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掏出來,打他,一下,兩下,三下……
打殷亦桀,絕對是高難度的技術(shù)活。
不僅要下手快,力道還得掌握好。
太輕了他絕對會以為我主動摸他,或者無法表達自己的想法;
太重了,只怕我立刻就有性命之憂。
就算不這樣,也有被殷亦桀發(fā)火吃掉的危險,
所以,一定要膽量夠大,心夠穩(wěn),力度適中。
在他反應(yīng)過來之前,我啪啪啪啪一連拍了五六個,感覺很不錯……
殷亦桀怒目圓瞪,抓著我的手,意欲生吞,吞前興師問罪:“小丫頭,你想造反嗎?”
我撇撇嘴,義正詞嚴斗膽抗辯:“你該燒高香我不會再遇到這種事,為什么反倒巴不得我多遇上幾次,你還準備演練似的。詛咒我,就該打。”
我知道我這是撒嬌,呵,不過感覺真好!
殷亦桀聽著聽著,眼睛就危險的瞇起來,皺著眉頭,準備發(fā)作。
看到我這種死不悔改的態(tài)度,愈發(fā)激怒了他。
我話一說完,他……把我抱起來,送到我臥室,放到床上……
好象要就地陣法了!
做什么?
準備打屁屁???!
我緊張的看著他,一時高興,忘了他的恐怖了。
這么大個人,被關(guān)在臥室打屁屁還罷了,不算太丟人。
問題是,他光打屁屁,不做其他想法還好,否則我可就慘了。
我緊緊摟著他脖子不放手,我在想辦法。
如果他敢欺負我,我也不饒他,這是原則。
殷亦桀看著我……
突然,樂了……
殷亦桀的眉毛開始跳動,濃密的睫毛忽閃忽閃,黑眸里都是笑,嘴上卻惡狠狠的說:“小丫頭,你打了我,準備就這么算了?”
過了一會子,他挑了眉問我,聲音里有一點變態(tài)的興奮,“你這樣……緊緊抱著我,想做什么壞事?”
啊……?!
我有抱著他嗎?
冤枉我!我比竇娥還冤!
趕緊松手,我……
臥室的燈沒開,窗簾除了紗簾別的都沒拉上,點點星光,還有客廳的燈光,幾經(jīng)折射后照在夢之境上,再純凈的反射出來。
室內(nèi),光線不強,也不太暗,一種恰到好的曖昧……
空氣在升溫,火花四射,炸響的時候,有輕微的嘆息,和幸福與渴望的申吟……
他低了頭,又一次吻我……
我們之間的吻,已經(jīng)為一種習慣。
似一會兒不吻我,就缺失了什么?
剛才還以為他沒**了,不顧逗我玩,
這會兒壓在我身上,小弟蠢蠢欲動,幾次胡亂碰到我身上該和不該的地方,欲火焚身。
不知道他受了什么刺激,這會忽然這么懲罰我。也不知道自己受了什么蠱惑,竟然就這樣接受,
于他唇齒間享受,在他手的蠕動下甜蜜……
唯一不舒服的,或者最最不舒服的,就是他某處和我某處,一樣的感到需要,可同樣忍受著。
我偶爾痛苦的皺起眉頭,實在很想去做什么大膽的事,滅火。
我想,時間和習慣是不是就是強x和誘x的區(qū)別!
他不急不燥,溫水煮青蛙,慢慢的培養(yǎng)出我的本不應(yīng)該在這個年紀產(chǎn)生的強烈的身體反應(yīng),
是不是就是為了有一天,我會主動的,受不了的,向他開發(fā)自己的身體。
我知道我這是陰謀論,并不一定可取,可思想這東西,不是我們自己能控制應(yīng)該想什么,不應(yīng)該想什么的!
殷亦桀卻愈發(fā)執(zhí)著的壓抑了……
殷亦桀卻愈發(fā)執(zhí)著的壓抑,然后用更重的咬來忍受和釋放。
我真?zhèn)€頭大,實在搞不懂,他一個色狼,竟然想改玩禁欲。
難道世代變遷,習俗變了?
不過他既然都不肯要,我肯定不能主動要,只能……
酸甜酸甜,換種方式替代,比如抓他手指,吮他舌頭……
我年齡太小,級數(shù)太低,只能隨著他這樣了。
躺在我身邊,殷亦桀的感覺一點兒都不比我好,真是自虐,變態(tài)狂!
我抓著他手,心下暗恨。
“電話呢?”殷亦桀恢復(fù)的比我快,快得多,指著我鼻子笑,瘋子。
應(yīng)該在書房吧,我想了想,指了指隔壁。
身子有些粘膩,我難受的動了一下,皺了眉頭。
“想沖澡了?我又沒做什么……”殷亦桀神經(jīng)兮兮的竊笑,言有所指。
真是流氓的沒有邊了!
我暈死。
這個男人怎么老是能用這種優(yōu)雅的唇吐出那么下流的句子!
轉(zhuǎn)身,滾……啊……
殷亦桀飛身撲上來,抱著我往回一滾,看著我嚇得花容失色,又氣又惱又好笑。
我……糗大了!
不過地上有地毯,我就算掉到地上也不要緊,誰要他這么好心?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