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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六發(fā)】

“不過嘛……”那雙漂亮得不像話的狐貍眸眼角上挑,如魅惑人心的魔。

話鋒一轉(zhuǎn),俊美得過分的男子不懷好意地把爪子搭在了即墨千歌肩上,瞇眼道:“有小歌兒在這里,你有什么資格叫囂?嗯?”

上揚的尾音極其好聽,帶著一絲華麗鼻音,撩人心弦。

即墨千歌面色一冷,轉(zhuǎn)過頭,對上男子唇角的似笑非笑,同樣揚起足以令人驚艷的笑容,心里卻狠狠暗罵一聲無賴。

“……”身后響起一片尷尬的輕咳,所有人一本正經(jīng)的表情都出現(xiàn)了一絲龜裂。

他……他們沒聽錯吧,這男的……就是一小白臉?

即墨家的大千金什么時候有了養(yǎng)小白臉那啥的癖好?

洛青冥卻好像沒察覺到身后那些詭異的目光似的,依舊笑得禍國殃民。

即墨千歌斜睨,不動聲色地把他的爪子挪開,以靈力凝聲成線,灌入他耳中:“你當小白臉還真當上癮了?”

“沒辦法,有小歌兒你在,我想不當小白臉都難?!甭迩嘹伭藗€媚眼回去,同樣傳聲道。

饒是即墨千歌,在面對臉皮厚得堪比逞強的洛青冥,臉上笑容也有片刻僵硬,隨后咬牙切齒道:“洛青冥,我發(fā)現(xiàn)你越來越能認清現(xiàn)實了。”

上次胖揍神劍隊員的時候怎么就沒見這么有自知之明?!

即墨千歌拼命忍住想翻白眼的沖動,別過眼去,不再看他。

然而這落在外人眼中,活脫脫是情人間的打情罵俏。

誤會就誤會吧,她也無所謂。反正某人上次的表白,她沒接受,也沒說拒絕,是吧?

即墨千歌眼神閃爍,臉上微微閃過一絲紅暈,恰好在這時,身著素雅長裙的主持人走上了臨時舞臺。

考慮到場合,年輕的主持人刻意選擇了底色素白,領(lǐng)口和袖口處各滾一圈淺褐色花邊的中袖長裙,外罩一件輕紗。

她款款走上舞臺,裙紗輕舞,墨發(fā)低垂,好似九天仙女。

但若細看,便不難發(fā)現(xiàn)她眉眼間的冷漠和隱忍。

似是感受到看臺上意味不明的目光,她微微抬頭,清秀的五官撞進了即墨千歌的視線中。

主持人瞇眼,向即墨千歌投去詭異的眼神。

這張臉,雖不算絕美,卻很讓人賞心悅目。即墨千歌有一瞬恍惚。

像,太像了。

簡直就是女版的樓墨白。

由于義演是即墨家和白家對半資助的,所以主辦方在演出流程上完全受到控制,這個主持人就是白家指定的。

“白少,我可否請教她的姓名?”即墨千歌看了看舞臺上的主持人,又轉(zhuǎn)頭看了看白易祁,挑眉道。

見即墨千歌居然也有問題要求問他,白易祁心情大好,冷哼一聲,語氣難掩傲慢:“她是我們白家挑了很久才找到的合適人選,姓樓,名若白。”

即墨千歌一愣。

樓墨白,樓若白……

而她給白家的大禮,也是讓樓墨白去準備的。

這究竟是巧合,還是別有用心?

“各位來賓大家好,在這天高云淡的絢爛秋日,伴著習(xí)習(xí)涼風(fēng),本場義演即將開始,下面有請主辦方和資助商上臺致詞?!敝鞒秩碎_口了。

即墨千歌嘴角微微抽搐了下。無法否認,樓若白的長相和聲音都是非常讓人舒服的,只是這開場白,空洞乏味得像是小學(xué)生的習(xí)作,連描寫都怪異無比,讓人都不忍心聽。

她沒有注意到的是,身旁的洛青冥卻猛然冷下神情,一股不安的感覺在心底蔓延開。

他驀地抓起即墨千歌的手,緊緊握。只是這次,指尖冰涼得毫無溫度可言。

“怎么了?”即墨千歌轉(zhuǎn)過頭,疑惑地看著他。

洛青冥收起臉上一貫的微笑,面色冰寒,附在她耳邊輕聲道:“我感覺,這個人出現(xiàn)在這里,不是偶然?!?/p>

經(jīng)他這么一說,即墨千歌頓了頓,接著微微一笑,假裝不以為然道:“想多了吧?!?/p>

話雖這么說,她的心底卻也警戒起來。

“我能猜得到,你的心里現(xiàn)在很緊張?!甭迩嘹げ[起眼,非要道破事實。

“你就不能給我留點面子嗎?”即墨千歌有點無奈。

洛青冥挑眉:“這不是面子的問題了。你是在逃避將要發(fā)生的任何事吧。”

即墨千歌心里一沉,看向他的眼神也多了幾分晦暗。

他居然能將她的心事,猜到十分?

“而且今天的行動事關(guān)成敗,你當然不會讓這些人為因素干擾你,所以你早就留好了后手,對吧?”洛青冥留意到她的臉色越來越黑,心底一沉,卻還在說著。

心底越是防備,就越是害怕?lián)牡氖鲁烧妗?/p>

即墨千歌面色冷凝,死死盯著場中樓若白不語。

“你怕背叛嗎?”洛青冥瞇起眼,修長的手指附上她的下巴,卻被她巧妙躲開。

即墨千歌這才把目光轉(zhuǎn)移到他身上,淡淡道:“怕?怎樣才叫做怕?”

“像你現(xiàn)在這樣?!彼⑽澠鹱旖牵瑳]有溫度的笑更加刺眼,燦若星輝。

“不好意思,恕我無法理解你的意思?!奔茨Ц璨[起狹長的鳳眼,回以同樣明艷的笑容,如盛放的玫瑰,越發(fā)肆意。

洛青冥注視著這雙漂亮幽邃的眼睛好一會,手指摩挲著光潔的下巴,語氣神秘:“怕不怕,只有你自己清楚?!?/p>

話音剛落,即墨千歌便感受到了自己身子那不受控制的輕顫。

是真的怕吧。

一抹嘲諷的笑意爬上嘴角,她將手機握緊,按下樓墨白的電話。

電話那頭只有忙音和客服不斷重復(fù)的一句“對不起,您撥打的用戶暫時無法接聽”,也不知他忙什么去了。

即墨千歌的心越來越沉。

經(jīng)歷了前世的重重背叛,信任已經(jīng)成了她最遙不可及的東西,早在她部署下每一步計劃之前,她都已想好了應(yīng)對一切背叛的對策。

只是,她不想用。

她不想再輕易消耗信任這種貴重的易耗品,哪怕她自始至終都是一廂情愿。

“你不該心軟的?!甭迩嘹ぷ⒁曋膫?cè)顏,旁敲側(cè)擊道。

面對一切可能將要到來的背叛,無需心慈手軟。

耳尖微動,即墨千歌沒有反應(yīng)。

洛青冥也不催,只是轉(zhuǎn)過目光,看似漫不經(jīng)心地欣賞著無聊的義演,實則眼睛的余光從未離開過她。

即墨千歌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倏爾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冷笑出聲。

真是莫名其妙的心軟。即墨千歌,你就是個沒用的廢物。

手機在指間一轉(zhuǎn),她翻到號碼簿最下面,按下一個第一次撥打的號碼。

“黑鷹,我讓你辦的事情,可以啟動了?!敝齑捷p啟,吐出的話如程序一般冰冷無情。

電話那頭的人沉默了兩三秒,吐出沉重的一個字:“是。”

電話掛斷,再沒有過多交談。

洛青冥在一旁聽完他們之間短暫到不能更短的交談,眼中詭譎的光芒一閃而過。

p:作者君表示很郁悶==怎么發(fā)都說有十來個敏感詞,什么仇什么怨啊ヾ(。`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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