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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 九品芝麻官 第一百四十五章 王昌齡求助

張奕溟見東主又饒自己一次,連連作揖感謝,象兔子一般跑了,他卻不知道,自己今天表現(xiàn)出彩,若不是那多余的一句話,可是要得賞的。

李清見他走了,這才回頭對王昌齡笑道:“什么事竟把你愁成這樣,盡管說出來,我?guī)湍阋话?!?/p>

王昌齡見他答應(yīng),心中一塊大石終于落地,道,“后天晚上,我們一些朋友想在曲江池聚一聚,我想自己回來后總是麻煩大家,便主動請纓承辦這次曲江流飲,我想想我為官幾年,手頭多少也有個幾十貫的積蓄,不料今年物價飛漲一倍不止,買酒、請歌姬、租場子往年只要三、四十貫便可,而今年少說也要一百貫,我這幫詩友都是今天有錢今天光,也指望不上,我想我認(rèn)識的人中,也只有你是闊佬,便想來借一點,可那個張奕溟,虧我從前還引他為心腹,這一換主便翻臉不認(rèn)人了?!?/p>

李清知道王昌齡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向自己開口,更不會向別人開口要錢,便微微一笑,“玉壺兄盡管去喝酒,有時間去想幾句絕妙好詩,其他雜事我派人去辦,保管到時讓你面子上風(fēng)風(fēng)光光?!?/p>

王昌齡心中大喜。又有些不好意思,想了一想,笑道:“不如陽明也去參加,詩我來替你做,你多喝些酒便是了?!?/p>

“曲江流飲么?”李清不由有些心動,這是唐朝第一風(fēng)流之事,他早聞其名,若能見識一次。也不枉來唐朝走一回,況且,王昌齡還答應(yīng)替他作詩,想到此,他欣然應(yīng)道:“那我就去了,出丑之時。還望玉壺兄多多擔(dān)待一些?!?/p>

“好!一言為定,到時我來接你。”

說完,王昌齡要走,他忽然又想到一事,吶吶對李清道:“陽明,我還有一件事想求你幫忙!”

李清按住他地肩膀,盯著他肅然道:“以后玉壺兄和我說話,休要再用一個‘求’字,我聽著別扭?!?/p>

“那好,我就直說了。只是這事有點難,若辦不成我也不怪你?!?/p>

“來!坐下說?!?/p>

李清拉過兩把椅子。讓王昌齡坐下,“你便直說吧!不要繞***。若辦得成我一定辦,若辦不成,我也沒法答應(yīng)?!?/p>

王昌齡點點頭,嘆了口氣道:“我有一個朋友,詩寫得極好,連我和青蓮都自嘆不如,只可惜家道敗落,他又不會鉆營??婆e也屢考不中,混得窮困潦倒。他家里孩子多,還要奉養(yǎng)老母,現(xiàn)在連吃飯都成問題,全靠我們接濟(jì),我想陽明和太子關(guān)系好,能不能替他謀個一官半職,也好能養(yǎng)家糊口。”

王昌齡口中所說的青蓮便是李白,連李白都自嘆不如的人,會是誰?李清頭腦里忽然閃過一個名字,遲疑一下道:“你說的可是杜甫,杜子美!”

“正是他!”

王昌齡有些詫異,李清來長安時間也不長,他如何知道,但也無暇細(xì)想,便道:“杜少陵人品和學(xué)問都好,就是不懂如何鉆營,去年省試他與岑參一起應(yīng)考,岑參高中,他卻名落孫山,個中原因誰也不知,我們都替他抱不平,陽明可有辦法幫幫他。”

以李清此時的人脈,給杜甫謀個小官實在是易如反掌,但在當(dāng)時看來,大唐的的詩人數(shù)以萬計,杜甫不過是其中普通一員,他的價值是在后世,是在安史之亂爆發(fā)后,他寫出了那些哀嘆民生地不朽詩篇,而這顆尚未放光的明珠只有李清這個后世人才知道。

他沉思片刻,對王昌齡道:“此事對我來說只是小事一樁,我答應(yīng),但不是現(xiàn)在?!?/p>

王昌齡臉色微微一變,“為何現(xiàn)在不可?”

李清淡淡一笑道:“如果我沒猜錯,杜甫落榜應(yīng)該是有人故意為之,他不是沒有才華,只要有人在上面替他說一句公道話,他一定能中,可是如果現(xiàn)在就當(dāng)了官,他沒有功名在身,將來又會有什么前途,我答應(yīng)的事情不是給他謀官,而是將蒙在他身上的灰塵擦去,他若是明珠就一定會閃光?!?/p>

說到這,李清又從懷中取出一張柜票,在上面簽了自己的名字,遞給王昌齡道:“這是五百貫,拿去給杜少陵,讓安心備考,不要為生活擔(dān)憂。”

王昌齡心中感動,卻擺了擺手道:“錢,我這邊還有一點,他極硬氣,不會隨便收人錢財,陽明和他不熟,這錢他是不會要的?!?/p>

李清知道王昌齡說地是實話,也不勉強(qiáng),便將柜票收回來笑道:“不如這樣,這次南詔回來,皇上極可能會放我為州官,我身邊武將是有,但缺文人,如果杜子美不嫌李清粗鄙,就給我做一個幕僚,替我整理文書之類,等歲末開科時再來應(yīng)考?!?/p>

“這樣最好,我這就去給他說!”

王昌齡老臉忽然一紅,想說什么,嘴唇動了動,卻又說不出口,李清見了,不禁哈哈大笑,拍拍他肩膀道:“你這頭老黃牛,我怎么舍得把你丟掉!”

王昌齡走后,李清心情愉快,他找來帳本,細(xì)細(xì)了解這幾個月來的生意情況,巴蜀商行是李琳最賺錢的一個鋪子,資本雄厚,生意做得極大,在行內(nèi)素有信譽(yù),一個月的資金往來數(shù)以萬貫,尤其是這幾個月來,蜀錦的銷路極旺,商行連連吃下幾票大食和日本的大單,更是賺得缽滿盆盈,幾乎壟斷了整個長安的蜀錦生意.

成都望江酒樓那邊,也是利好消息連連,海家一倒,它的老客幾乎都涌向了望江酒樓,據(jù)席掌柜報來的消息,去年一年,贏利八千貫,雖不能和巴蜀商行相比,但也讓成都其他酒樓難望其背頸。

輕而易舉到手的巨大財富,讓李清地心倒平淡了,反不如當(dāng)年在儀隴擺地攤時,第一天賺到三貫錢的那般欣喜若狂。

這時,外面?zhèn)鱽砑贝俚啬_步聲,管家張旺跑了進(jìn)來,向李清躬身施禮道:“老爺,剛才楊釗去家中找你,說有急事,我就把他帶來了。”

話音剛落,外面便傳來楊釗的大笑,“你這賊伙計,當(dāng)年在中醉鄉(xiāng)酒樓逼我還帳,記仇于我,我若不說有急事,你肯帶我來嗎?”

聲到人到,門簾一掀,一臉得意地楊釗大步走了進(jìn)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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