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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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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不要!信兒!信兒啊”楚熙終于找到了疼的根源,是心,心那么痛,仿佛是被幾千條毒蛇著滿身是血的楚漠信,楚熙痛哭失聲,曾幾何時(shí),他是多么渴望楚漠信死,甚至希望他從沒來到這個(gè)世上。他以為只要楚漠信死了,他便解脫了!可原來不是,原來這個(gè)孩子一直在他心里,只是他不肯承認(rèn),不愿承認(rèn)。

“解開他!”馬上男子冷聲開口,嘍們自是對一個(gè)風(fēng)燭殘年的老者無甚忌諱,當(dāng)下解開楚熙的束縛。

“信兒!”楚熙跌撞著爬到楚漠信身邊,將他緊緊攬?jiān)趹牙?,淚水模糊了視線,可那張臉卻那樣清晰,

“信兒,睜開眼!父皇命你睜開眼!信兒……對不起……對不起!父皇錯(cuò)了……你原諒父皇好不好?你睜開眼睛好不好啊!”楚熙老淚縱橫,將楚漠信緊緊攬?jiān)趹牙?,可不管他如何乞求,懷里的人兒卻沒有半點(diǎn)回應(yīng)。

“在那里!快上!”不遠(yuǎn)處,奔雷帶著一隊(duì)人仿佛天降般沖了過來,嘍們一時(shí)慌了神兒,與其揪打一處。

“信兒……對不起……”刀劍的聲響漸漸遠(yuǎn)去,楚熙的耳畔忽然響起楚漠信的聲音:父皇,信兒今日打了一頭獵豹……父皇,信兒今日打了一頭猛虎……父皇,信兒可不可以去母后的房間……父皇,你若不喜歡信兒,那信兒搬出皇宮吧……父皇,信兒……

“信兒好厲害啊……小小年紀(jì)就可以打到獵豹了?父皇像你這個(gè)年紀(jì)的時(shí)候還只能打到小鹿……信兒想去母后的房間???父皇帶你去啊.。。父皇怎么會不喜歡信兒,你也是父皇的兒子啊……是啊,你也是父皇的兒子……”

“你才知道他也是你的兒子么?晚了!漠信已死了!楚熙,這就是你想要的結(jié)果?好?。∧闳缭噶?!”周圍的刀劍聲驟消,沐筱蘿不知何時(shí)已然站到了楚熙面前,眼里淚水如泉。

“對不起……是父皇害了你……?!背蹙o緊摟著楚漠信,身體顫抖不止,沙啞的聲音帶著無盡的懺悔和絕望。

“就是你害了他!如果不為救你,漠信怎么會死!憑他的武功,縱然打不過,若想逃命卻綽綽有余!可他偏偏死心眼兒,竟然為了你這樣的父親丟了自己的命!漠信,這么做到底值不值得?你這個(gè)傻孩子!”沐筱蘿泣不成聲,染著冰晶的眸子模糊了視線。

“不值得……漠信你這么做不值得啊!父皇不配你這么做……不配……漠信!”本就愧疚自責(zé)的無以復(fù)加,再加上沐筱蘿的這幾句錐心之語,楚熙痛哭失聲,摟著楚漠信仰天長嘯,終究昏厥過去。

“咳咳……差不多得了,小心蜀王秋后算賬?!辈恢螘r(shí),楚玉已然站在了沐筱蘿身后,十分誠懇提醒道。

“哼!老了就是老了,真不禁折騰,才幾句啊就昏過去了,虧得本宮醞釀了那么多,便宜他了!”沐筱蘿也不管楚玉一臉愕然,狠瞥了眼楚熙,轉(zhuǎn)身離開。

“虧得蜀王昏的早!”燕南笙一時(shí)感慨無限。此刻,楚玉已然命人將楚漠信與皇甫俊休抬到擔(dān)架上送回濟(jì)州行館,而楚熙亦被隨后出來的楚漠北護(hù)送回了金門行館。

三日之后,當(dāng)楚漠信自恍惚中清醒過來的時(shí)候,只覺渾身酸痛麻脹,十分難受。

“你醒了?”三天的時(shí)間,沐筱蘿幾乎寸步不離的守在楚漠信床邊,每每想到楚漠信渾身是血的倒下去,沐筱蘿便心疼的似被人用利器戳了好幾個(gè)窟窿,血流不止。

“父皇!父皇怎么樣了?”楚漠信突然起身,雙手攥緊沐筱蘿,眼底盡是恐慌。

“什么父皇啊?也不知你吃了什么東西,竟睡了三天三楚,本宮一直守在你床邊,你個(gè)小沒良心的,醒了便喊父皇!”沐筱蘿賭氣甩開楚漠信的手,悻悻走到桌邊為其倒了杯清水。

“睡了三天三楚?本王不是回金門了嗎?”楚漠信茫然看向沐筱蘿,再垂眸看看自己的胸前和雙臂,竟沒有一點(diǎn)傷痕,難道是在做夢?難道金鑾轎前那一幕是假的?楚漠信揉了揉額頭,深嘆口氣,該是假的吧,父皇身邊高手如云,怎么可能會被綁架,楚漠信苦笑。

“有殷雪守著,你連這個(gè)門都出不去,還回什么金門,喝水!”沐筱蘿將水遞給楚漠信,眼底閃過一抹心疼。

“本王要回金門?!背沤舆^水杯,一飲而盡,隨后一本正經(jīng)的看向沐筱蘿。

“這回你不回去都不行了,金門傳來消息,如果再不把你放回去,蜀王很有可能大舉進(jìn)攻莽原,看來你在蜀王心目中真是很重要??!漠信啊,筱蘿姐姐求你一件事?。俊便弩闾}一改剛剛肅然之態(tài),眉眼彎彎的看向楚漠信。

“求本王什么事?”楚漠信不去深究沐筱蘿對自己在父皇心目中地位的評價(jià),狐疑抬眸。

“你回去后在蜀王面前替筱蘿多美言幾句唄?”沐筱蘿眨著眼睛,笑意盈盈。

“你放心,本王回去自有辦法讓父皇撤兵的。所以你是同意讓本王回金門了?”楚漠信挑了挑眉,質(zhì)疑看向沐筱蘿。

“現(xiàn)在看來,筱蘿似乎也沒有別的路可以走了呵。”沐筱蘿苦笑,如果可以,她情愿將楚漠信一直留在身邊,可她知道楚漠信更需要什么。

廚房內(nèi),皇甫俊休指著奔雷的鼻子破口大罵。

“你臉上那兩個(gè)滴溜爛轉(zhuǎn)的是什么玩意!看不到我已經(jīng)躺在地上了么?為啥還沖我甩飛鏢!為啥?”皇甫俊休這個(gè)恨吶,當(dāng)初講好的,只要他倒在地上就算是死了,所以一記飛鏢過后,皇甫俊休便十分識相的就地陣亡,卻不想‘死’后還要受那么多苦。

“這你不能怪我,只能怪你自己得罪不該得罪的人了?!北祭滓荒槦o辜,事實(shí)上,奔雷對皇甫俊休的遭遇也是深表同情,那飛鏢雖然是假的,可上面涂著藥呢,每一支射在人身上,都跟真的一樣。再加上皇甫俊休已經(jīng)是‘死人’,自然掙扎不得,可見他忍功還是十分厲害的。

“我得罪誰了?你說啊,我得罪誰了!”皇甫俊休正在氣頭兒上,一時(shí)反應(yīng)也沒那么快。

“得罪……主人!”奔雷剛想開口,卻見沐筱蘿竟然自外面走了進(jìn)來。

“主人?你是說沐筱蘿?我早該想到是她!唯女子與小人難養(yǎng)也,所以說古人誠不欺我。其實(shí)我有什么錯(cuò)?。∥也痪驼f了句實(shí)話嘛!她至于這么整我?女人就是女人,心比針眼兒還小,干不了什么大事兒!”皇甫俊休只顧著發(fā)恨泄氣,絲毫沒看到奔雷朝他擠眉弄眼。

“咳咳……差不多得了啊,她好歹也是主子?!北祭滓娿弩闾}默不作聲,唇角卻噙著笑,便開始深深為皇甫俊休擔(dān)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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