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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叛徒不好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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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葉途飛運籌帷幄之時,高橋信卻停留在賈家汪止步不前。

吃晚飯的時候,山下敬吾問起高橋信的下一步計劃,高橋信嘆道:“除了在這靜觀其變,我們還能做些什么呢?”

山下敬吾不解,又問:“不去清剿葉途飛了?”

高橋信捏起一塊壽司,放到嘴里,嚼著說著:“葉途飛的動作很快,而我們大日本皇軍的兵力調(diào)動手續(xù)過于繁復,機會便在這一快一慢中喪失掉了?!?/p>

山下敬吾若有所思,道:“是啊,以葉途飛的謹慎,想必現(xiàn)在已經(jīng)做足了防范手段,從賈家汪到二郎山的這條路上,還不知道布置了多少眼線。”

高橋信頷首道:“只要我們一動,葉途飛布下的眼線就會立刻得知,山下君,這二郎山延綿幾十公里,就我們手上的這點兵力,想抓住葉途飛豈不是異想天開?只怕還要被葉途飛反咬一口。”

山下敬吾道:“那姓趙的怎么辦?即便我們不動,葉途飛遲早也會發(fā)現(xiàn)那姓趙的馬腳的?!?/p>

高橋信露出了詭異的笑容,道:“我正是要讓這個姓趙的暴露出來,我已經(jīng)向小山君下了命令,讓他今夜帶著特工隊撤離二郎山,姓趙的不值得犧牲我們大日本帝國勇士的生命?!?/p>

山下敬吾恍然大悟,對高橋信豎起了大拇指,道:“高橋君果然高明,這確實是個好計策,對,當葉途飛得知咱們扣押了他五百多同道的時候,一定會前來賈家汪搭救,到時候,我們守株待兔,便可一口吃掉葉途飛。”

高橋信笑了,他端起了酒杯,對山下敬吾示意道:“圍棋中有句術語叫優(yōu)勢不冒險,意思是說當你已經(jīng)占據(jù)了優(yōu)勢的時候,就不要選擇冒險的招數(shù)。山下君,我們和葉途飛之間的戰(zhàn)斗,優(yōu)勢一方是我們,所以我們不可輕舉妄動,最好的辦法便是靜觀其變,以最穩(wěn)妥的應招將優(yōu)勢轉(zhuǎn)化為勝勢。”

山下敬吾也端了酒杯,和高橋信碰了,喝掉之后又重新斟滿了,這才回道:“我們應該做出一副全力進攻二郎山的姿態(tài),讓葉途飛產(chǎn)生誤判,認為賈家汪防守空虛,這樣才能更有把握誘使葉途飛前往賈家汪?!?/p>

高橋信瞇了瞇眼,道:“這些伎倆對一般人是有效的,但對葉途飛來說,只會適得其反。山下君,對付葉途飛只有一個辦法,利用他唯一的弱點,和他進行一場硬碰硬的戰(zhàn)斗!”

“唯一的弱點?”山下敬吾低聲自語,遲疑著問道:“高橋君說的他唯一的弱點指的是他信奉的忠義精神嗎?”

高橋信點著頭道:“正是!其實所謂的忠義無非就是一張面子而已,想當初,葉途飛為了這張面子,不惜犧牲所有人的性命,也堅持執(zhí)行了中國政府軍的命令,去了臥牛山送死。之后,只是因為我們威脅了他忠義堂兩百多弟兄的性命,他寧愿背負漢奸罵名,去了香港幫我們把趙銘解救了出來。我的古墓計劃幾近完美,若不是因為葉途飛的這個毛病,非得折回來搭救那些所謂的朋友,也不會落個虎頭蛇尾的結(jié)果?,F(xiàn)在,我們扣押了二郎山五百多悍匪,這些人從道義上講,都是葉途飛的部下,以葉途飛的性格,是決計不會坐視不管的,即便他明知道我們在賈家汪布下了天羅地網(wǎng),他葉途飛仍舊會來闖一闖。山下君,我們現(xiàn)在要做的不是繼續(xù)引誘他上鉤,而是要靜下心來想一想,看看我們這張網(wǎng)還有什么疏漏沒有,可不能再讓葉途飛鉆了漏洞。”

山下敬吾鎖緊了眉頭,思索著他們在賈家汪的各種布置,前后左右想了幾遍,沒覺得有什么疏漏:“高橋君,我認為我們在賈家汪的布置可以說是無懈可擊,只要葉途飛出現(xiàn)在賈家汪,就一定可以讓他有來無回?!?/p>

山下敬吾的話提醒了高橋信,他猛然站起身來,在房間里踱了幾個來回,道:“你還真提醒我了,這個計劃確實有個漏洞,是啊,只要葉途飛出現(xiàn)在賈家汪,我們就一定能令他有來無回,但是,葉途飛若是不出現(xiàn)在賈家汪呢?他只是安排了他的手下來搭救人質(zhì)呢?我們該怎么應對呢?”

山下敬吾順著高橋信的思路道:“我們即便把他的部下全都干掉了,但只要葉途飛漏了網(wǎng),他就一定能死灰復燃東山再起,到時候,我們會更麻煩?!?/p>

高橋信不語,他瞇上了雙眼,在苦想對策。

山下敬吾此時卻突然笑了,道:“我們可以把那五百多悍匪分成兩部分看押,一部分在明處,另一部分在暗處。。?!?/p>

高橋信猛然睜開了眼,打斷了山下敬吾,道:“放在明處的只是一小部分,讓他們吃點苦頭后獲得成功,這樣的話,他們勢必會發(fā)現(xiàn)問題,而這個問題只有葉途飛才能想到應對的辦法,所以,他們就會去找葉途飛。。?!?/p>

山下敬吾興奮地打斷了高橋信:“我們只要在暗中盯住了,那么他們就會主動帶著我們找到葉途飛?!?/p>

高橋信撫掌大笑,道:“那是一定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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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吃著飯,張羅輝一邊不住地向窗口張望。

郭忠林見著奇怪,問道:“灰騾子,這窗戶上又沒有堆著草料,你咋地還一個勁地往那看呢?”

張羅輝把手中剩下的一口大餅塞進了嘴里,不自覺地又看了眼窗外,含混不清地回答說:“我是看有沒有信鴿飛過來?!?/p>

郭忠林也不自覺地跟著張羅輝望向了窗口,道:“別說,還真是,按理說,這西邊的老八也該傳來信了啊!”

葉途飛敲了下碗,道:“著什么急,老八沒傳信過來,就說明老八還沒見到小日本的部隊,這不是好事么?”

張羅輝喝了口湯水,把口中的大餅送下了肚,抹了把口角,道:“這高橋信的葫蘆里到底裝的是啥藥啊?他到現(xiàn)在還按兵不動,莫非就沒打算進攻我們?”

這時,負責盯梢趙大把頭的弟兄進來了,俯在郭忠林耳邊如此這般匯報了一通。

待那兄弟離去后,郭忠林向眾人轉(zhuǎn)達道:“趙大把頭看似有心思,剛才那兄弟匯報說,趙大把頭在房間里根本坐不下來,一直在來回走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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