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壺冰裝沒看見,吃相比殷亦桀感覺還溫雅,二個男人,竟然吃了個安安靜靜,不見盤響,不聞拒絕,也不說話,竟很有默契似的,安靜吃完。
呃,我,看的也安安靜靜,秀色可餐,吃飽喝足,欣賞二個妖孽男,多賞心悅目的事兒埃
而且心里一點負擔都沒有,不用惦記上課放學作業(yè),如果能坦然接受命運的安排,甚至帶著旁觀者欣賞的目光去看待,
生活,自然活色生香,樂趣多多。
啊,我,都快被殷亦桀調教成哲學家了。
不過能欣賞生活,也不是什么壞事。
“可兒?今兒傻了?不停傻笑?!?/p>
殷亦桀彎腰湊到我面前,認真的看著我,認真的思考。
“哼哧哼哼……”
玉壺冰在一旁笑倒,賞畫的換成他了,悠閑的看著我們二個。
我,眼睛不停的眨,我有嗎?看著我的監(jiān)護人,霸道到,連我臆想都要管著,笑也不行。
殷亦桀濃密的長睫毛一會兒就與我同一個頻率,眨著……深邃的眸子,灰色淡淡,仿若薄霧,猶如雨中山景,朦朦朧朧,看不真切什么意思。
酷酷的唇角微微勾起,也不知道是吃人前的準備,還是已經(jīng)笑起來,神秘的比蒙娜麗莎還難領悟。
呵呵,我受不了了。
再這么盯下去,我要失守了。
咬著嘴唇,我趕緊扭頭低頭側頭,只要能躲開他就可以,我要……
他的眸光,比赤精子的太極圖之光還厲害……
殷亦桀的眸光那么迷人……
我一旦落入進去,非灰飛煙滅不可。
殷亦桀手輕輕一帶,我就靠到他懷里,額上,落下一吻。
“嗯哼……”
玉壺冰看不下去了,趕緊打岔,
“殷少,你還去辦公室嗎?不去的話這就走吧。帶小可人在機場變逛也好,免稅店好多小玩意,小泵娘都喜歡的。”
殷亦桀半蹲下來,抱著我坐下,冷哼道:
“可兒又不缺那些東西,帶她逛街,你決定有必要?”
“有啊,小可人眼光那么好,不如咱們就去逛書店,怎么樣?”
玉壺冰在一旁椅子上坐下,似笑非笑閑閑的看著我們二個,也不覺多余,也不覺尷尬,若無其事。
他的提議似也不錯,不過,我去機場,做什么?
是不是,上次說的,坐人家飛機,出去玩?
我趕緊扭頭,看殷亦桀。
殷亦桀挑挑眉毛,沖我裝個酷笑,不言而喻。
出去玩?真的假的?難道,我也,真的可以出去玩了?
我,就坐過一會火車,和奶奶探望一個親戚。
別的,就都不記得了。
我只記得,坐火車很擠,人很多,奶奶年紀大,我又小,被人擠來擠去,感覺很不舒服。
后來,奶奶盡量避免出門。
我,真的要和,殷亦桀要帶我出去玩?
那他工作呢?剛才……嘟嘴。
那個女秘書,明顯居心不良,我不喜歡。
殷亦桀不去辦公室最好,要不然,讓我想起那樣一個女子摟著他親親……
坐在車上,我,腦子里揮散不去……
有個美麗的女子,摟著他親親,或者,將他撲倒在床上。
殷亦桀電話不斷,不時的有事,顧不上理我。
玉壺冰閑著,特愛開車。
舒服安靜的坐在副駕駛座上,似乎一直都在忙碌。
所以,我被大家遺忘,安靜的,繼續(xù)冥想……
我想……
高速路,實在適合飆車;玉壺冰,實在適合參加f1。
他簡直比我還興奮,似乎出去玩是上月球度假呢。
在他的字典里,似乎就沒有超速二字。
上了高速,一路飛奔,看著別的車子竟然不朝前開而是后退,感覺特好!
一會兒看見有車在前面擋著,按下喇叭,方向盤輕輕一轉,人比方向盤轉個更大的角度,就繞過去了。
車子穩(wěn)穩(wěn)的左右一擺,猶如舞動的旋律,好拉風,也好危險的說。
我好幾回都差的嚇壞了,縮在殷亦桀肩頭不敢動。
“別怕,玉少的車,撞了也沒事。”
殷亦桀摸著我頭頂,對我之主動,感覺很好。
剛在電話里似與誰大吵一架,竟然這么快的手下又無比溫柔。
微微的吐息,軟軟的……
我抿嘴笑,問他:
“咱們沒事,可人家有事呢。嗯,坐飛機,去哪里呢?會不會暈車?”
殷亦桀頭靠在我頭上,相互依靠的感覺,輕笑道:
“玉少左右閑著,有事正好。你想去哪里?”
我想去哪里?
我也不知道,對我來說,去首都和去月球是一個概念,暫不在考慮之列。
“好好想想,如果現(xiàn)在讓你選,會希望去哪里?”
殷亦桀估計閑著無事,非常好耐心的循循善誘,要聽聽我的意思。
不知道的人一定會以為他是個好監(jiān)護人,如此尊重我的意思。
呃,我也覺得他是個好監(jiān)護人,最起碼,他給了我一個表達理想的機會。
我,望著窗外,認真思考。
說實在的,我還從未這么認真的考慮過。
就像上小學的時候有人說長大了要當解放軍,我的理想,一直就是很實際的那種,除了一日三餐,我就想能過得安穩(wěn)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