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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 反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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復(fù)夫何求風(fēng)雨

兩人站在二樓的閣樓上,已經(jīng)入夜,燈火漸漸的暗淡了去,此時最亮的也只剩天上的星辰。庫林提過壺,傾倒了一杯茶給玄元,隨著那淡綠的液體而出,空氣中有淡淡的茶香肆意。玄元看的他的動作,接過他剛倒好的茶飲了一口,問“怎么樣了?”庫林眸動了動,回道“人是縣丞派的,背后之人還未查出?!毙胁⑽达@現(xiàn)出絲毫的異樣來,依然是平靜如初,只是輕眨了下,轉(zhuǎn)過身來,接著問“孤蘇傅那邊呢?”“似乎已經(jīng)開始著案了?!薄芭?”他看了庫林一眼,“查著些什么?”庫林臉上掠過些許的不解,道“才剛著手查,需些時日,但康明旭的案子已經(jīng)結(jié)了?!毙婢呦碌捻p微的蹙了蹙,道“邢部定的?”“嗯,仵作驗過尸,家人也來錄了口供,該走的流程都走了,沒發(fā)現(xiàn)什么,便就此定案了?!薄皫炝?,邢部不是驗尸要幾日了么,這次怎么這么快,不過才一日。”玄元坐于桌旁,手指摩挲著杯壁,問。“這點我也曾疑惑過,想來,可能是因死于皇宮內(nèi),皇上也曾命令邢部去妥置。邢部上心,速度才快了些?!笨吹男瑤炝值馈翱得餍窦胰斯┰~上言,康明旭多日來臉色疲憊,做事也似乎力不從心,家人也曾勸得他休息,可他總是不在意,似乎康明旭之死,只是天災(zāi)罷了?!薄翱得餍襁€不及半百,身子本該壯實的才是,況且,多日前,還見得他臉色紅光,雖疲累,但卻也是神采奕奕,忽然整個人就疲累到做事都力不從心了,甚至死了?!睅炝职氪怪^,似乎也在想著玄元的話,“康明旭的尸首家人已經(jīng)帶回,待辦完喪禮,近日便下葬了?!薄皫炝?,這件事你怎么看?”玄元抬頭看他問?!半m也有令人生疑的地方,但我更覺得康明旭之死并沒有什么可查之處。”玄元面具下的唇角輕輕的勾了勾,拍了拍庫林的肩膀道“康明旭死的前兩日,私鹽案起,孤蘇傅大人被調(diào)出京都,康明旭那幾日,也只是見過濮王兩次而已,除了濮王,并未接見過其它人,似乎更像是你說的那般,只是邢部這么急便報上去了,倒又不免讓我多心?!笨得餍裰?,真的只是自亡嗎?“皆知孤蘇大人斷案如神,原本康明旭的案子該孤蘇大人來接手的,可是私鹽數(shù)量之大,皇上動怒,自然派孤蘇來盡快破案,赤縣縣丞定然有責(zé),可是他背后之人到底是什么人呢?”玄元付手在身后想。孤蘇傅自然也聽得康明旭的案件已經(jīng)歸檔,想起那天,下了朝,站在階梯上的他,看的康明旭就那般直直的栽倒在地上??得餍竦沟氐囊凰查g,自己也好奇圍了過去,面色帶著疲憊,因身體還未涼,還可見的臉色正常,頭上磕出了血,鮮紅的血液在地板上蔓延,因是剛下朝,連皇上聽聞都走了出來,眾人見皇上出來,紛紛讓開道去。孤蘇傅卻看得康明旭的手指握住,似乎有些不正常,倒像是骨節(jié)怔住了一般,在邢部的人將他抬向白布時,那手竟還是保持著剛剛的樣子,人若自然死后,感官消失,手會保持自然垂落的樣子。他想到此,目光似貓的瞳孔皺縮了一下,望著沉黑的天幕,唯有那清冷的月光,似乎越來越明亮了起來。秦子明轉(zhuǎn)臉看了看孤蘇傅,心中還是糾結(jié)了許多的問號,終是忍不住開口道“大人,我們站在這里是為何?”孤蘇傅眉眼帶笑,若是這些事都有關(guān)聯(lián),最近,該有人出手才是。忽而,張一刀的小屋有了亮光。秦子明吃驚,伸了手指指了指那黑暗中的昏黃光亮,讓孤蘇傅看。“大人,你看?!贝扒坝吵鲆粋€人影來,坐在了窗邊,直著身子在桌案前,孤蘇傅看了看天色,月更加清明,看時候,已經(jīng)入夜了。早前,在用飯的時候,孤蘇傅便在茶樓打聽了些許關(guān)于張一刀的事來。張一刀在這赤縣,可是出了名的,并不單單因為他在碼頭上的事,其中也有他弟弟的事,兄弟倆實為一母所生,性格卻迥然不同,張一刀本分,正直,多年來,一直維持著赤縣碼頭之事,張刀把卻完全不同,吃喝嫖賭,樣樣都有他的份,近些年,尤其迷上了賭,一入而收不了手,時常輸?shù)枚.?dāng)?shù)臅r候,拉出自己哥哥的名,拖欠個賭資,眾人也賣他面子。兄弟倆反目,也是因為一次賭局,張一刀被喊去替張刀把收拾亂攤子,一去,就見張刀把的頭被桌上蹲站的一人,踩在腳下,張刀把原以為張一刀會出面,當(dāng)時,那人說,若不留下錢,便剁了張刀把的大拇指,讓他今后再不能賭。原意應(yīng)該是嚇張一刀,讓他出錢,可卻不曾想,張一刀看了看張刀把,一把將他拉了起來,從身側(cè)抽出他慣用的那把刀來,冷聲道“不勞煩你們了?!笔制?,刀落,那拇指便咕嚕咕嚕的滾在了桌上,一時眾人錯愣,顯然沒料到張一刀會如此做,這些年,張一刀一直在碼頭,即使不貪,錢也是有的,不至于掏不出錢來。那人話已經(jīng)撂下,也只能看著張一刀將弟弟帶出賭坊。張刀把至此恨死了張一刀,每每蜷起四指,使不上力氣,連一桶水都提不動,斷一指,儼然整個手便廢了,也因張一刀鬧的此出,赤縣賭坊也皆傳遍了張刀把之事,連賭坊之門都不再讓他踏入。張刀把無所事事,便常去碼頭轉(zhuǎn)悠,也是不久前,赤縣碼頭早起便見有一輛推車在碼頭,晨起,碼頭還未開始運作,張一刀也不知是何人推至此,用刀一插,那私鹽如雨滴般濺落在地面,眾人回頭,才面露驚色,如此多的私鹽,那必然是死罪,張一刀也不知該如何,商妥之后,便存在了碼頭倉庫內(nè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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