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挽剛沐浴完,身上還帶著一絲香氣,香氣帶過闌炙的鼻尖,讓他心中一動,低眉瞥了眼懷里的人,“你還是太瘦了?!?/p>
景挽動了動,伸手捏上了闌炙的面頰,她覺得手感不是那么的光滑,反而帶著男性特有的皮膚質(zhì)感,就像是久經(jīng)戰(zhàn)場的面對風沙的野性,但是卻挺有彈性的。
不由自主的,她有捏了兩下。
“恩,是挺胖的?!?/p>
我會胖?
闌炙頓時瞪大了眼睛。
走了兩下大步子,到了床榻邊,輕柔的把她放在床榻蓋上被子,好似她就是一個易碎的珍寶。
喊進侍女們自己很自覺的離開,讓她們服侍好景挽,走時闌炙的眼角瞥了眼景挽的唇,如今她醒了估計是碰不著了,頓覺有些可惜。
景挽被進來的侍女們擺弄,如同木偶一般,左思右想猜不透闌炙的心思,他就這么沖進來,也不顧她的意思,然后又不經(jīng)過她同意就這么走了,也太目中無人了!
在心里景挽狠狠的啐了一口。
這個人!
姣容看出景挽眼里的厭惡,忽的笑了一聲。
聲音很輕,景挽還是聽見了看向姣容,挑了眉,道:“你笑什么?”
姣容看向景挽,見她神情嚴肅以為是生氣了,一想自己確實越逾,跪下來就要認錯。
景挽眨了眨眼,以為她被自己嚇到了,嘆了口氣,道:“我只不過問你笑什么,你干嘛要認錯?!?/p>
姣容低著頭,道:“景小姐是主子,在您面前這般不顧禮節(jié)的笑出聲,是奴婢不對,所以奴婢有錯?!?/p>
景挽擺擺手,受不了她這般,不耐煩的讓她起來再說。
姣容聽話的起身,站在一邊不敢亂動。
景挽還沒束好的衣服,雖說很不想讓別人上手幫忙穿,可是自己確實是不會,不讓別人幫著,只怕是要光著出門了。
“我衣服還沒束好呢,你站那么遠干嘛?”
姣容又意識自己粗心大意了,膝蓋一彎就要跪了下去。
景挽發(fā)力,使她膝蓋之下產(chǎn)生一股氣。
姣容發(fā)覺不知怎的,再跪不下去,急的眼淚就要掉了出來。
景挽跳下床,好在地上鋪上了絨毯不至于冷,走過去扶起姣容道:“你就別動不動的跪了,以后有什么事情直接和我說明白就行,不用這樣,要不然我真的會生氣?!?/p>
姣容看景挽臉上并未有什么怒意,心底倒是松了口氣,手邊還被景挽的手捏著,姣容發(fā)覺這個景小姐還是挺和藹的,即刻聽了景挽的話就不再跪了。
景挽莞爾點頭,恩,這才對嘛。
之后求姣容教她怎么束衣,省的之后還得讓她們幫忙了。
景挽發(fā)現(xiàn)馭獸國的人外貌穿衣和夜熾國不一樣,馭獸國的人骨骼寬大,連帶女子也比夜熾國的女人要高大一些,偶爾也有瘦小的,也是偏少數(sh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