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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不知疲倦的陷害

后面那個女生點頭,看著我,有點點兒怕怕。

她嘰咕道:“聽說不是殷總的,是上次那個人的。你怕殷總不要你,所以是打電話找他來想要挾他,沒想到弄成那樣。殷總可能吃醋了,或者怕監(jiān)護(hù)不力,會坐牢,所以才……”

我靜靜的聽著,看著她們二個。

二個人說完趕緊走開,不知道是因為告密,還是我的臉色比較難看。

我臉色我自己是不知道了。

只是我心里感覺……

說不出來,嘴里有點苦。

兜這么大個圈子,累不累???

她們又說了一會兒。

我半天才聽明白其中的邏輯。

似乎好像大概是說我和很多男人胡搞唄,是不是?

應(yīng)該還有一句,就是苗苗“不小心得知真相,被我如此這般報復(fù)”。

應(yīng)該是這樣,所以,她一下子就成了可憐的倒霉蛋,應(yīng)該受到廣大愛心人士的理解和支持。

而我,就是罪大惡極該下地獄的……什么呢?

我是什么呢?

我不知道。

也不知道為什么就這么篤定就一定是苗苗,很可能是我真的被她撞破懷恨在心,我這么推定。

我坐在自己的位置,想了一早上,還是沒有結(jié)果。

我不知道自己是誰了,為什么會這樣?

中午,我不想吃,我沒胃口。

我實在不知道,如此不知疲倦的算計,被人從不厭倦的咀嚼,究竟是什么滋味。

我的味蕾已經(jīng)有些退化了。

不過吃不吃飯可由不得我。生病要上醫(yī)院,心情不好,怎么跟我監(jiān)護(hù)人交代?

舒服既安靜又深邃的看著我,有點兒危險。

我,終于連該不該吃飯都不能由自己做主。

食不下咽,是我在在乎;

夜不能寐,是我不能釋懷。

殷亦桀早和我說過,會有一些影響。

不過,這個影響貌似與他無關(guān)。是另外一段故事。

所以,我終究還是不能怪殷亦桀,也……

我不想用形容消瘦來讓他擔(dān)心,也……

我更不想讓自己形容消瘦中別人的計。

曾經(jīng),有人告訴我,說一說,又不會瘦了。

所以,我該吃吃,該喝喝,該睡睡,該上學(xué)上學(xué),該上廁所也不憋著。

我希望我能適應(yīng),也希望別人說爛了就能放棄。

其實,高中生墮胎,這年頭,已經(jīng)不是大熊貓了,有不著這樣緊張。

何況我并無此事。

我一向不太在乎人言,不知道這會子怎么就嬌氣起來了。

不過后來有二個女生在跟我借英語資料的時候告訴我,有人經(jīng)常無意的會提出一些新的話題,以保持我的人氣。

我何其有幸??!

我幸福的活在我監(jiān)護(hù)人優(yōu)越的物質(zhì)條件和寵愛溺愛中,讓人嫉妒。

其實,讓人嫉妒或者嫉恨,從側(cè)面反映一個問題:

我活的有些不夠群眾。

所以應(yīng)該受到群眾攻擊。

既然如此,我,受著吧。

胳膊擰不過大腿,我一個人和群眾鬧別扭,能量太校

找到根本原因,我靜下心來。日子漸漸的,也就習(xí)慣了。

不過我終究沒有告訴殷亦桀,他,似乎發(fā)現(xiàn)了,似乎,也不知道。

管他呢。

春暖花開花依舊,流言蜚語飛滿天。

啊,我愈發(fā)發(fā)現(xiàn),有家真好。

我呆在家里曬太陽,空氣里都會有種春的激蕩。

周末,同學(xué)春游去了,我覺得和他們實在走不到一塊,所以,呆在家里玩自己的。

一如多少年來,我總這樣遺留在自己的角落。

雖然那個時候還可能因為,我沒錢。

“怎么不去?”殷亦桀抱著本子在我身旁坐下,似乎又不準(zhǔn)備去辦公室了。

我軟軟的靠到他肩上,沒話說。

我不知道該說什么,搖搖頭,沒去就是沒去,沒理由。

不過奇怪的是,他怎么知道了?

哦,好像早知道了,所以今兒在家陪我。近段時間只要我在家,他在家的幾率都非常高,陪我。

有他陪著,像個父親,我挺了這么久一點兒也沒瘦,呵。

殷亦桀把我往后挪挪,靠到他背上,放開手開始工作。

過了好一會兒,他平靜無波的吐出幾個字:“最近忙,等有空了帶你出去玩?!?/p>

“恩。”

我微微側(cè)個身子,把自己靠舒服,抱著抱枕,閉著眼睛,隨著他后背晃悠,數(shù)了數(shù)旁邊春茶還有幾個骨朵沒開,我說,“要不要,我?guī)湍阏磬]件?”

殷亦桀停了一下,邊回郵件便問我:“你能看懂?說說,怎么幫我?”

他感覺有點兒好笑啊。他是大領(lǐng)導(dǎo),我能幫他代行其職嗎?

他的工作我都不懂,能幫他行什么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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