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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三章 熟人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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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睡到中午,然后喝酒,喝大了接著睡,睡醒了接著喝。夜里做夢,才想起沒更新。哎,老煙容易么?為了點口糧,就得拼死喝酒,還得拼死碼字...對了,碼字可不是為了口糧,就圖一虛榮,呵呵。)

恰在這時,閆希文過來找葉途飛商量事情,一進屋,見到了邢萬禮,登時呆住了,他手指邢萬禮,口中‘你’、‘你’了好幾聲,硬是沒能說出第二個字。

對閆希文來說,這個沖突感也太強烈了,他萬萬想不到這個漢奸竟敢上了二郎山,還能跟葉途飛面對面坐著說話。

邢萬禮此時卻很從容,他笑著向閆希文伸出手來,寒暄道:“閆長官,多日不見,一切安好?”

閆希文的余光瞥見了宋玉龍,心里頓時明白了七八分,于是安定下來,笑著伸出手和邢萬禮握在了一起。

兩只手剛一握住,閆希文就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力量傳來,他吃力不住,卻也只能咬牙硬撐。

好在邢萬禮并沒有讓閆希文當眾出丑的打算,他只是想通過這種方式來告訴閆希文,當初在他家中,你閆希文一把破菜刀逼我就范,那其實是我在故意成就你而已。

閆希文就在吃力不住臉色就要變化之時,那股力道突然消失了,看著邢萬禮的盈盈笑容,閆希文明白了此人的用意。

“軍統(tǒng)的人果然不是吃干飯的,有兩下子,我閆希文佩服!”

邢萬禮見閆希文已經(jīng)明白,也沒有把話說穿,而是客套應對:“閆長官在國軍內(nèi)部一呆就是十多年,讓我們這些人倍感汗顏??!”

葉途飛聽到這二人話中有話,這才想到當初在徐州城,閆希文便是借助這個邢萬禮才找到的他。

于是,葉途飛笑著打了個圓場:“哦,我想起來了,感情咱們還都是老朋友呢,邢長官,那次能順利拿下小日本的師團參謀長,還得多感謝你的穿針引線啊!”

這打圓場的話竟然惹得邢萬禮拉長了臉,帶著濃烈的責備口氣,道:“葉六爺,你不提這事我還不想說,既然你提起來了,那我不得不說兩句。你以為你在徐州城的鬧騰是對小日本的打擊么?你這是在破壞抗日大局?。 ?/p>

葉途飛沒反應過來,閆希文便反擊過去:“這話又如何說起?葉六爺綁了小日本的參謀長,還炸了參謀長的住所,這在百姓中間起到多大的鼓舞作用啊,你怎么能說是破壞抗日大局呢?”

邢萬禮的嘴角抽搐了幾下,放緩了聲音:“黨國放棄徐州時,花費上百萬巨資,在城內(nèi)修建了四處暗道,隱藏了大量的軍用物資,可經(jīng)你們這么一鬧騰,這四處暗道全都報廢了!”

宋玉龍接著補充道:“那件事之后,小日本全城搜查,另外三處暗道也被發(fā)現(xiàn)了,所有的武器彈藥全都奉獻給了小日本?!?/p>

聽邢宋二人如此一說,葉途飛也頓感后悔,只是他后悔的并不是該不該借用那個暗道來綁架小日本參謀長,他后悔的是應該早點知道邢萬禮的軍統(tǒng)身份,從他口中套出另外三處暗道所在,從而獨吞那批武器彈藥。

見氣氛稍有尷尬,不利于自己和葉途飛的談判,邢萬禮適時地轉(zhuǎn)移了話題:“好了,葉六爺,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是誰的不是已經(jīng)不重要,重要的是咱們將來該如何走,向那個方向走?!?/p>

不等葉途飛表態(tài),閆希文率先說了意見:“現(xiàn)在是國共合作統(tǒng)一戰(zhàn)線的時期,全國抗日武裝力量都應該在蔣委員長的領導下,你看,我們共產(chǎn)黨的軍隊不也改了番號,歸屬于國軍序列了么?”

邢萬禮道:“那不一樣!”

閆希文反問道:“怎么就不一樣?”

邢萬禮張了張嘴,卻不知該如何表述。宋玉龍接著辯道:“你們共產(chǎn)黨的軍隊確實改了番號,入到了國軍序列中,而且,還定期向國府支領軍餉。但是,你們的八路軍新四軍就真的聽從國府的調(diào)遣了嗎?沒有吧!你們在后方建立了那么多的根據(jù)地,收了多少稅賦?有沒有向國府上交一分錢?沒有吧!所以說,你們只是名義上的歸屬,但實際上,你們還是獨立的?!?/p>

閆希文回敬道:“此言差矣!國軍與正面抵抗日寇,我方與敵后開戰(zhàn)游擊戰(zhàn),牽制日寇,這是兩黨高層確定的戰(zhàn)略方針,只是貴黨對敵后游擊戰(zhàn)的精神領會的還不夠深刻,無法領導我軍更好更有效地開展游擊戰(zhàn)。再有,國府指揮一支軍隊,也不過是在戰(zhàn)略上進行指導,落實到具體的戰(zhàn)術(shù),理應由這支部隊的最高指揮官來確定,我八路軍新四軍的最高指揮官均是由蔣委員長任命,怎么能說我們還是獨立的呢?”

一席話,辯的邢宋二人無力反駁,但此二人顯然不會認同閆希文之理論,只能翻翻眼皮不做搭理,把注意力還是放到了葉途飛身上。

葉途飛躲不過去了,只得表態(tài)道:“還是那句話,我葉途飛一介草莽,不懂政治,你們兩黨之間,孰是孰非,我也辨不清,弄不懂。咱們還是就事論事,既然邢長官說了,我只要跟共產(chǎn)黨劃清了界限,就能救下韓鴻勛師長。韓師長對我有恩,我不得不報,那就只能委屈閆老哥你們了?!?/p>

說著,葉途飛偷偷地跟閆希文使了個眼色。

閆希文也明白邢萬禮此行的目的,為了搭救韓鴻勛,他認為自己受點委屈算不上什么大事,只要葉途飛的心在共產(chǎn)黨這邊,至于口頭上說些什么,表面上做些什么,這都不重要。

但為了配合葉途飛,他還是表現(xiàn)出了憤慨的樣子:“葉六爺,你這不是過河拆橋嗎?”

葉途飛也是個天生的演員料,立即扮作了一副苦難模樣,雙手一攤,道:“往左是不義,往右還是不義,你讓我怎么辦?要不把我葉途飛一分為二,你們兩邊一人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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