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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將軍的觀察好細(xì)致啊?!便弩闾}這一句話,似乎是寒酸,也似乎是揶揄,總之那將軍的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不是十分的好看,然而沐筱蘿卻不是很在乎,反倒是笑靨如花的笑了起來,寒風(fēng)吹拂在她的臉上,帶著紅彤彤的紅色。沐筱蘿顧盼生情,每說一句話,都是風(fēng)姿綽約的模樣?!拔覀児湃司土鱾鬟^一句話,知己知彼,方能百戰(zhàn)不殆,可是將軍你好像不是很了解我啊,你難道不知道,我是百毒不侵的嗎?”沐筱蘿柔聲的說著,弟妹瞬間的模樣就好像在同自己最愛的心上人說著自己心底里的情話。沐筱蘿在一起棲身而上貼在了那將軍的身邊?!拔以僬f最后一次,我給你投降的機會?!?/p>

那將軍低斂了眉眼,忽然有一種失敗了之后的落寞,在他的臉上暈開著,有一種恍惚的感覺,讓沐筱蘿都忍不住他是做了一場夢,然而那將軍原本暗淡的眼,卻在這一瞬間猛的亮了起來,手中一把刀,猝不及防之下插入了沐筱蘿的小腹。沐筱蘿確實是沒有想到他會突然出手,雖然向著一邊閃躲了過去,卻還是閃躲不及的被那把刀,狠狠的插入了小腹,在靠著右手的位置,有鮮血,從傷口處,一滴一滴的溢出來。

那將軍忽然邪佞的笑了起來?!皼]能殺了你,真是遺憾,不過我猜,你倒下了,整個國家的頂梁柱是不是就倒下了。就算是不能得到這天下,我也一定要鬧到這天下大亂?!蹦悄腥说难凵裰胁粌H僅是有著一抹陰狠,甚至是有著一抹瘋狂。將沐筱蘿看著的眼神更是滿滿的都是殺戮的滋味,甚至是伸手將插在沐筱蘿身上的匕首又這樣拔出來,沐筱蘿的身子就這樣猛的頓了一下,小腹處傳來的疼痛讓他死死的要緊了牙關(guān),甚至口腔中都滿溢開來血腥的味道,沐筱蘿抬頭將站在自己面前的將軍冷冷的看著,忽而緩緩的開口,聲音之中略帶著無情?!澳氵@個瘋子。”沐筱蘿伸手捏住了他的手腕,捏在她手腕的穴位上,那男人的手勁一松,手中的匕首就這樣落入了沐筱蘿的手中。沐筱蘿的手迅速的接過了那把匕首,更是毫不留情的朝著男人心臟的位置,一刀便插了進(jìn)去。

這一輩子,她不容許任何人背叛她,欺騙她,任何人。

小伍睜大了眼睛看著這火光電石之間發(fā)生的一切,看著這她甚至無力阻止的一切,看著這甚至可以將他摧毀崩潰的一切。有一絲哽咽從小伍的喉嚨見溢出,一發(fā)不可收拾的變成了嚎啕,看著沐筱蘿的小腹上暈開大朵大朵艷紅的血花。有血液一滴一滴的從沐筱蘿的小腹處流淌出來,低落在雪白雪白的雪地里,甚至是將雪地里的雪都融化開來,帶著一抹驚心動魄的美,確實生命都在流逝的美。小伍幾乎來不及估計自己腿上的不舒服,一抽身就撲到了沐筱蘿的身邊,將沐筱蘿從地面上抱起來,那被沐筱蘿捅了一刀的男人也轟然倒在了地面上,兩個人的血交融在一起,甚至分不清是誰的血。

然而小伍卻發(fā)現(xiàn)沐筱蘿的血是不同的,從身體里面流出來的那一刻是鮮紅的,然而在沾染在地面上的那一刻。干涸的時候就會變成暗紅的顏色,暗紅之中,甚至還帶著黑。小伍手足無措的更加慌亂了起來,伸手去捂住沐筱蘿還在仄仄流血的傷口,段峰也在這一瞬間從人群中擠了出來,擠到了沐筱蘿的面前。將沐筱蘿的傷口查看著,眉頭也凝重的擰到了一起。

沐筱蘿淺淺的笑了起來,伸手去撫開段峰眉心上的褶皺?!罢嫫婀?,人怎么一遇見事情的時候就喜歡把眉頭皺起來,我也喜歡把眉頭皺起來,可是當(dāng)真是不好看?!便弩闾}心中清楚的很,因為她躲的及時,這一刀根本就沒有傷到要害,如果楚承輝現(xiàn)在在這里的話,一定會十分輕而易舉的就能夠?qū)⑦@個傷口處理了,可是可惜的是,楚承輝并不在這里,他還在皇城里昏昏欲睡,甚至是一睡不醒,那長眠的模樣,似乎已經(jīng)做好了決定,要讓她就這樣一直等到斷腸。

“你的出血量有些多,這個位置也距離內(nèi)臟十分的近?!倍畏暹€在推敲著如何將沐筱蘿的傷口處理了。沐筱蘿卻在這一刻緩緩的開了口?!翱p上就好了,你縫上我就不會死,你要是再不動手,那我可就真的離死不遠(yuǎn)了?!便弩闾}甚至還在云淡風(fēng)輕的同眼前的人開玩笑,整個人看起來似乎一點都不憂心自己的傷口,然而段峰卻站在原地,遲遲的沒有動作。

“我行醫(yī)這么多年,就沒聽說過將傷口縫上的荒唐事!”在段峰的眼底,沐筱蘿大抵是一個瘋子,而且是一個無法拯救的瘋子,她的思想簡直就是天方夜譚,這是人,不是一個破舊的麻袋,怎么能說用針縫上就縫上。

然而小伍對于沐筱蘿卻是足夠的信任的,看著段峰遲遲的沒有動作,小伍已經(jīng)急了,一伸手就捏上的段峰的衣襟,似乎要將段峰整個人都從地面上提起來,眼眸中有毫不掩飾的威脅,似乎只要沐筱蘿今天在這里出現(xiàn)了狀況,那么小伍就一定會讓段峰償命。

“她說要縫上,你難道沒聽見嗎?”小伍此時暴怒的已經(jīng)紅了眼眶,然而段峰就算是已經(jīng)被小伍提在了手中,作為一個大夫的專業(yè)思維還是讓他無法認(rèn)同沐筱蘿的說法,自古以來,就沒有聽說將肚子縫上人就能活下來的。那都是給死人做的,要給死人留一個完整的尸體。

沐筱蘿此時已經(jīng)掙扎著坐起來,不理會兩個人的爭吵,從懷中掏出了針線,那針還是仔仔細(xì)細(xì)的在一個小包中包裹著的針,此時還在烈烈寒風(fēng)和寂靜月色下閃著寒光,沐筱蘿只感覺自己的身體裂開了一個大縫子,不斷的有寒冬烈風(fēng)呼嘯著灌進(jìn)她的身體里面,隨著血液的流逝,在她的身體里面如同一把把閃著寒光的刀,在她的身體里面割裂著她的血肉。

“不!你不能那么做?!痹卺t(yī)學(xué)歷史上從來不曾實踐過的事情,怎么能因為她的異想天開就這樣加注在一個女人的身上??墒倾弩闾}的眉眼卻是淡淡的,仿佛一絲都沒有聽進(jìn)去段峰的話,而是將那針,直接穿透了自己的皮肉,沐筱蘿原本就失血過多而蒼白的臉頰,此時此刻更加蒼白了起來,那針帶著冬天特有的冰冷,在她的血肉上穿過,加劇了她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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