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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五十三章 摧枯拉朽

巴彥阿看著接連砍殺幾個甲兵向他們沖來的幾個亮閃閃的鐵人,他平槍以待,同一個敵手兩馬交錯時,巴彥阿沒有用槍攻擊敵人,巴彥阿用盡全身氣力送槍刺向鐵人的坐騎。

對手不是太驚訝,其實經(jīng)過最初的對陣,已經(jīng)有些建奴甲兵用這手來攻擊他們了。

但是一上來就毅然決然的放棄攻擊人而全力攻擊戰(zhàn)馬這是第一個,鐵拳甲兵伸出了左手的鐵盾,當?shù)囊宦?,鐵盾和虎槍蕩開。

這個破虜軍軍兵揮動長劍砍向巴彥阿,巴彥阿一個鐵板橋險之又險的躲過了對手的砍劈。

兩馬交錯,巴彥阿冒著冷汗剛剛起身,一把長槍迎面刺來,巴彥阿只能用虎槍格擋,蓬的一聲悶響,兩搶相撞蕩開,破虜軍軍兵的鐵盾突然擊打過來,巴彥阿從沒想到鐵盾能如此攻敵,他的長槍還沒收回,他只能側身避讓,可惜這個鐵盾還是長大了些,他的一角狠狠的擊打在巴彥阿肩頭。

巴彥阿大叫一聲滾入馬下,接著就被敵人的戰(zhàn)馬踐踏而亡,這個殺死張可大的兇手就這樣被馬蹄踏成爛泥。

看到了嫡系手下巴彥阿的身死,那爾布么有皺一下眉頭,他也是要戰(zhàn)死在這里的。

那爾布向幾個部屬喊著什么,當雙方接近到十步內(nèi),幾個部屬向著當先的一個鐵人鐵馬擲出了幾桿長槍。

這個鐵人將刺向他的兩支長槍擋飛,但是兩支飛撲向他的坐騎的鐵槍他是無法顧及了。

雖說安達盧西亞戰(zhàn)馬外面披著的鐵甲抵擋了飛槍的大部分傷害,但是沉重的鐵槍還是破甲入肉盈寸,讓戰(zhàn)馬疼得蹦跳起來,將這個鐵人摔落馬下,接著建奴甲兵戰(zhàn)馬將其撞到踐踏。

但是也就是如此而已了,鐵槍人手一支而已,接下來一個個出現(xiàn)的破虜軍鐵騎就沒有鐵槍侍候了。

那爾布前方的甲兵一一被砍倒撞倒,幾個鐵人鐵馬橫沖直撞而來。

那爾布此時幾乎是孤身對敵,他手里揮動著長柄馬刀力劈對方的馬頭。

對手彎腰鐵盾前送,格擋了馬刀,日常的操練就考慮到對手拿這些鐵人鐵馬毫無辦法,可能先打馬匹的主意。

因此這些破虜軍的鐵拳軍兵都是極為重視這點,時時監(jiān)看對手的企圖保住戰(zhàn)馬就是保住自己,畢竟失去戰(zhàn)馬對于他們這些鐵人是極為可怕的,渾身鐵甲的騎兵是無法逃離戰(zhàn)陣的,只能成為羔羊。

那爾布接著馬刀蕩回的力道順勢而為,馬刀又一次返回砍向破虜軍軍兵,可惜一個后沖上來的破虜軍甲兵一刀砍向那爾布的脖頸,那爾布只好回刀格擋。

而最初那個鐵人兩馬交錯時趁著那爾布分身無術時給他致命一劍,寬大厚重的十字劍破開那爾布的鐵甲,將他的肩骨砍碎,鮮血狂噴出來。

那爾布搖搖晃晃的勉力的坐在馬上,直到一個鐵拳甲兵路過給了他一劍砍下了他的頭顱,那爾布終于咽下了最后一口氣。

那個在大凌河俘獲大明十余個軍將,那個在固安獵殺張可大的甲勒額真斃命于明人手上,當真是不是不報時候未到,只要時候到了因果報應不爽。

多鐸不顧身邊上百戈什哈的勸阻向前奔來,他一定要看看前方出了什么問題,為何甲兵的陣勢開始散亂,還有零星的敗兵逃下來,這是多少年沒有的事情了,前方到底是什么。

當多鐸向前奔馳半里親眼看到搏殺的戰(zhàn)場時,他的眼睛差點沒有瞪出來,眼前的一切顛覆了他以往所有的戰(zhàn)場印記,這不可能。

但見前方不到一里處,無數(shù)無比高大的鐵人鐵馬閃著銀光仿佛天神下凡般威猛無匹的沖向建奴軍陣,他們擊倒撞倒踐踏遇到的建奴一切人馬。

建奴甲兵只有與這些鐵罐子殊死搏殺,因為兩翼已經(jīng)被破虜軍騎兵封死,倉促間怎么也沖不破破虜軍的阻攔,只有中間的通道保留著,問題是這些鐵罐子就是在這寬一里余的通道內(nèi)由東向西大砍大殺,這是一條死亡的血胡同,根本沒有其他的逃生通道。

可以說,此時萬名建奴甲兵十不存三,大部分已經(jīng)傷亡,此戰(zhàn)已是必敗之局了。

“王爺先撤,奴才在此阻擋敵人的追擊?!辫偧t旗固山額真葉臣狼狽不堪的跑回來大聲喊著。

“本王同麾下同生共死,決不可茍活?!倍噼I冷冷的抽出馬刀喝道。

身邊眾人面面相覷,這位爺太倔強了,就是阿濟格、多爾袞有時候也拿他沒轍,何況他們這些奴才,只是留在此處就是等死啊,前方的那些鐵罐子正在瘋狂的收割女真人的性命,王爺留在這里怎么行。(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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