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挽睜眼,看著眼前之人,心情莫名的舒暢起來。
“喂,死男人,該起床了!”
景挽吼著,見他呼吸變淺,但依舊閉目不作任何反應。
她眸子輕轉,這人明就是裝睡,舉起雙手,十指彎曲,朝他腰間而去。
果然,見他眉頭蹙起,薄唇的嘴角一勾。
景挽嘿嘿兩聲,“看你裝睡,看你裝睡!”
繼續(xù)撓著,他饒是再想裝也裝不了了。
“哈?!彼α顺鰜恚瑑H是一聲邊讓景挽呆滯。
她還是第一次見到他笑,眉眼舒展,狹長的眼角不再是帶著寒冷,此刻下彎墨眸琉璃顯得格外好看。
景挽收回手,單手摸上了她的下顎,一副正兒八經(jīng)的樣子,“恩,你果然笑起來與平時判若兩人。”
闌炙坐起身來,身上的單衣敞開一大半,露出他富有彈性的肌肉。
他墨眸上挑,“噢?如何判若兩人?”
景挽心中默念罪過,搖了搖頭,“兩人就是兩人,哪里那么多廢話?!?/p>
她伸了雙腿直接壓在他身上就這么輕松的越了過去。
“快些起,我還要上朝呢。”
闌炙起身,隨意套上一件外套。
“來人?!?/p>
景挽扶額,他是以為在他馭獸國境內嗎?!
喊得來人那是她的人,要是看見了闌炙叫外人如何想,當下她就把他往屋內推著。
“你快些躲起來,要是被人發(fā)現(xiàn)可就糟了!”
闌炙立在那里依舊如一尊佛,他自顧自的穿戴著。
“怕什么,我早晚都是你夫君?!?/p>
霞玉帶著凈手盆子洗漱用具已經(jīng)進門了,她呆呆的望著景挽身后,即刻面無表情又退了出去。
只聽門外傳來聲音。
“多加一份洗漱用具,皇上與伺君要用!”
“是?!?/p>
屋內,闌炙很滿意的等待著來人服侍。
霞玉畢恭畢敬的服侍著,就連已經(jīng)起床的玉雞也被人帶去打理皮毛,盡管它身上沒有一根毛。
“皇上今日要帶伺君一同上朝嗎?”
闌炙不等景挽說話,攔腰一抱,“當然?!?/p>
霞玉狀似明白了一樣,低頭走在景挽身側,而秦玉則站在了闌炙的身側。
這個陣容簡直把闌炙當成了景挽的后宮之主對待。
景挽此時只想掀桌,什么情況。
她靠近闌炙,咬牙道:“你看看,只要我身邊一有男人都成了伺君,這些人的舌頭早晚都要割了!”
她說話的聲音并不大,但是在她身邊的可是聽得一清二楚。
此話一出,秦玉往后退了一步。
而闌炙很不滿意,再是把景挽抱在身邊,“你身邊只能有我一個男人,其余的人什么都不是,誰敢說你有另外的伺君,我就幫你割了他的舌頭。”
秦玉一聽此話,很快了解到,這個是正主,遠離闌炙的步子又上前了。
闌炙這才滿意的隨著景挽上玉華殿。
大臣們見到闌炙的那一瞬間,有種要抓狂的感覺。
之前有一個伺君也就算了,現(xiàn)在怎么又有一個!
難道……
皇上這般好色?
當下,覺得自己有點姿色的大臣即刻把手中的玉牌抬高了一些,盡量把自己容貌遮掩,唯恐皇上看上自己,納入后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