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羞死!
臉燒得厲害,剛才是被他弄得有些紅,現(xiàn)在都不知道是不是成豬肝色了。
感覺到,兩股之間果真有異物,我趕緊松開,咬唇自殺。
殷亦桀忙湊過來,吻住。
手反而繼續(xù)往下……
我渾身再次不停的顫抖,悶哼一聲,似有激情流出。
“這么快……”
殷亦桀低低的輕笑,手下不停,繼續(xù),輕撫慢揉巧捏旋轉……
我,既然決定不反抗,就……
呵,第一次,我明白了女人的感覺,享受之。
當然,我不會裝樣子;不過從某種意義來說,又,何其相似?
不過我不想去想那些,如果有的選擇,我寧愿繼續(xù)做作業(yè)。
不然,我,也愿意一享他最精心為我準備的大餐。
他如此細心,又疼愛我,說句最最難聽下賤的話,
我,如果能值這么多,也不枉了。
更何況,幸福已經(jīng)將我整個包圍,我沒有理由也沒有一點力氣,再多想什么。
低低的輕吟,舒服了,就是想吟出來,真是……
“真媚,我的小可兒,你的反應真是太美了!”
殷亦桀去衛(wèi)生間,我,臉一紅。
我去翻電話,呃……
鈴聲停了。
我笑……
殷亦桀立刻沖出來,五秒鐘內壓上我身子,我很順從。
恩,他,看著也蠻不錯的,估計也比較有力……
我,能接受。
心與身,應該都能快樂。
殷亦桀遲疑一秒,然后利索的將我剝光,好像準備直接進入主題。
不過他還是先吻下面……
“都來米……當?shù)禺敗?/p>
電話再次響起來,悠揚的薩克斯,似乎讓殷亦桀快回去,或者讓我,我們中間那個不是這里的,快回家去。
我抬頭,這是殷亦桀的臥室,我……
殷亦桀暴跳起來,將我衣服丟給我,自己沖到衛(wèi)生間去,門重重的關上。
“啪!”
“哈哈哈……”
我把頭埋在被子里,笑死。
我電話怎么會到他臥室的呢?
也響的太是時候了。
好像是前兒來給他收拾房間隨手撂下的,早忘了。
殷亦桀收拾完出來,我剛把衣服穿好,繼續(xù)笑。
眼淚都快笑出來了。
每次親親都沒這故事,唉,天不遂人愿!
殷亦桀臉色爆黑,越看越好笑,不行,我肚子笑疼了……
“還笑,是不是故意的?”
殷亦桀盯著我,不悅。
我搖頭,捂著肚子,痛苦中。
“洗個澡。我給你簽字”。
殷亦桀無語,似發(fā)現(xiàn)了什么,興致被打斷,冷冷的抱我去洗澡。
泡在浴盆里,我,不知該作何感想。
身上的粉紅還未褪盡,看的我自己都臉紅心跳……
電話,是冉樺打來的。
“苗苗……懷孕了”。
他說的很直接很坦白。
“嗯……”
我迷茫。
苗苗懷孕,與我何干?
“你能不能幫個忙?”
冉樺很直接,沒有往日的陽光也沒有曾經(jīng)的陰郁,只是,疏離。
我搖頭:“我不懂!”這和我有什么關系
我自己尚且不保,誰管他呀。
冉樺有些遲疑,或者像要調動我的同情心,雖然,我從來就沒有。
“你不幫著,那她,這一生就要被毀掉了。”
不過,既然冉樺問,我覺得可能另有什么,不如問問:
“你可以說說看”。
很奇怪,我會這么和他說,說完,我,默。
“上學懷孕,違反校規(guī)校紀,要被退學。一旦被退學,她以后……”
冉樺渲染了一下氣氛,繼續(xù):
“別的事我們還能自己想辦法,不過,和學校打交道,我們搞不定。不知能不能請你讓殷總幫個忙。其實,苗苗已經(jīng)流了,只要體檢的時候放過去,就沒事,很簡單的”。
呵,很簡單的,又何必找我?
我不知道我和苗苗什么關系,也不知道我和冉樺什么交情,或者苗苗和冉樺究竟什么關系。
我只知道,此事從頭至尾,都與我無干。
搖搖頭,我愛莫能助。
“她一再地傷害我,然后,我還要替她去求人,去幫著她。你覺得你是怎么想的,才會來給我打電話?”
“妝可人,你……”
冉樺無語,掛我電話,很失落。
我挑挑眉,我比他還失落。
“怎么了?”
殷亦桀牽著我去吃飯,看著我的樣子,有些擔心。
我搖頭,沒什么。
他們,又不影響我吃又不影響我穿,怕什么。
開學那天,殷亦桀正好出差,舒服送我去的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