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荷無意間瞥見,立即別開了臉,臉上微紅。這個不知羞恥的混蛋!
他一手狠狠攥著她的手,將她摟入了懷中,沈清荷惱怒的瞪著他,狠狠掙扎,卻被他用力按住了纖腰。
他勾唇一笑:“我勸你最好不要動,你動的越多,我會要你要的更快?!?/p>
沈清荷沒想到他竟如此無恥,她似乎感覺得到他身體的某處已經(jīng)挺/起,頓時覺得一陣惡心。
她冷冷道:“公子日常都戴著金面,就連做那件事也要戴著面具,莫非丑的不能見人嗎?”
景見越嗤的一笑:“沒想到你看著烈,卻這么想做本公子的女人了,如此關(guān)心良人長得俊不俊是不是?”
沈清荷恨恨瞪了他一眼。她要記得他的樣貌,好畫一個咒日日詛咒他。
這時,景見越卻真的伸手,五根蒼白的手指緩緩摘下了臉上的面具。
沈清荷瞪大了眼睛,他的模樣很是俊美,同景見宸竟有五六分相似,倘若不是知道他是景見宸的哥哥,她肯定會以為這是景見宸長大四五歲之后的模樣。
只是,他的眼睛更加的狹長,微微瞇起時露出危險的神色,通常都是冷的一點溫度都無,而且他的臉上也沒有景見宸那樣的單純和熱情。
他就仿佛一只危險而冰冷的雪豹,說不準(zhǔn)什么時候就會伸出他的爪牙。
“還滿意嗎?”他這句話頗為自負(fù),天底下還沒有遇到他不傾心的女子。
可惜,這次他遇到的是沈清荷。
驀然,一樣金色的東西抵住了他的咽喉,只要他一動,那里就會見血。
“放我出去!”沈清荷緊緊的握著簪子,額上滲出細(xì)密的汗珠。
景見越冷眼看著自己脖子前的金簪,瞇起了眼睛,這一次,他是真的惱火了。
“本宮給你一次機(jī)會,放下你的簪子,乖乖伺寢,否則……你懂的。”
“景見越,你給我記住了,我絕對不會伺候任何男人,包括你!尊貴的大皇子殿下!”
景見越沉著眼眸,沒有動,定定的看著她:“好啊,那你就刺吧!對準(zhǔn)這里穩(wěn)穩(wěn)的刺進(jìn)去!”他指著喉頸處的血管。
沈清荷愣了一下,可是就在她那猶豫的一秒,景見越突然伸出手臂握住了她的手。
“嗤”沈清荷狠狠刺了下去,可是饒是這樣,只是劃過了他的脖頸,一滴鮮紅的血液猶如盛開的玫瑰一般,從他雪白的脖頸流下來。
景見越的眼中仿似燃起了火焰一般,那是怒火,騰騰燃燒的怒火,他狠狠抓住沈清荷手里的簪子“叮當(dāng)”一聲扔到了遠(yuǎn)處,拎起了她胸/口的衣領(lǐng)子,逼視著她:“女人,你還有招嗎?你要是沒招了,就輪到我了。本公子有的是法子在床/上教訓(xùn)你,定然……讓你三個月下不了床!”
沈清荷還要掙扎,已經(jīng)被他狠狠一推,丟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