到了。”他低低地道,當(dāng)他看到穆昂吻她的那一剎那,他只覺得腦子甚至有一瞬間的空白,隨即,一種瘋狂的憤怒沖上了腦袋,當(dāng)他想要沖上去的時候,她卻已經(jīng)一巴掌打在了穆昂的臉上。
關(guān)燦燦咬了咬唇,雖然那個吻她是被迫的,但是當(dāng)真的知道被他看到了,還是讓她覺得挺尷尬的,同時,也有著一種不安,不知道他是什么樣的感覺,也不知道他會想些什么。
“不過你打了他一巴掌——”司見御的聲音頓了頓,手指扣上了關(guān)燦燦的下巴,指腹輕輕的壓下了她的唇瓣,把自己的手指擠進(jìn)了她的貝齒和唇瓣之間,不讓她再咬著唇,“這很好,燦燦。”
如果不是她的那一巴掌,那么他會做什么呢?司見御看著眼前瞪大著眼睛的人兒,心中如此想著?;蛟S他會沖上去,和穆昂狠狠地打上一架,又或者,他會去掐住她的脖子?再或者他會直接把她帶離這里,囚-禁到某處。
可是不管他做出哪種行為,只怕都是喪失了理智!
他素來理智,凡事喜歡去計算,去掌控,可是剛才的那一刻,卻發(fā)現(xiàn)原來在嫉妒和憤怒面前,理智是如此的不堪一擊。
幸好……她不是心甘情愿地被穆昂吻著,幸好……否則他會做出什么事兒,連他自己都無法預(yù)料。
“燦燦,你是我的,對不對?”他有些急切地問道,手指開始拉下著她裙子的拉鏈。
老天,這里是休息室!關(guān)燦燦一驚,忙想要推開司見御,“你怎么了?別……”
可是她這點抵抗,根本就無濟(jì)于事,她身上的連衣裙的拉鏈,已經(jīng)被他一拉到底了。關(guān)燦燦從沒這么感嘆自己不該穿連衣裙,真正是脫起來都特別的方便??!
他輕松地褪下她的裙子。
她雙手掩住著胸口,滿臉通紅,“不要,御!有什么話,你可以好好說……”
“為什么不要?”他打斷了她的話,“你喜歡我,我也喜歡你,做這種事情,不是理所當(dāng)然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