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紗之桃痛的眼淚都出來了,她皺著小臉哀求的說著,“曼舞,我不是那意思……”
這么多年的經(jīng)驗告訴她,不要去辯解。但是這里有這么多人,她的臉都沒了,還讓她以后怎么在這里混下去?
同時,她的心里也有著深深的恨:放在外面,她輕紗之桃還不是個天才般的人物?為何到了這里就要受到輕紗曼舞的侮辱?
白鷺挑了挑眉頭,她抱過輕紗自影,優(yōu)哉游哉的看著輕紗曼舞二人,現(xiàn)在算是可以看上一場熱鬧了。
“那你是什么意思?”輕紗曼舞拽著輕紗之桃的頭發(fā)用力的往下一拉,輕紗之桃被拽的仰起頭,因為慣性,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頭皮上火辣辣的痛,可她又不能夠說輕紗曼舞什么,也不能夠為自己辯解,只能夠低著頭,眼中閃爍著驚人的恨意。
冷哼一聲,輕紗曼舞拽著輕紗之桃的頭發(fā)往上一提,然后對著她的小腹踹去。
輕紗之桃被踢得飛出去了,她狼狽的捂著自己的小腹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嘴角上還掛著一絲血跡。
她這般的落魄狼狽,卻沒有一人上前去扶她。
白鷺也只是當自己看了一出戲,輕紗之桃能有這樣的下場也是她自找的,若不是她想要巴結(jié)輕紗曼舞,也不會這樣。
覺的這戲看的沒意思,白鷺拉著輕紗自影就要朝里面走,輕紗曼舞卻是冷笑一聲,“不知死活的東西,我說你是錯的,你就是錯的,我說你是對的,你就是對的。充其量也不過廢物一個,有什么資格在我面前指手畫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