鸞月的手在他胸前比劃了半天,也還是沒弄明白。
雖然在明月山的時候經(jīng)常給師父洗衣服,不過她從來都沒有看過師父衣服的款式,扣子腰帶的位置和特點她都是一無所知。
“你在干什么?”
君不歡見她手勢很是怪異的在自己胸前比劃,就是遲遲不動手。
好看的眉都蹙在了一起,就是沒明白這丫頭到底是在干什么。
鸞月有些窘迫,要知道這女人侍候男人的事,在一般人看來都是比較簡單,可是為什么自己就不會呢?
不想讓君不歡看出自己的,她是果斷的動起手來,這扣子都是顯眼的地方。
一陣亂解之后就是腰帶,腰帶也解開了,可是衣服還是不下來。
這君不歡被他弄的亂七八糟的,看她臉兒漲的通紅,目光還有些不知所措的模樣。
最后在鸞月使出九牛二虎之力,終于將這君不歡的外袍給巴拉了下來。
是巴拉下來沒錯,因為她不知道的是,這男人的衣服里面還有一層內(nèi)扣,以免衣服走樣。
她哪里知道,因為她的不知情,這君不歡衣服的內(nèi)扣全部都被她活生生用力給拽掉了,這才將衣服巴拉了下來。
直到一副布扣都子啦的響聲,他才明白過來剛才鸞月在他胸口比劃的是什么。
原來這丫頭是從來沒有侍候過男人,哪里像他這魔宮里的女人。
哪怕是煙側(cè)妃和蜚語側(cè)妃幫他更衣寬衣都是順手順腳,不過一想到她從來沒有侍候過男人,他心里又是一陣沒來由的舒服。
說明不管是她跟誰走過,都是清白的,至少她是連男人衣服結(jié)構(gòu)都不是太清楚。
上次那個面具男子,看來是他想多了。
她,其實不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他一直都相信她不是嗎?
只是,這衣服在她笨拙的手下,估計是不能穿了,不過她就是不會也應(yīng)該告訴他的不是?
他是她的男人,有什么事情是不能給自己男人說的?
君不歡情不自禁的就這么想了,但是他意識過來的時候還是被自己的想法給嚇了一跳。
哼,她是笨,所以一定要罰,對,一定要罰。
君不歡找了這么個撇腳借口心里也舒服多了。
“尊主?!?/p>
見衣服好不容易脫好了,這人還這么站在這里一絲不動,還這么直勾勾的看著自己,鸞月感覺自己頭皮都有些發(fā)麻了。
“哼,將扣子補好吧,明早本尊要穿?!?/p>
“……”
鸞月不是沒有聽到內(nèi)扣被自己撕裂的聲音,當(dāng)時的她是的不得了,那張白皙的小臉紅的就跟熟透的番茄一般。
現(xiàn)在聽到他這么說,心里有些意外,本來以為他要懲罰自己一番。
沒想到就這么一句話給打發(fā)了,補起來很容易的吧?
雖然自己不會,不過可以找人幫忙的不是嗎?相信宮女殿那群侍女都很樂意幫他縫衣服的吧?
見君不歡已經(jīng)上床了,她拿起一旁的衣袍就往外走去。
“你去哪里?”
剛要走的時候,君不歡便冷聲響起來。
“尊主殿下已經(jīng)睡下了,奴婢在這里只怕會打擾到尊主,所以奴婢……”
“你走了要是本尊有什么事到哪里去找你?”
他說的理所應(yīng)當(dāng),這丫鬟值夜一般都是主子隨叫隨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